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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是尖子班。”張玉梅有些得意的道:“初中的同學考過來的只有幾個,陳一凡和我同班,王成在六班。我們學校只過來這幾個人,加上你一共才四個,可真是不容易,這下好了,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我點了點頭,對於她口中所說的兩個人在印像中已是有了些模糊,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數個月,可對於我而言時間早已是過去了七、八年,又怎能還記的真切了。
“好傢伙,果然是他們,慢點走”、“等等我們”,身後有人大聲的喊了起來,扭頭一看,隱隱想起正是胖胖的陳一凡和十分活躍的王成,眼看著兩人飛快的而來,到了我的身邊後,陳一凡瞪著眼睛看著我,然後在抬手我的身上輕輕的打了一拳,王成上下打量了我幾眼,臉上的笑堆的眼睛都幾乎成了一條縫。
“好傢伙,你還能活過來真是不容易,”王成開心的笑著道:“我早就聽說你也來這裡上,當時我還不相信。”
“這下信了罷,我早就告訴過你,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就看他去不去。”陳一凡得意的搖著頭道。
“你倆行了,快說,你們要去哪?準備做什麼去?”張玉梅笑著道。
“回家啊,還能做什麼。”王成有些悻悻的道:“父母大人天天的抓著不放手,不知從那裡弄了些北京海淀區的一些複習的考試題目來,每天都要做好多,真累死了。”
陳一凡臉上的笑像是凝固了一般:“可不是,每天看著那些題頭都要破了,我做的不是海淀的,是西城區的。”
張玉梅點了點頭道:“是呀,題太多了,我做的是福州的。要不我們幾個換換資料?那樣誰都能多知道些。”
我默默的聽著他們三個說著話,心裡也有了些緊張的感覺,這些初中的同學們現在看來幾乎已是在拚命的努力,可這也不過是才上了高一而已,如果臨近了高考他們不知會學的瘋狂到了什麼地步,他們的家人也真有些本領,竟然能從天涯海角的尋些題來讓他們做,真是可憐父母心了。
“你們先去做題罷,俺得回家去,還有好些事沒做,屋也得收拾。”我笑著對三人道。
“你說什麼?你現在回家有病呢你,幾十里路靠這輛破車?”王成歪著頭一臉訝異的看著我問道,張玉梅和陳一凡也是一臉不信的看著我。
“沒有,”我笑了起來:“俺家搬到城裡來了,才在城南口上買的房子,還在收拾著。”
陳一凡一楞,然後忽的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車把手嚷嚷道:“好了,這下可有個去的地方了,我們都去你家看看,”說著臉上浮出了一些得意的笑容,“總算有個去的地方了。”
王成也是口中歡呼一聲,身子一擰坐在了車後座上,張玉梅緊閉著嘴臉上有了些紅暈,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想來定是也想去看看。
“成,這就一起去罷。”我笑了起來,看著這幾個還如同孩童般萬分開心模樣的同學,我心裡有些不以為然,他們與我雖然是同齡人,可我早已不是他們想像中的同學了。
“我要坐,”張玉梅一把將王成從車座上拉了下來,然後高昂著頭抬腿斜坐了上去。
王成歪著嘴角伸手在頭上不停的撓著,口中卻是喋喋不休:“你說你一個女孩家家的非要同男同志一起胡混,這成何體統。如果讓你娘看著了,不定又說些什麼話出來,說不定會將你關了起來,然後將我們罵上一通。”
張玉梅卻上笑吟吟的穩穩的坐著道:“那是我的事不用你來管,”然後將頭一偏對著陳一凡道,“我們先走,去城南。”
陳一凡“嗷”了一聲騎了車就走,我呆呆的的看著他們飛快的上了大路,然後從街角的一個郵筒旁又飛快的轉了回來。
“對了,你家在什麼地方?路怎麼走?”陳一凡一腳支了地,雙手緊扶著車把楞楞的看著我道。
王成“哈哈”的笑了起來,誇張的做出了一付以手抹淚的動作對著陳一凡道:“他家在城南外四十里地的青虎廟,快去罷。”
聽了這話我笑了起來,說來這個陳一凡也真是有意思的緊,問也不問路就帶著張玉梅匆忙而去。忙將向家去的路說了後看著車晃晃悠悠的轉過了街角沒了影蹤。
“對了,我聽說你現在只是個旁聽生,”王成語氣有些惋惜的道:“不過,只要你加把勁在班上考個前十名就能轉成正式的了,我那裡有許多複習資料,我們一起學罷。”
我心時頓時有了些感動,在他的心裡同學的情誼可能較為濃重,只是什麼是‘旁聽生’我還真是不太懂得,不管怎樣來說,只要先能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