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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定為寒涼類的?”
提到舒雅淇時,謝菲的神色滯了滯,但終忍不住好奇,問道:“可是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表現呢?”
姚慎解釋道:“化療藥物的強處就在於它的毀滅能力,不僅僅對病灶,對人體的正氣一樣的會造成損害,而人體的正氣分為陰陽二氣,‘陽易驟生、陰難驟補’,陽氣的恢復速度要比陰氣要快,所以,在臨床上我們可以看見病人出現陰虛的症狀,但這陰虛也只是與陽氣比較下的相對不足的陰虛,其實是陰陽都虛的。”這東西說起來還真難說得通,也不知道謝菲明白沒有。姚慎將兩手一攤,有點無力的味道。
謝菲低頭想了一下,道:“就是絕對不足裡又有的相對偏少,是不是這個意思?”
姚慎由衷讚道:“你很聰明。”低頭喝了口湯,又道:“開始我還以為化療藥物的性味就這麼能定下來,直到今天來了那個老太太我才明白,化療藥物還有熱性的。”
謝菲又結合臨床所見思考了一下,似乎有所領悟,待抬起頭來時,卻見兩位男士都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一時有些心慌,生恐自己有什麼失了禮儀的地方,暗自打量了一下又沒發現什麼,這才道:“你們不吃了?”
小馬笑道:“我們都吃完了,就等你呢。也不知道你在想著哪位哥哥,都入神了。”
謝菲面色一紅,道:“你別胡說了。”
當時姚謝二人都不覺得下午的講課有何不妥,直到次日下午,當姚謝二人再次坐在翡翠樓時,才發覺原來那個說話陰柔文氣的昶宇醫生實在“問難”中已口下留情了。
大林木 路旁土 海中金 爐中火 第五十九章
醫生的正業就是看病人開處方,到外面講課只是副業,只能偶爾為之,或許以後姚慎會有很多講課機會,但眼前卻確實騰不出時間。去醫大講了個下午的課,到回來時一看,科室裡又多了幾個病人,得,趕緊處理吧。
科室裡是又來了一幫新的實習生,謝菲、姚慎、與危克平每人帶了幾個去處理新病人,講解診斷用藥的要點,然後帶著這幾個菜鳥去看老病人,分析治療的程序與得失,雖然這幾個實習生要比黃靖他們初來時的基礎要紮實得多,但現在科室裡的病人也要比當初的要多得多,幾個人上午忙完下午繼續,一直到四點時分,才帶著學生把科室轉完了一遍。
這恐怕是開業以來最忙的一天了。
謝菲一進了辦公室就低伏在桌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姚慎的感覺倒是不錯,雖然也有些睏乏,但抽了支菸就精神不少;那危克平是最後一個進辦公室的,看他一臉疲憊之色,估計這工作量也是夠他消受的了。
危克平確如姚慎所料一般很疲倦,但他還是打起精神走到姚慎面前,道:“姚主任,等下一起吃頓飯吧。我的老同學昶宇請客。”
或許危克平的為人在某些方面有著為人不喜的一面,但一個多月來辛苦的工作表現卻是有目共睹,謝菲本就對拒絕他的追求有所愧疚,此時便不好出言拒絕,只是拿眼去望姚慎。
姚慎對危克平的瞭解不多,但他添為自己手下的一個得力干將,吃一頓飯的面子總是要給的。於是對謝菲點點頭,道:“好啊,我們一起去吧,忙了一天可真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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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樓。
姚慎、謝菲、危克平到時,昶宇已將茶水果點弄好,見幾人過來,便很有禮貌的一一招呼。
姚慎不明對方來意,便禮節性的點點頭,倒是謝菲看來與他頗熟,見面時親熱的招呼了聲:“昶宇大哥好。”簡單的寒暄幾句後,四人分賓主坐下,謝菲自與姚慎坐一邊,危克平頗為嫉妒的看著姚慎,但又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與昶宇坐在另一邊。
昶宇也不多做客套,待姚慎喝得一口茶後,便道:“昨日聽了姚先生的講課,覺得受益非淺,不過昶宇還有一個問題尤如梗骨在喉,是不問不快啊,所以今天就讓危同學把姚先生請來以一釋懸疑。”
昶宇說話禮數兼周,但卻隱有風雨之象。姚慎心神暗凜,道:“昶宇先生的這個問題一定是非同小可了,也不知道以我淺薄的學識能否答出讓昶宇先生滿意的答案。”
昶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這問題是從進了中醫學院後一直就有了的,這麼些年來自己一直在研究,也曾經找過幾個專家教授,但都沒能得到滿意的答案,所以,我也並不強求姚先生能夠解答出來。就權當做大家切磋吧,哈哈。”
也不知道昶宇的這一番話裡是否有輕視之意?姚慎看看身旁的謝菲,只聽她興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