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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幹了,上哪兒去給你湃西瓜?陶缸裡的水倒是涼的,但還不夠涼爽,也湃不了西瓜。”張清皎抽出繡花帕子,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若是實在覺得熱,便略打一些水擦一擦身子,好歹也能清涼一些。不然,你便去正房裡待著,讓瑪瑙給你打扇子。”

她話音未落,小傢伙就撒腿奔到了一個大陶缸前,滿臉躍躍欲試:“姐姐,扇子扇出來的風都是熱的,擦身子也不夠涼爽,我就想跳進去水裡頭泡著!”

“那可不成,這都是咱們家平時喝的水,用來救命的,可不能讓你隨便浪費。”張清皎道,帶著垂頭喪氣的小傢伙進了書房。書房裡確實熱得像蒸籠一樣,便是將門窗都開啟,亦是沒有一絲涼風。她檢視著張鶴齡寫的大字,稱讚了他幾句,小傢伙也一付無精打采的模樣,熱得連人都有些懨懨的。

“你究竟想待在書房裡,還是去正房?”

“正房……”

“去罷,睡上一會兒,就不覺得太熱了。”作為自後世而來的人,張清皎覺得如今的體感溫度尚在可忍受的範疇之內。要知道,日後神州大地上動輒都是火爐城市,北京尚且排不上號,更不用提如今周邊環境尚佳的京城了。

打發張鶴齡去了正房後,張清皎坐在書房裡,隨意拿出一本書來看。安安靜靜的午後,格外適合獨自一人待著,或者看書,或者寫字繪畫,或者打棋譜,或者彈琴。她總能尋得適合自己的些許樂趣。

直到傍晚時分,水雲才心滿意足地回來了。連水都顧不得喝上一口,她便忙不迭地道:“姑娘,奴婢可算打聽出來了。咱們左邊住的孫家也不知甚麼時候聽說姑娘置辦了數口大陶缸蓄水的訊息,也有樣學樣地蓄了水。先前和咱們家一樣,用的都是陶缸裡的水,用空了一個便馬上裝滿新打的井水。如今水井都要枯了,他們只得小心用水,就這樣還耗空了好幾口大陶缸呢。”

“咱們右邊住的王家和李家,之前都不曾蓄水。這些天都是從外頭買了水用。聽說外頭的水賣得可貴了,像咱們這一陶缸的水,至少就得好幾兩銀子呢。平日裡也有買水用的,好好的山泉水也才幾分銀,眼下只是井水都這般貴,卻又不能不買。一大家子人,誰不要喝水呢?奴婢算了算,光是咱們院子裡就有十口陶缸,庫房裡還有四口,攏共便省了有小一百兩銀子。”

“一陶缸水省著些用,確實能用上好些天。”張清皎搖搖首,道,“只是水不能蓄得太久,流水方不腐,放置太久的水變了質,便不能飲用。若是再不下雨,過些天咱們也須得專門收拾出一個陶缸來,買些水來喝。尤其給娘喝的水,可得小心些。”

“姑娘懂得可真多。”水雲的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奴婢若像姑娘一樣讀那麼多書,是不是也什麼都懂了?只可惜,奴婢是個不開竅的,姑娘教了那麼多,眼下也只能勉強幫姑娘抄一抄賬本……”

“你不是擅長術數麼?懂得做賬本就比許多人都強些了。”張清皎寬慰道。

水雲點了點頭,又道:“對了,險些忘了與姑娘說了,最近街坊都傳著一個訊息。說是皇城裡的萬歲爺聽了一個和尚的話,要選址修建一座廟,好教佛菩薩知道他的虔誠,讓老天爺開開眼給咱們下雨。但那和尚好好的京郊野外不選,京城裡這麼多達官貴人的園子也不選,竟然偏偏選中了西市。三百多戶人家都被從西市趕了出去,沒兩三天房子就被拆毀了,現在這些人還沒有著落呢!!”

“在鬧市裡圈地修廟?這不是胡鬧麼?”張清皎低聲一嘆,“若是安置得當倒也罷了,把人生生從家裡趕出去是什麼道理?難不成朝廷裡的官老爺們便不管那些無辜受害的百姓了?三百多戶人家,少說也有上千人呢。”昏君到底是昏君,真沒有辜負她記憶中的印象。她好不容易覺得生活安穩些,又鬧出事來了。

“誰知道呢。這便是常言說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水雲搖晃著腦袋。

主僕二人便是再同情西市那些無辜民眾,也是無能為力。因而,她們也默契地不再提此事了。等到平沙回來稟報,說是張氏也已經做了些準備,讓她只管放心就是,張清皎心裡這才略微鬆了鬆。

不過,禁城裡的少年太子可不像她,還能鬆快幾分。朱佑樘望著忽然前來傳朱見深口諭的蕭敬,挑起眉來:“抄經?”是他聽錯了麼?父皇竟然讓他在每日完成功課之餘,都須得沐浴焚香,誠心誠意地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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