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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張前輩拜師的。”
輔秉奎嘴裡與姚慎客氣,暗中卻暗罵自己不警醒,連姚慎這樣的名字都沒印象,竟然班門弄斧的給他看了一場病。待客氣完畢,輔秉奎道:“是這樣的,我開了個小診所,因為自己本事淺薄,遇到一些拿不下的病號就得找高手,平時就沒少麻煩張老的。今天我那裡來了個重病號,又想請張老前去會診,既然姚名人在此,那就一起請了,讓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能一睹名醫風采。”
姚慎道:“哪裡哪裡,我其實給張老搖旗吶喊的份都沒有,不過能多看看張老診病,對我們這些後輩小子也有不小的幫助啊。”
輔秉奎笑著凝視姚慎片刻,這才點頭道:“那是那是。”
張老看來確是幫輔醫生會過診,這時已從裡屋提了個老式的藥箱出來,於是三人便上了輔醫生的小轎車。在路上輔秉奎隨便恭維姚慎幾句便到了紅十字醫院。輔醫生醫院的門診還是那麼生意紅火,唯一與上午不同的是,在門診的大門兩邊似乎多了幾個黃毛。不過這也很正常,在梅縣也有很多類似的黃毛,每天沒事情到處悠轉擺酷。不過姚慎發現,再他怎麼酷怎麼帥的小夥子,在見了張老後還是會尊敬的喊一聲“張爺爺好”。
一樓是門診部,二樓檢驗科,三樓內科。張老許是很久沒看病人了,走這裡後竟有些迫不及待,讓輔醫生指明地方後便匆匆的走在前面,只幾步工夫便進了病房。
病人是位衣著破舊頭髮蓬亂面色蒼白的中年婦女,姚慎進去時見她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也不與服侍的人說話。輔醫生在一旁介紹說道,這病人是天泉縣西芭村人,38歲,患原發性高血壓18年,在家與老公爭吵後引發蛛網膜下腔出血,昏迷48小時,經過一系列搶救後甦醒,現在基本情況都還不錯,就是反映說眼睛看不見東西。張老在輔醫生介紹病情時便開始給病人切脈,等輔醫生說完後,張老還是閉目保持著那個姿勢,輔醫生是見慣不驚,只是從病房裡找了張凳子讓張老坐下。
姚慎在一邊站著無聊,便隨手將放在一邊的病歷拿了過來翻看,見得那病人還伴有寒戰、輕微咳喘,體查及實驗室檢查有顱內血腫、水腫,雙眼底出血、水腫等。正想翻看醫院裡的用藥時,輔醫生將姚慎肩膀一拍道:“姚醫生,你過來一下。”姚慎只道輔醫生到找自己談有關病人的事情,也未多做考慮,跟他一間辦公室模樣的屋子才發現不對。因為屋子裡坐著四五個黃毛,幾人每個嘴裡都叼著根菸,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著姚慎。而房間的門在兩人一進來後便被關上,並反鎖。
輔秉奎拉了凳子坐下,給姚慎丟了顆煙,自己也點了根,這才道:“姚兄弟,你做人可不厚道啊。”
姚慎的身側已無聲的站了兩個黃毛,一左一右,似有意似無意的將他可能的企圖堵住。這陣仗,明眼人一看就清楚,更何況姚慎在梅縣時也與混子打過交道。不過姚慎還是裝糊塗道:“輔院長,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輔醫生也不作怒,道:“姚兄弟是內行人,也不用我點破吧?上午你到我這裡打針,還拿走了幾張治療卡,有這事吧?”
話說到這份上,姚慎只得點頭,道:“我上午打針確實是因為有些不舒服,在打針時覺得你那治療卡有些不對,就到局裡去問問。其他就沒什麼了。”
輔秉奎還是笑嘻嘻的道:“恐怕不是問問那麼簡單吧?到這裡了,兄弟還不厚道就有些不象話了。”
這是出言威脅了。姚慎暗中戒備,口裡道:“我確實是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輔秉奎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四海,把你瞭解的情況說說。”黃毛中有人說道:“姚慎,徐梧人,於十月八日到天泉縣,現住望江樓旅社412號,於十月九日、十日到城東張老中醫家拜訪,十月十一日上午九點在紅十字醫院打針,十一點曾到衛生局去了一趟……。”旁邊幾個流子忍不住笑道:“夠了吧四海,你還很專業是吧?”輔秉奎卻滿意的點頭道:“想來多餘的話就不用再講了,姚兄弟你這是斷人財路啊。”
輔秉奎就是在正色時給人的印象還是一團和氣,但姚慎卻絲毫不敢大意。或許輔醫生給自己帶不來什麼威脅,但身邊這幾個黃毛就難說了,或許自己可以以一敵幾,但難以排除他們有操傢伙的嫌疑,如今的混子手上的傢伙可不一定就是刀片之類的東西。姚慎暗忖,如果做主的是這幾個混子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如今做主的也是個醫生,那就還有點說的,便好言道:“我到局裡的事好象有點不合規矩,不過輔老哥開的單子確實有些過了,再說我最多隻建議他們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