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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出於這個原因,他的六十歲生日,大開宴席,廣撒英雄帖,還真沒有人敢隨隨便便拒絕,不到場祝賀。即使至今仍舊與帝國的主流貴族階層,有著深深隔閡的教廷中人,也不得不曲意前來,參加宴會,——這是勃魯斯教皇臨行前留下的指示。勃魯斯教皇非常希望教廷中人能夠與世俗的貴族,儘快融合成一體,以便接下來在帝國中推行教政合一政策時減少阻力,而參加貴族的首腦、亞伯公爵的生日宴會,無疑就是一個很好的楔機。當然,如果不是勃魯斯教皇前去萬神殿參加祭神大會,甚至他還想親自到場呢。
生命教廷留守帝京的人員中,祭司方面的主腦,自然當推在大神殿中坐鎮的老棺材瓤子——大賢祭司長了;而騎士方面,則是以神聖十字騎士團的總團長、神騎士碧血為首。
大賢祭司長已經是八十多歲的人,又在準神侍們降臨時被狠抽了一把生命力,明顯時日不多,自然不會前來參加這等勞心耗神的宴會。因此代表教廷、率領教廷留守的大大小小頭腦前來的,只有是碧血總團長了。
總共二十桌宴席,排成兩列,無形中貴族與教廷中人各佔十桌,卻是涇渭不亂、壁壘分明。碧血總團長坐在十桌酒席的頭桌首位,一臉冷漠,端坐不動,看他樣子不像是來參加生日喜宴、倒是更像來參加亞伯公爵的喪禮。
碧血總團長既然做出了表率,他以下的十桌身披銀甲、白袍的騎士、祭司們,自然也是正襟危坐、殭屍一樣木待著臉,不言不語。
無疑,他們的這幅樣子,實在看了讓人討厭。其實也並非碧血總團長執意要如此,對於勃魯斯教皇的一番苦心,碧血總團長無疑是最為理解的,並且也打算奉行不渝;只是,怎奈這些貴族實在不給臉面,任憑他們教廷騎士聲勢浩大的入場、落座,但除了亞伯公爵的兒子出來接應了一下,其餘已經到席的貴族們,竟然瞎了眼一樣,兩眼睜大就是看不見,對他們是理也不理。首發面對貴族們這等不友好的舉動,也就難免碧血軍團長心下動氣了。當然,他也清楚現在教廷想要掌控整個帝國,就不能與貴族階層搞得太僵,否則對教廷的統治沒有絲毫的好處,——誰讓教廷中人不會治理國家呢?因此碧血神騎士雖然一肚皮的五味不合,端坐首位漠然不動,卻就是不敢對放肆驕橫的貴族們好看。
教廷騎士們的退縮,帝國的貴族們卻是更加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有人甚至毫不掩飾的高聲叫罵道:“一群白衣狗,什麼玩意兒?”
說起來,貴族階層也是一肚皮的火氣。他們的主子——女王陛下,可就是被眼前這群混球,給弄得生死不知、下落不明,這已經讓他們憤怒惱火異常了;而要讓他們這些對於君主立憲制度根深蒂固、家族的利益完全依附在這個制度之上的貴族,徹底將這個制度推翻,重新豎立起一個明顯對他們沒有絲毫好處、好處全變成了生命教廷的教政合一的制度,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讓他們難以接受。
人啊,一旦對現狀產生了不滿,就會更加的懷念從前。而今,這些一肚皮怨恨的貴族們,就是深深想念起自己女王陛下的好、君主立憲制度的完美來,從而或明或暗的擺出了一副與教廷不合作的態度來。
碧血神騎士對於這等遭遇,無疑也是大為憤怒,心下暗想:僅僅一味的懷柔,看來是不成了,有必要在教皇陛下回來後,向他力陳,對於那些不合作的傢伙狠殺一批,否則像這樣下去,遲早是會壞事的。
碧血神騎士卻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卻是已經等不到那一天了。
就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時,一直沒有露面的老壽星亞伯公爵,忽然一臉冷漠的自內室走了出來,來到宴席之前。
不約而同的,席間嘈雜的聲音全部安靜了下來,無論貴族還是神騎士們,都呆呆的望著老壽星,等待他發表壽辰感言。
老壽星望著給他面子、前來參加壽宴的貴族與教廷騎士們,臉色滿意,然而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讓在場的教廷騎士、祭司們,大為驚訝。只見他對著內室,無比謙恭的俯下身去;而所有的貴族,也是離席站起,肅然對著內室躬身行禮。
就在生命教廷的祭司與騎士目瞪口呆、不能置信的眼光中,佛羅帝國的真正主宰、被他們給驅逐了的——戴安娜女王,在四名嬌媚侍女的服侍下,自內室款款走了出來。
就在教廷的祭司與騎士還沒有回過神時,老壽星亞伯公爵嗔目張口、舌戰春雷,陡然發出一聲大吼:“奉戴安娜女王陛下之旨,靖除叛亂謀逆的生命教廷!”
與此同時,百十名貴族直身站起,立即步伐穩健,迅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