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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之間,一個未娶一個未嫁,一個是漂亮的“灰姑娘”一個是才華橫溢的俊哥哥,正所謂男才女貌,如果說他們之間沒發生什麼,那反倒有點不正常了吧。
雖然姚舒而人在人前並未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姚慎也許已另有所愛。所以,當姚慎說了讓謝菲留下幫忙時,雖然有所猶豫,謝菲還是選擇了遠離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出色男子:“。。。。。。我想我還是回內科算了。。。。。。”。
危醫生微一錯愕,但更多的還是難抑的喜意。謝菲拒絕了姚慎的邀請,那代表著謝菲與姚慎之間似乎有了什麼誤會,更何況,除了開始的那段時間姚謝之間有點親暱的舉動外,其他時間兩人一個是忙著看書,而另一個簡直很少見到人影,看來,謝菲的“男友”一說應是託辭。如此說來,自己追求謝菲的希望還不是太渺茫了。心念急轉之下,看著姚慎的目光也不是那麼太反感了。
姚慎有些莫名所以。一直以來,謝菲對他的態度與黃靖他們一般,是熱烈的支援與擁護者,對中醫抱著極大的熱情,凡是有利於中醫的事情,在姚慎的感覺中,謝菲似乎還沒有拒絕過,難不成是她學會了“聯方”之後,就再沒有了與自己相處的慾望與耐心?
姚慎在梅縣時感情也是頻受挫折,在他所遇到的心儀女子中,除了青蓮,還有幾個心儀的女子與他有過超出一般的關係,但也僅止於超出普通的關係而已,如是想更進一步,比如說結婚什麼的,那就根本不可能了——對方往往在知道他臨時醫生的身份後就給彼此的交往劃下了句號,更何況那時的他每天抱著一個藥瓶,想來,是沒有什麼女子會對一個既沒有事業也沒有健康身體的寡言男子感興趣的。就因為這個原因,讓姚慎對青蓮在臨終前無私的給予始終不能淡忘,也因為這個原因讓姚慎在與女人交往時,尤其是與那些漂亮女人,姚慎簡直就形成了條件反射一般的自卑感。這時想到謝菲不欲與己相處,姚慎雖是多有類似的經歷,但心中還是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想想這專科剛剛開張,正是缺少人手之際,謝菲這諳熟“聯方”的熟手卻要回大內科,若是僅憑姚慎與危克平兩人去帶著一幫半大小子,這恐怕是有點力所不逮的味道,在姚慎心目中,謝菲甚至比危克平這有了幾年工作資歷的醫生還顯得重要。想想可能面對的窘迫,姚慎挽留道:“謝菲,現在病人在逐漸增多,僅憑著我與危醫生我們兩個,肯定是應付不下來的。你熟悉‘聯方’,對前面幾個白血病的治療方案又很瞭解,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我一段時間,等黃靖他們幾個熟悉了再走,好嗎?”
謝菲在低頭的片刻間已處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此時抬起頭來說道:“姚大哥,我還剛上臨床不久,實在是幫不上多大的忙。”
姚慎還沒發話,危可憑倒先說話了:“白血病對我這參加工作幾年了的人來說,一樣的也是個新事物,你跟著姚主任後面治療了那麼多病人了,對白血病的瞭解可要比我這老手熟悉得多,按目前的狀況來說,我們實在是少不了你啊。你不為我們做想,也得為那幫病人想想,是不是?”
黃靖劉醫本幾人齊道:“謝老師,留下來,好嗎?”
謝菲頗為為難的看著姚慎,姚慎乾脆懶得出聲,只是對謝菲使個眼神,讓她看看那幫學生,謝菲將目光轉到黃靖幾人面上,只見幾人一個個滿懷真誠與期望的看著自己,不由心中一熱,道:“好吧,我就先留下來與大家一起學習,等這裡的環境好些了再走。”回頭對姚慎謙然道:“我還是想多瞭解一點其他的病種。”
不管如何,能得謝菲這一大臂助的幫助以度過當前的難關,這對姚慎對大家來說,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在謝菲說出要留下來時,黃靖幾人不由高興的鼓起掌來,危克平則想著他心中的美好計劃,更是面露喜色。只有姚慎,在面帶微笑的同時,卻在心裡卻突然浮現出青連在舞臺上,在那激人心魄的吉他貝斯鼓點聲中,用清越而悠遠的聲音唱著《山歌好比春江水》:啊。。。。。。 唱山歌來 這邊唱來那邊合 那邊合。。。。。。。
在謝菲的眼中,姚慎雖是面帶微笑的輕拍著手掌,但在他的目光中似乎還有著一種讓人心痛的東西,憑著女性的直覺,謝菲判斷那應該是憂傷一類的東西——淡淡的憂傷。
在春風得意的姚慎心裡究竟有著什麼秘密什麼故事?究竟是什麼才能令他如此傷懷?
姚慎待掌聲歇息了,道:“今天是我們科室成立的大好日子,我們得慶祝慶祝,等下班了,大家去對面的翡翠樓裡去吃飯,我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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