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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陳主任固是南陸附一的實力派人物,而姚慎更是徐梧新出道的強者,只聽其綽號“鬼眼王道”便知其實力非同一般。這兩個強者相遇,會不會演出一場驚天的龍虎鬥呢?這念頭一起,此刻就算拿鞭子趕,估計唐龍也不會走人。
“不管他,我們繼續聊。”陳主任將手一擺,道:“這紫銅消癜片是林前輩在四十歲時所創,方中以紫丹參、紫背浮萍、紫草、紫蘇葉紅花、紫銅等藥為主,取火克金之意,經過二十多年的臨床運用與完善,其臨床有效率已達88%。”
紫紅屬五行中的火,白色屬金,在五行中火克金,這治則構思得不錯,可謂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姚慎不知自己也變成了傳說中的人物,只是在腦中假想著林凌風的絕世風采,半晌才嘆道:“這林前輩也算得上是天縱之才了,只可惜去世得早了些。”
“都是虛名害人啊。”陳主任搖了搖頭。
姚慎想了想道:“瓦罐難離井上破,一個好醫生為病人累死,這也算是死得其所吧,好在林前輩在生時還帶出了你們一幫弟子來,也算是走得心安了。”
陳主任嘿嘿冷笑道:“一幫弟子?林先生的理論看來就簡簡單單的幾條,但要在臨床上靈活運用就比較難了,再說中藥的效果比較慢,價格又比較賤,不能給醫院給個人帶來很好的收益,這一來二去的就沒什麼人再鑽研了,到如今,真正能堅持林老思想的弟子中可以說就剩我一個了。就說眼前專家門診的幾個醫生,除了我還開幾張中藥單子,其他醫生簡直已把中醫忘了。”
姚慎點頭,道:“其他的我不大清楚,前天跟章教授一上午的班,二十多個病人只開了三張中藥單子,確實是少了點。”
唐龍在一旁道:“我們主任一上午看六十多個病人,其中有四十多個要開中藥方子。”
陳主任:“六十幾個算什麼,林前輩在聲名最盛時一天要看三百多號。”
三百多!姚慎不由咋舌。不過又有些不解,問道:“章教授不是研究《內經》的嗎?怎麼在臨床上倒少見他開中藥?”
陳主任不答反問道:“你這次專程到南陸來是為什麼?”
姚慎道:“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主要是想走師訪友,與同道中人探討一下這中醫究竟該如何學習。之前曾聽說你們南陸有一位學徒出身的《內經》高人,而在路上又剛好碰上,於是就到了這裡。”
陳主任哈哈的笑了起來,就連在一邊的唐龍也笑了起來。
姚慎莫名其妙的問道:“中醫注重的就是傳承,我走訪名家又有什麼好笑?”
陳主任收住笑臉道:“你走訪名家是沒錯的,但你不該走訪的是章教授。”
姚慎道:“這又有什麼區別嗎?章教授難道不是名家?”
陳主任道:“我們學院以前確實有一個學徒出身的張教授,但不是你現在所走訪的章教授。”
想想之前章教授的言行,姚慎暗道原來是碰上李鬼了。
只聽陳教授道:“章教授其實在南陸也算得上名人,但他這名不是出在正途上的,你跟著他也有幾天了,應該會有所瞭解的。”
姚慎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嗎?我看章教授說起他那一套來象模象樣的,也確實有幾分道理的,我還看過他著的《醫易相通論》,寫得不錯。”姚慎其實還沒能細看那書,也許是出於維護自己顏面的本能才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陳教授有些不屑:“他那本書也確實下過不少功夫,寫得是不錯,但再不錯的東西還是要在臨床上有用才算真的不錯,如果單純考證一番就可以成為中醫大家,那這歷史上的名家也不知有若干了。而在事實上,章教授的名氣全在於風水易經上,經常在外面給別人看地場風水而賺一些外快。”看姚慎似乎不信的樣子,陳教授又道:“你可別小看了這份收入,他給別人測改一個名字收三五百元,看一個宅基得千兒八百的,如碰上大老闆的話就不只這個數。你不要奇怪,現在的人雖然文化水平提高很多,但還是很信那玩意的,章教授每個月在這上面很隨便的就能賺上六七千元。”
姚慎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教授正色道:“開始章教授介紹你時,我把你當做媒體造星造出來的那些所謂的名醫,就不以為然,直到在看了小唐聽你講課的筆記才對你的看法有所改觀。你是個有著為的青年,本不用我來提醒的,但我還是怕你誤入那些‘風水’的畸途,就讓小唐把你叫來了。”
“自古就有文人相輕的說法,而在醫界裡,在一個單位的同事多是互不服氣,只要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