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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眉宇間形成。
靜靜的躺了一夜快天亮時氣流才緩緩的靜了下來,似乎從眉間的深潭中小心的探出了一股水流緩緩的向順著臉頰分成了兩股向下而去,在舌間天橋處匯成一股沿著胸膛流向下腹,下腹也探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流急迎而上,在玄關處猛猛的撞在了一起。
隨後體內的氣息頓時亂亂的散向四肢,如同決了口的大堤讓洶湧的洪水狂奔而出,洪水行過的地方身體都感到上種說不出的巨痛,這股痛漸漸的讓我無法忍受,似乎是有人取了刀在一點點的颳著體內的肉,那種撕扯著內心的刀攪讓我不由的大駭,急忙想坐起身來才發覺自己已是根本無法行動。
數十把刀在體內劃來劃去,我痛的已是有些失去了意識,只能強行的一遍遍的告誡自己忍耐,可這種忍耐我根本無法做到,如果這時能移動了身,我寧可死去的念頭都有。
天可憐見幸好這一過程未經歷大多的時間,當端早飯的聲音在過道內響起時,我不知痛昏過去了多少次,小心的掙扎一下才發覺手指已有了些感覺到能夠活動起來,遂帶著一身的大汗強行坐了起來。
忍著身上如同被刀刮火燒了一遍的痛,強行帶著行一步如同上刀山的身體踱到了門前,緩緩的端過了遞入小窗的托盤,放在桌上後倒身大睡,醒來時才知已近午時。
盤腿坐在床上細細的將內息運起,從下腹和眉間同時湧出兩股暖流在體內合為一股後,如同含了鉛一樣的氣流執行的沉重無比,不知道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可能這是修練過程中所必須經受的,所以也只好聽天由命的一遍遍的運著功。
偶然間發生一股氣流順著手腕入了掌心,在那裡越聚越多似乎想尋個發洩的口,心裡一急便想著如何讓它們散去,方一動念那股氣流即如鼠般的迅捷順著胳膊沒入了體內正緩慢執行的氣流之中,心裡又的了些好奇,再轉念一想遂由小心的分出一股沒入了手心,然後將手掌鼓漲的十分難受。
將手抬起看看並未發覺手什麼地方腫了,想想也許是一種全新的體會,小心的將手掌對了地想像著氣流從手心發出,卻是根本沒一點響應,想來是根本做不到也只好罷休,感覺著更大的氣流似乎順著胳膊而來,與手心中的氣合在一起,只覺的手腫的比腦袋還要大些,心裡明白是種錯覺,也不知為何又會如此了。
呆呆的怔了片刻,隨手一甩想著將脹的已是有些麻木的手活動活動,不曾想眼光早看見一道耀目的光柱從手心發出奔了地面,耳邊只聽的“轟”的一聲巨響,耳內已是陣陣的轟鳴,頭也震的如同裂開了一般的痛。
定下神來仔細一看,桌前的地面向下被手心內發出的光柱轟出了一個面盆大小的深坑,這下讓我不由的有些呆怔,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發緊,耳內依舊是“嗡嗡”作響,頭還是在隱隱的如同被鐵絲箍的疼痛不已,起身下了床小心看去。
坑有些深,好像被什麼強行鑽出的一樣探了胳膊還到不了底,呆呆的蹲在坑邊,看著自己的手努力的想著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自己不過隨手向外一甩即有如此大的威力,要知這厚達幾尺的水泥灰粉地應是持了鐵鍾狠狠的砸了,也不過一錘一個白印而已。
方才的轟鳴聲著實了得,震的屋內的物事不停的晃動,桌子也如同要散了架一樣吱吱作響,看來這就是一種內氣外放的結果,如同無心師傅所傳的五雷掌法一般,執行起來也“轟轟”做響,只不過威力差了太多。
如果真如我所設想的內氣外洩確是威力巨大,那麼它應是一種帶有攻擊性的功法了,可在修行的篇章中根本未曾提及,嘆了口氣迷茫的行到床前坐了下來,我還是有著太多的不知之處。
小心的想將內息再次運起時才發覺,原本散落身體內各處的氣流此時不知怎麼如同大海般滿滿實實的充盈了全身,所謂的運氣也根本沒了可行之路。
整個身體就是大海,整個身體就是內息,身體就是無窮的天地,認真說來我已是成了遨遊在無限空間內的一團氣息。
第一百七十八章 比賽第一(一)
水班長呆呆的看著地上的洞一言不發,我也故意裝做一付呆痴的神情坐在床沿上看著屋頂,姓孫的看牢人一臉得意的神情將屋中的七、八個人看來看去。
“你確信沒看見任何的東西?”水班長怔怔的盯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其實已給他們說過許多遍,我正在睡覺一聲巨響將我驚醒,然後牢房中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可這幾人就是不信一遍遍的尋問,多虧了姓孫的人硬說屋內有個像鬼之類的物事存在,水班長是將信將疑,鬼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