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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恨恨道,轉頭對侍立身後的家族豢養的武士,冷冷道:“如此還等什麼?立即划動畫舫,全速前進,給我追。”
亞歷山大將兩名一臉驚恐、渾身不住瑟瑟發抖的侍女踹翻地上,對一名武士道:“將她們弄下去,立即處死,——凱瑟琳全是被她們給調唆壞的,這等奴僕,還留著做什麼?”
兩名侍女頓時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動也不能夠動了,任憑武士像是拖拉死狗一樣,將她們拖出了畫舫。
安東尼一臉強笑,陪同阿努比斯身邊,殷勤勸酒。阿努比斯卻似乎什麼興致也沒有了,冷冷將酒杯放下,盯緊了安東尼道:“這件事情,不會是大人您故意所為、來落我面子的吧?你對我說要將凱瑟琳許配給我,而今恐怕京都也無人不知了,但現在突然冒出如此一檔子事來,我這個王子顏面何存?”
安東尼乾笑道:“王子寬心,小女不過一時不懂事,等到回家後,我好好教育她。 ”
安東尼家族所豢養的武士,個個身狀體悍,氣力非凡,畫舫在他們的划動下,如同脫弦之箭,幾乎是貼著水面疾駛。不多久,前面出現了一艘畫舫,看上面所描繪的玫瑰花,正是接走凱瑟琳的那艘。
阿努比斯站起身來,指著那艘畫舫,大叫道:“就是它,就是它!”
兩船併攏而駛,安東尼家族的武士紛紛喝罵,喝令那畫舫停下。那畫舫卻是置若罔聞,自顧行駛不停。
阿努比斯雙眼微眯,望著天空中一隻盤旋飛翔的白鴿,見白鴿翅膀連揮,重重點頭,嘴角浮現一抹兒笑意,卻一臉惱火,似乎不耐煩再等下去,與亞歷山大一同躍身而起,撲往那艘畫舫而去。
畫舫外站立有十數名甲冑森嚴的侍衛,此時怒喝道:“這是威廉家族的坐船,什麼人膽敢攔……”
話未說完,“撲通、撲通”的落水聲已然接連響起,卻是心頭煩躁、沒有時間與他們聒噪的亞歷山大,直接將他們給扔進了金水河裡。此時家族武士也保護著安東尼躍了過來,抽出兵刃,與那些自畫舫上層、艙下湧出的威廉家族的武士,乒乒乓乓打了起來。
亞歷山大將站立在畫舫門外的兩名侍衛,一把抓起給扔進進了金水河,隨即將畫舫門給一腳踹開。門內,但見兩條赤條條、白花花的身影,正八爪魚一般死死糾纏在一起。
阿努比斯向裡望了一眼,立即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他躍身上岸,自有趕來的德魯伊戰士,給他牽過馬匹。上馬後,他回頭對安東尼道:“多謝大人美意,但令愛本王實在難以消受,因此聯姻之事,還是就此打住吧。小王先告退一步。”說著騎馬在眾多侍衛的簇擁下,揚長而去,頭也不再回。
亞歷山大臉色如同豬肝,變得無比難看,對著艙內道:“賤人!還不快穿好衣服滾出來,丟人還不夠?”
畫舫內赤身裸體糾纏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勾搭成奸的兩個人,自然正是王都第一美人凱瑟琳、以及帝京風度翩翩的貴族少年威廉子爵了。
安東尼冷“哼”一聲,留下亞歷山大善後,也轉身上岸,自顧回府不提。他的手中的王牌、這久負豔名的好女兒,在與三王子約會的同時,竟然偷偷溜走做出這等事情,無疑等於狠狠扇了三王子一記耳光;不用說三殿下乃王子之尊,即使尋常百姓家的男人,也沒有能夠忍受這等羞辱的。而剛才三王子臨走所撂下的、斷絕與安東尼家族聯姻的話,更讓他憂心忡忡、無比焦慮。
大為擔憂的安東尼,卻是在想著如何能夠挽回劣勢、修復與三王子破裂的關係,對於這名不要臉、又給他丟了臉的蠢貨女兒,他簡直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了。
威廉子爵穿戴好衣服,肆意摟抱著臉色有些發白的凱瑟琳,走出船艙,洋洋得意的對亞歷山大道:“不知城防軍統領閣下,攔住本子爵的坐船,卻是做何道理?”
凱瑟琳卻是一陣強烈的不安,見哥哥一臉的陰沉,而父親更甩袖而去,當下掙扎著就要脫離威廉子爵的懷抱。
亞歷山大懶得與威廉多說,冷冷道:“放開她,我要將她帶走。”
“帶走?我親愛的大舅兄,你可是上了我的畫舫,難道如此輕易就想將人帶走?那我以後在帝京還如何混,還不直接被人給笑話死?”威廉子爵雙臂緊緊抱著掙扎的凱瑟琳,雙手不住在她的背上、大腿上撫摸道。
凱瑟琳臉色赤紅,叱責道:“你快放開我。”
威廉子爵“嘖嘖”稱奇,低頭對凱瑟琳道:“放開你?我記得剛才你可不是這麼叫得,你不是喊著要我抱緊你嗎?現在爽完了,難道就要將我拋開?裝得什麼清純,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