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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潮』妝扮而已。我們的容貌是屬於自己的,不僅僅是為了取悅別人而存在的。若是自己覺得妝扮得漂亮了,往往心裡也覺得舒暢喜悅,這便是重視容貌與衣著打扮的真正目的。”
“更重要的是,須得注意養生之道,也注意四季變換的衣著品味。當然,最重要的是看咱們的心情。隨著心情變換妝容與衣著,也是過日子的趣味。至於旁人喜不喜歡倒是其次,不喜歡的咱們便不與他們來往就是了。”
“女紅,為的也不是裁剪衣裳和繡花。這些事原本不須我們動手,但我們學會之後,便可偶爾做一做女紅怡情。繡個香囊裝二皇妹調製的香片,互相送一送自己繡的帕子,也不失為一種小趣味。”
“在德言容功之外,我們還有許多才藝能夠嘗試。這些才藝既可是生活的點綴,有了它們,日子便過得更有趣味——也可是令我們真正沉浸其中的‘道’,如同竹樓先生之於琴與書法一樣。要是能成為衛夫人那樣的傳世大家,青史留名,便是所有女子的驕傲了。”
“不過,唯有一樣,中饋之道是必須學的。無論感興趣不感興趣,我們都必須將家裡的大小事都掌握在手中。就算不想浪費時間與精力,也應當會檢視、會選人打理。如此,生活才會如我們所願的那般順遂。”
三位皇女連連頷首,望著皇嫂的時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張清皎勾起唇:“那從今日開始,咱們的女學堂便正式開學了。二皇妹和三皇妹留下來好好學寫字,大皇妹隨我來,看看我如何處理宮務。”她牽起皇長女的手,將她帶嚮明間。皇次女與皇三女望著她們的背影,眼底都有些羨慕。
“皇嫂,我們甚麼時候能學中饋?”皇次女忽然問,皇三女在旁邊連連點頭。
張清皎回眸一笑:“你們倆呀,再等一兩年罷。那時候大皇妹若是出師了,便讓她領著你們練練手。咱們宮裡的事兒多著呢,若是你們能來幫忙,我也能鬆快些。對了,在此之前,也該給你們加一門算學才是。”
兩位皇女臉『色』都微微有些變了,可見她們之前對算學並不太感興趣。
“算學很有趣,你們再學一學便明白了。”皇后娘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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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間內,肖尚宮已經領著一群女官守候在主座兩側。張清皎讓人又挪了一張椅子過來,放在主座的旁邊。待她們兩人落座後,女官們立即行禮問安:“臣見過皇后娘娘,皇長女殿下。”因國朝在皇女出嫁時才會正式冊封公主,故而皇女們以及未冊封親王的皇子們都以序齒來稱殿下。
“平身罷。這幾天宮裡有甚麼緊要之事需要安排麼?”張清皎淡淡地問。
“回娘娘,暫時並無需要臨時安排的要緊事。”肖尚宮命人取出一張畫軸。由底下女官徐徐展開後,她指了指寫著四月的那一部分:“不過,眼見著便是寒食與清明瞭,節日所需之物也該準備起來了。不知娘娘對於這兩個節日可有甚麼想法?”
皇長女仔細看去,發現那畫軸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上頭是初一到三十,日期底下則是諸如節日、祭祀、生辰等大小事宜,宛如宮廷版本的詳細日曆。她心裡不由得想道:這是誰想出來的?真真是再好不過了。若她也繪製一份“日曆”,將每一年每個月需要做些什麼都列得清清楚楚,隨時在上頭增減,哪裡還會擔心忘事呢?
張清皎仔細端詳著四月的“行事曆”,沉『吟』片刻道:“說到寒食與清明,便是祭祀與踏青。昨日咱們已經賞了花,倒不必再去一回萬歲山了。不若去西苑走一走,散一散心如何?順便扎幾個鞦韆,頑一頑時令的遊戲。”『蕩』鞦韆便是這個時節的女孩兒們都喜愛的遊戲,只可惜禮教森嚴的人家都已經不允許了,但宮中頑一頑應當是無妨的。
想到此,她又轉過首問:“大妹妹,你可喜歡『蕩』鞦韆?”
皇長女怔了怔,臉上浮起了帶著些許激動的紅暈:“不瞞皇嫂,以前從未『蕩』過鞦韆,只是在宴席上看宮女與雜戲者『蕩』過。好像……好像確實挺有趣味……”
張清皎不由得笑了:“其實我也沒有『蕩』過鞦韆,不若咱們這一回就好好頑頑罷。”想要在宮中形成遊戲與運動的風尚,就不能放過每一個“動起來”的機會。踏青和鞦韆,一種都不能少。若是長輩覺得“不雅”,那便徐徐圖之,先做一些小秋千即可。若想像古詩中形容的那般,立在鞦韆上飛過牆去,那可不容易。
皇長女立即頷首:“日後我們便都跟著皇嫂頑耍了……”其實當初冰場遊嬉那會兒,她便很想和皇弟們一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