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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氣的這個樣可真是可笑的緊了。”
村長冷冷的看著我臉色稍霽的對著老人道:“你可想到他去的是哪一家?”
兩位老人相互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盯著村長齊聲問道:“哪一家?”
村長緩緩的出了聲道:“就是那一位頂天的人家。”
老人扭了頭看著我目光漸漸的收縮成了一道縫,臉上也漸漸的湧起了怒意,對著我慢慢的的道:“你去的是不是門前有棵大棗樹的那戶人家?”
我心裡不知怎麼有了些恐慌,心裡清楚的記得那戶人家院外果然是有棵不小的棗樹,不知老人們是如何得知的,猛然又記起了當時太多的老人不顧一切的湧進屋內的景,心裡的慌亂更甚了些,只是老人這般問將起來也只好是對著老人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個要死的孩,誰讓你去的?”老人勃然大怒的對著我大吼了一聲,然後伸手抓起了桌几上的琉璃茶杯帶著滿滿的一杯熱茶向我狠狠的砸了過來。
我一時有了些呆怔,眼看著茶杯飛到了面前才慌亂的將身子一閃,茶杯帶著茶水即重重的砸在了身後的牆面上,只聽的“砰”的一聲響亮,茶杯已是碎裂成了一地的琉璃碎渣,從牆面上濺飛的熱熱的茶水將我的後背都淋的溼了些。
另一位老人呆呆的看了我幾眼,猛的扭了頭看著老人有了些憤怒,伸手指著老人的臉對著老人喝呼道:“娃不就是去了一趟麼?去就去了又沒發生什麼,你還想怎麼樣?那茶杯如果砸在娃身上要是娃出些什麼事,俺就不與你過了,這日子也沒法過了。”說完即哭出了聲,邊哭邊繼續的數落起來,“這些年你動不動的就對著娃使些個怪脾氣,臨老將去了還更能了些,俺忍受了你多少年,你還越發的了不得了。”
怔怔的看著兩位老人一時不知該做些什麼,只能靜靜的聽著老人的數落不敢出聲相勸。
村長使勁的搖了搖頭又揮了揮手,似乎想將不快的事從身邊驅除而去,對著正抽泣的老人道:“好了,你也別這樣,幸虧沒出事,要不然俺們可真的要被全縣的鄉親們從背後戳脊梁骨了。”
老人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臉上憤怒的神情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楞了片刻後看著我道:“你知不道你去的那個地方對俺們這些老骨頭來說可相當於聖地延安?你坐下來,這些事為麼學校也不教了你們讓你們知道?其實俺心裡明白這也不能怪你。還好,你小子算是長大了些沒有鬧事,不然看俺不活颳了你。”
聽著老人的話我有了些糊塗,那戶人家看來背景當真是非凡了得,不知這其中有些什麼樣的故事,想想後心裡也有了些安然,畢竟自已去時帶了些禮物,也算是將功補過了罷。
村長看了看我搖著頭道:“那戶人家可真是俺們全縣頂了頭的第一家,有些故事你根本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
我默然的點了點頭,即然這其中有些緣故當然知道比不知道的好,紅紅寧可坐鎮李家鋪子不顧我倆人過去的情感指揮著村民們與我抗爭,這裡面的緣由當然想弄個一清二楚。看著紅紅輕快的邁著腳步到了我的身後蹲下了身子,伸手將地上的碎琉璃片小心的拾揀起來。
老人看了看村長道:“你來的晚些沒俺知道的多,還是俺來說說罷,也好讓這不識抬舉的小子長些見識。”
村長看著老人沉沉的應了一聲,老人已是將身靠在了沙發的後靠背上顯得有些疲憊緩緩的說了起來。老人說的是發生在戰爭年代的故事。
當年倭寇仗著炮狠槍利進入了我們這個國度,在四十年代初時一個師團的倭人在豆戰車的衝擊下撞入了現今的泰安故城,不久後開始對山區進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掃蕩,李家鋪子首當其衝。
當時李家鋪子的村婦救會主任正是我去尋的那位年輕人的奶奶,她為了掩護村民們逃入大山,硬生生的帶著十幾個民兵與敵周旋,不久後彈盡被困,同時被困住的還有上百的鄉親。眼看著小倭人要將鄉親們全部殺害,婦救主任為了能讓保住鄉親們的性命,便不顧自己的生死挺身而出,承認是自己開槍取起了幾個倭人的性命。
當時一個鬼子的中隊長硬是將還顯的年輕的婦救會主任當著眾鄉親的面極盡侮辱,然後將身子赤祼的女人捆在了那棵我曾看見過的大樹樹杆上,十幾個鬼子將她當成了練習槍刺的活靶,在她的身上不知捅了多少刺刀,鮮血將樹下的大地都浸的紅透了。
婦救會主任硬是堅強的沒有哭喊,而是高呼著那個時代的人們心中的神的名字合上了雙眼,鬼子離去後村民們一個個圍著樹痛哭不已,將她就理在了那棵大樹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