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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脹了啊！
真的是膨脹了啊！
剛才他還心虛，現在也可以懟人了啊！
表面沒什麼變化，但朱作鵬心裡已經是樂開了花，有了張來京的肯定，這事兒基本上就成了，就算不成，他也絕不會把《還珠格格》兩萬一集賣出去，這個價連成本都收不回來，更別提利潤。
“哼，”
馬亮冷哼了聲，沒繼續搭理朱作鵬。
朱作鵬也懶得去搭理他，兩個人就這樣誰也不搭理誰的看著操作室。
……
長桌那邊。
徐娟和陳希兩個人已經從討論模式進入到了低吼爭執狀態。
“小娟，你要搞清楚哦，現在可是咱們進入內地的大好時機誒，你可不能由著性子胡來哦。”
“我哪有，”
徐娟雙手互抱歪過頭道，“我只是覺得剛才試音不太好嘛，而且我覺得這次的主題曲也不是很好耶，既然現在我已經發現問題了，為什麼不做到更好？陳媽，你是知道我的脾氣，我絕對不會在這方面讓步的啦。”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拖下去公司不會同意的誒，我已經幫你爭取到了最大的期限，現在通告都已經發出去了，你又要延期，這樣對歌迷也沒法交代。”陳希整個人都快頭疼死了。
徐娟的天賦是好，但性格中也有非常執拗的一面，特別是對歌曲方面，那是絕對的說一不二，敬業程度既讓人佩服又讓人難搞。
這次，本來徐娟提出來專輯發行要在年後，但因為前段時間斬獲了金曲獎，所以公司覺得這是打入內地的好時機，所以就讓徐娟把從前寫的歌拿出來做一張EP先來預熱下市場。
可誰知道，本來配合的好好的，但因為主打歌的事情徐娟又開始拗了。
說什麼自己寫的歌裡面就沒有主打歌，如果要推出主打歌，那就要更加精益求精，哪怕公司的人都已經說破嘴皮了，徐娟依舊是我行我素固執己見，剛才討論的錄製計劃的時候她一直在觀察徐娟。
果然，當他們討論到主打歌錄製的時候，徐娟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
可當時徐娟也沒打斷他們，她還以為這小丫頭終於長大懂事了，可誰知道，還是在這件事上僵持住了。
“其實歌曲質量下降一點點也沒什麼關係，粉絲們都聽不出來，現在是好時機誒，如果不趁熱打鐵以後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眼見徐娟不說話，陳希繼續開口規勸，“老話都說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如果繼續這樣，公司很難做耶。”
徐娟依舊沒有說話。
歪著頭完全不想和陳希溝通的樣子。
……
操控室。
《雨蝶》已經全部錄製到了機器裡。
“張老師，我們現在放嗎？”
“嗯，放出來。”
張來京拍了拍同事的肩，其實他原本是想讓朱作鵬單獨進來戴著耳機聽，但想到外面還有徐娟團隊，於是也就不想那麼多，直接公放一下，大家都聽聽。
“好。”
同事點頭，推動按鈕，張來京也走出了操控室。
……
“娟娟！”
陳希還想再說什麼，可就在這時，錄音棚裡忽然想起了悠揚的音樂。
徐娟僵硬的臉上表情有了一絲鬆動，抬起手，她把陳希所有的話全部壓回去，走上前兩部耐心聽著從操控室放出來的歌。
悠揚。
舒緩。
古典中帶著些現代的美感。
閉著眼睛，徐娟感覺自己就像是吃了塊凍硬了的巧克力，有些苦澀，有些難啃，但在苦中還有些甜甜的感覺，讓人不斷的上癮，卻又因為冰冷難啃而讓人感到有些心酸、焦急、絕望、無助。
一下子，徐娟的耳朵被抓住了，“陳媽，你聽這首歌。”
“嗯……還行。”
陳希點點頭，她對於歌曲沒有太多的研究，只覺得好聽就行，根本做不到徐娟那種錙銖必較的程度。
“不不不，不是好聽，而是迷人。”
隨著旋律逐漸進入高潮，徐娟的眼睛也開始變得亮晶晶的，從寶島飛來後的一種久違的生機活躍在她身上，第一次，她有一種強烈的衝動，無論如何都要把這首歌拿下來，不管對方開多大的價碼！
興奮著，她朝著張來京走過去。
……
同時間。
朱作鵬和馬亮站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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