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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一路,恐怕是不會太平了。”阿瑞斯望著白花花如同死蛇一樣的曲折道路,憂心忡忡的想。
經過了五六天的休養,阿瑞斯身上被安娜與塔娜所製造出的傷口,以他的鬥氣水平應該早就痊癒了才對;而實際上,他也的確是痊癒了,起碼錶面上是如此。只是他的臉色,卻總是透著一股失血過多的蒼白,連眼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中午在一座密林內,停下休息時,一名騎兵走到阿瑞斯身邊:“隊長,那位大人要見你。”
阿努比斯的身份,除了伊戈父子等聊聊數人外,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這隊士兵也只接到“護送一位大人物”的命令,具體護送誰卻是絲毫不知。
阿瑞斯心一跳,暗道:來了。
阿努比斯坐在鋪在草地上的一張豹皮上,端著一倍葡萄美酒,正在悠然望著林內的景色。旁邊的女騎士,則在準備著食物。
“你的名字叫做阿瑞斯?”阿努比斯搖晃著杯中的冰凍葡萄酒,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大人。”站立他面前的阿瑞斯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的主人想必告誡過你,這一路上要像條狗一樣無比忠誠的保護著我,並且要聽從我的命令,不得絲毫違揹我的意思,是不是?”阿努比斯道。
阿瑞斯臉上一絲怒色一閃而逝,低頭道:“是。”
“很好。”阿努比斯將杯中的酒一口飲幹,嘴角浮現出邪惡的淺笑,道:“現在,立即解甲、除衣。”
阿瑞斯一怔。
阿努比斯面無表情:“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阿瑞斯一咬牙,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土黃色陳舊牛皮甲冑,隨即又“嗤”的將上身麻布內衣給撕開。下一刻,侍立阿努比斯身邊的安娜四姐妹,齊齊發出一聲驚呼。安娜四人自然不是被阿瑞斯所裸露的雄性健壯體魄所震撼,而是被他身上遍佈的累累創傷給驚呆!
望著阿瑞斯身上那無比恐怖的傷口、以及不住滲出的血水,阿努比斯卻是並沒有絲毫意外,語氣悠然的道:“我記得六天前,我的下屬在你的身上製造的傷口,似乎並不是這個模樣吧?”
“不錯。”阿瑞斯一橫心,乾脆的道:“那些傷口早已痊癒,這些卻是新傷,是昨晚老城主親手給我留下的,——是用‘地獄荊棘’鞭打出來的,為的是懲罰我沒有保護好少城主。”
聽到“地獄荊棘”四個字,四姐妹臉色又是一變,身為德魯伊的她們,自然清楚“地獄荊棘”的鞭打,是何等的恐怖,望著阿瑞斯的目光也已然充滿了憐憫。
阿努比斯再次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知道你的主人,為什麼要選在昨晚抽打你嗎?”
阿瑞斯一呆,搖了搖頭,這他真不知道。
“那是因為,他知道以後恐怕是沒有機會了。”阿努比斯意味深長,隨即放鬆語氣,道:“好了,穿回你的盔甲,履行你的職責去吧。記住,這一路上恐怕是不會太平了,要小心一些。”
“大人,莫非您想收服他嗎?”望著走遠的阿瑞斯,安娜又為阿努比斯斟了一杯冰鎮葡萄酒,柔聲道。
經過了昨天的浴室事件之後,一層莫名的隔膜,出現在阿努比斯與她們四姐妹之間。雖然表面上阿努比斯待她們與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但安娜卻明顯感覺的到,神使對她已經不復往常的親密與寵信了;而連帶著,三名妹妹也遭遇到了冷淡。這讓安娜痛苦中又帶有一絲隱約的希冀,她已然決定,只要神使能夠放過自己的妹妹,那麼她將甘願為神使做一切事情,甚至包括去死。
阿努比斯陡然掃了她一眼,心頭大為警惕:都說女人對於佔有她的第一個男人,懷有莫名其妙的感覺,看來果真是不假了;自己的心思,在這小妞的面前,竟然無所隱蔽,完全被她看穿,哼,這樣可不行。
既然被看出,阿努比斯也不再遮掩,點頭道:“不錯。”
“他的實力的確不錯,”一旁的維娜皺眉道,“可是五級的鬥氣,總還是弱了一些。”
“五級的鬥氣?”阿努比斯嘴角浮現出濃重的譏誚,重複反問道。
塔娜奇怪的問道:“既然您想收服他,為什麼不直接明說,以您的身份,他應該求之不得才對。”
“我跌不起那份。況且,對於這等高傲的傢伙,與其自己低頭去俯合他,還不如讓他主動來求我。”阿努比斯一臉的冷笑,暗中卻道:王子的身份?對於一名名動大陸的頂尖武士來說,自己的王子身份又算個屁?
“讓他來求著您?”四姐妹大惑不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