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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符輝家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讓我真個是領略了人世的冷暖,一些個村民悄悄的跑了來看望老人,不少人來時帶著些了個雞蛋肉菜什麼的對老人極盡安慰,還有些個路過院門的人將院門看也不看一眼即匆匆而去,似乎生怕與這個家沾上些關係而給自己帶來些禍端一般,那些曾來尋事的人到是一個也不現,老人的弟弟天知道躲到何處去了。
第四天一早天剛亮了起來,小店裡的那位中年婦人即興高採列的帶著四套服裝進了院門,這讓符輝有些生楞,給他解釋了後他才明白,我是將老人的衣物也一併讓中年婦人做了,隨後符輝伺候著老人穿了新衣,李化開心的將個穿在身上的衣服不停的用了手小心的撫摸著,用他的話說是“同個新姑爺一個樣”。
中午吃飯時便喝了些酒,老人也歡喜的喝了幾口,在飯桌上不停的同我們說著過去的故事,主要還是與符輝的父親成家時的那些景,每當說起符輝的父親當時的一些話語她的臉上便洋溢著一種燦爛的光彩,整個人精神煥發的如同年輕了十數歲。
喝酒時李化與符輝兩人便不住手的揮開了拳比著高低,不過李化只會使了筷去敲“老虎、扛子、雞和蟲”,頭一次聽著他用了方言行開了酒令,符輝笑的幾乎直不起腰來,我也是難以控制自已指著李化大笑不止。
李化行酒拳用的是家鄉的語言,正常行酒令時總會在前面加上一句“敲一下”,然後再說出雞啊、蟲啊的詞來進行一物降一物的比拚,李化卻是張口便是“棒棒棒棒”,然後才是老虎、雞、蟲的亂叫,而扛子這一時早已沒了影用了個“棒棒”作了個替代,如果是將他叫出的音連在一起聽了真是有趣的緊,喊將出來後到也韻味十足,“棒棒棒棒、雞娃”,“棒棒棒棒、蟲子”,“棒棒棒棒、老虎”,“棒棒棒棒、棒棒”。
喝完了酒陪著老人在村裡轉了一個大圈,村裡的不少人已是知道符輝的父親進了家門,許多的人便不住的與老人打著招呼說著話,對於老人的雙眼能夠見了物不停的表示出他們的驚喜的心情,我方才知道老人當年失明時那可是被醫院判了刑,老人的回憶說當時那位為她醫治雙眼的醫生說“若要眼睛看的見日頭、除非日頭從西面升起”,現在日頭並未從西面升了起來而老人已是能見了方物,這事當然讓她欣慰不已。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的十分平穩,符輝的家中也沒人再敢前來尋些個事,只是那個婦人悄悄的回了家門即讓符輝給強硬的轟了出去,然後便與她一紙協議辦了個離婚的手續,當然家產中便也分了些給那個婦人。
對於這個事我有著另一種看法,那個小婦人本身根本對符輝的家沒有一點責任不說而且竟然同時擁有了幾個年齡從老至小的相好,這已不能算是符輝家的主人如何再能分些家財去?可是前來給符輝和婦人辦相關手續的民政單位的人根本不考慮那些個事,只說了一句“照章辦事”即將院中的一個屋判給了婦人,婦人當時就歡天喜地的住了進去,這讓符輝臉沉的如同天要下大雨時空中佈滿的烏雲。
接下來的兩天中符輝的動作明顯的加快,將院落悄悄賣給了一個鄰村的人後得了三百元錢,在得了錢的那個晚上揹著老人出了村奔向了我們曾路過的小鎮,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可也贊同他就此離開這裡,同李化一起在夜色中護著他和他的母親離開了這一方傷心之地。
老人本來不同意離去說是要等符輝的父親,符輝笑著對老人說是“根本用不著,俺爹那可是成了仙的人只要想尋俺們抬腳就來”,這些話讓老人又是歡喜又是擔憂。
這次我並未使用了功法,而是揹著所有能帶的走的物事同他們一樣邁著大步向前疾行,到達小鎮時天已是濛濛的亮了,在市場隨近租了輛馬車然後便直接奔向了省城。
一路上符輝將母親照顧的極是周道,不由的心裡感嘆不已,當天色稍晚了些時我們已是進了省城的街道,然後帶著他們奔向了我在省城的那個家院,當李化知道了我家境的富有後竟然少見的一個晚上沒說一句話。
三人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將自已收拾的乾淨利落,讓王小曉安排了人手將老人按排的妥貼,第三天天一亮便與老人道了別,用符輝的話說來便是欲南下尋父,老人慌不迭的同意了。
對於那些人一直爭執著的銅人和手絹之事暫時的不去考慮,心裡只是有著一種隱隱的感覺,不久後那件事兒將會大白於天下,相信會有不少的人們知道了事情的真像後會大吃一驚。
眼看著一切還算如了意,我帶著符輝和李化重新踏上了南行之路。
第二百八十二章 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