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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的趕過來,啪啪啪拍幾張照片就撤了,孟柯在,反而搞得很難進行。
為了更快更好的進行招聘,孟柯只好躲在家裡。
但他也不是沒事幹的人,3000積分在手,他早已經飢渴難耐,而且還有“順治”這個角色。
哪怕在“康熙王朝”裡順治的角色不是那麼重,但人物情緒還得好好揣摩,系統雖然可以幫助他瞬間得到專業演員的知識和技能,但演技還得磨。
區別就在於,他磨得要比別人快很多。
“額娘。”
“母后,兒臣……兒臣就是來向祖宗請罪的……”
“兒臣不配做一個皇上,兒臣想禪讓帝位,皈依佛門,將來,也不進奉先殿了……”
“母后,你說的是,女子如草半天下,可是鄂妃只有一個,母后,這滿朝文武,宮女、太監,他們都把兒臣當做天子,他們敬我、怕我、利用我,
兒臣表面上是萬乘之尊,可實際上呢?實際上我卻是個孤家寡人,苦不堪言,只有鄂妃,她從不把我當皇帝,她把我當做她的弟弟,
我們倆在一起,什麼話都一起說,什麼苦都一起咽,這漫漫長夜,我倆時常哭在一塊,笑成一團,這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親的人嗎?
母后,你不要怪鄂妃,她是福林天下最親的人……”
對著鏡子,孟柯一遍遍的練,一遍遍的揣摩著戲中福林的心思。
雖然在正史上,順治皇帝是出天花去世,但在民間卻有各自的說法,最出名的就是出家說,特別是在從前金庸老爺子筆下的《鹿鼎記》裡。
韋小寶還奉旨去了趟五臺山尋找順治皇帝。
逐漸的,各大電視劇中也把這一橋段拿來用,都說順治皇帝在五臺山出家,“康熙王朝”這裡也不例外。
這一段寫的是順治準備出家前與孝莊在奉先殿中的對手戲。
三場戲下來,這裡可謂是重中之重,不僅如此,其中更是有很大篇幅的說明為什麼順治皇帝要出嫁,董鄂妃的死對他而言為什麼這麼重要。
可以說,在前兩集中,這個皇帝的形象是平面的,直到這場戲,順治整個人都鮮明起來。
他不是懦弱的帝王,不是那個只愛美人不要江山的混蛋,而是一個長期受到壓迫,以至於逐漸有了抑鬱傾向的年輕人。
沒有正確的引導,又在心存邪念的行森長期的鼓動中,順治從最初的猶豫不決到後期的斬釘截鐵的節點在這場戲裡表現的淋漓盡致。
可悲。
可憐。
可嘆。
寫的時候,孟柯其實沒有怎麼在意。
順治這個人在他心裡的形象比較模糊,後世提起來也是“愛美人不愛江山”。
可現在自己演,孟柯只想罵一句“你丫是魔鬼嗎”!
難吶。
太難了!
爆發點、淚點、心理轉變這些都得好好揣摩,一個不留神整個順治的形象就崩了。
一遍。
一遍。
又一遍。
對著鏡子,孟柯熟悉著臺詞。
同時,他還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想著從前的演員是怎麼演順治這個形象,還有哭戲,什麼時候才開始流,太早了就窩囊,太晚了也不能很好的代入。
最關鍵是,這場戲虐心啊!!
一個剛死了老婆的皇帝,一個面對祖宗基業的皇帝,一個從小看著自己老孃為了自己和陌生男人滾床單屈辱的漢子,所有的情緒都太複雜了。
每個情緒的轉換關鍵點都非常細微。
嘴邊泛起了白,嗓子也在一遍遍念詞中開始變得有些沙啞,但這些孟柯都沒在意,喝口水喘口氣繼續練。
白天沒人,到了晚上沈佳佳回來,孟柯又拉著沈佳佳對詞,有了人說孝莊的詞,揣摩起來更加順利,一晚上的時間,他已經把順治的詞倒背如流。
同時,人物的揣摩也差不多進行了80%。
剩下的20%孟柯也不太敢確定到底把握的對不對,所以不敢太驕傲。
整個晚上,孟柯拉著沈佳佳忙活到十二點半才洗漱睡覺。
躺在床上的瞬間,孟柯總算明白為什麼現在的小鮮肉不願意看劇本不願意對詞。
忙嗎?
錯!
是太累了!
對詞累,揣摩累,更別提後面的拍攝,夜戲、白戲、感情戲,整個一天下來人都能累散了。
想著,孟柯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