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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道。
“皇弟皇妹們都已經多少懂些事理了,他確實可能會有自個兒的想法。”張清皎頷首道,“萬歲爺的法子是最好的。咱們可不能因著想著為他好,便擅自替他安排。有些事,還是須得他自個兒拿主意。”
“看來,若咱們的孩兒降生,我們倆對他的教養應當是完全相同的。”朱佑樘笑道,“不會僅僅是嚴父慈母,或者嚴母慈父。”
“以萬歲爺的『性』情,哪裡能做得了嚴父?”張清皎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萬歲爺最不擅長地便是斷然拒絕。即使是來自於親眷的無理要求,你也總是會顧慮良多。以後咱們的孩子只要在你面前撒撒嬌,叫你兩聲爹,恐怕你轉眼便敗退了。”
“我已經在積累經驗了。”朱佑樘道。他其實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性』情,確實做不了什麼嚴父。即使如今孩子並未出生,但每每只要他的目光落在張清皎的腹部,便不由自主地想勾起唇角。尚未出生便是如此了,更不必說孩子出世之後了——想必只要是看到孩子,他的心就是軟的。
張清皎挑了挑眉,笑而不語。罷了,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挑戰嚴母慈父模式了。不過,前提是他們二人的教育理念確實很相似,日後在教養孩子方面才不會有分歧。若只是不過度的寵愛,她倒是覺得“慈父”亦無妨;可若是將孩子縱容成了個熊孩子,那她可不能坐視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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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日,順利地舉行了冠禮。及四月二十日,又行了冊封親王之禮。皇七子朱佑榰正式被封為壽王,皇八子朱佑梈被封為汝王,皇九子朱佑橓被封為涇王,皇十子朱佑樞被封為榮王,皇十一子朱佑楷被封為申王。日後在各種祭祀典禮活動中,他們也須得像兄長們那樣,履行親王的職責與禮節了。
姚太妃、楊太妃等雖沒有機會觀禮,但在孩子前來拜見的時候,親眼得見了他們穿著玄衣纁裳的模樣,眼眶都不由得溼潤了。而在張清皎看來,幾個小小的孩童穿著那般正式的大禮服,凝著小臉規規矩矩地起跪坐行,頗讓人覺得有些心疼。
或許正因憐惜他們,她特意讓仁和長公主準備慶賀宴時,可稍稍鬆散些。仁和長公主與三位妹妹商量之後,決定將宴席分成兩段。前段與長輩們同席,自然須得遵守慶賀宴該有的規矩;後段則在宮後苑內舉行,由皇兄皇嫂做東道,慶賀所有皇弟都已經封王。期間,皇幼女提出的想看皮影戲的要求被採納了,頑捶丸遊戲則被無情地拒絕了。
張清皎聽了她們的計劃後,表示非常肯定:“慶賀宴有既定的規程,咱們倒也不好改。但若是私底下的小宴,便可鬆快些。捶丸需要場地,不適合這時候頑。不過,我們可以想一些能在宴席上頑的‘文’遊戲,諸如『射』覆之類。”
“『射』覆好!許久沒有頑『射』覆了!”仁和長公主撫掌笑道,“不愧是皇嫂,隨口便能說出好遊戲來。也不知皇嫂腦中還有多少遊戲,怎麼每回安排遊宴的時候,都能有些新花樣?若是讓我來安排,兩三次後便全然重複了。”
“聽我的表姊妹們說,外頭的閨秀們也會頑遊戲,不過多數都是‘文’遊戲。”皇二女笑道,“而且,日子久了,便覺得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樣,實在是提不起勁兒來。”
“‘文’遊戲也有許多花樣,只是或許她們未曾頑過罷了。”張清皎笑道,“譬如說同樣是繪畫,我們不是頑過一人添一筆的遊戲麼?還有定題作畫,或者一人畫一幅畫,讓其他人根據這幾幅畫編故事等等。”
幾個小姑娘聽得津津有味,嘰嘰喳喳道:“那這回我們也可以頑這個……”
“不過,我更希望動靜結合,既有‘文’遊戲,亦有‘武’遊戲。如此,咱們每人都能動一動,舒展舒展身子骨。”張清皎道,思忖片刻,“這回我們不頑投壺了,畢竟投壺都已經頑過許多回了,就來頑一次‘『射』未覆’罷。”
“……‘『射』未覆’?這遊戲我們怎麼都不曾聽過?”小姑娘們眼底都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是我胡謅的。”張清皎忍俊不禁,挨個捏了捏她們的嫩臉兒,“我的意思是,將咱們特意準備好的小禮物都開啟,標註好籤號,做好木製的籤牌。而後準備弓箭,箭頭須得是鈍的,弓也是最小的那種弓,即使力氣小也能拉開——若是誰看中了哪樣禮物,便拿箭『射』木製的籤牌,『射』中了便是他的了。若是屢『射』不中,也可請一位兄長來幫忙。你們覺得如何?”
雖然從未『射』過箭,但幾個小姑娘的目光已經猛然亮了起來:“好!就頑這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