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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生意紅火得甚至蓋過了兩所正規醫院,而輔醫生在縣城的地位甚至高過了張嘯天在縣城裡幾十年的威望。
張嘯天回縣城時,有好心的鄰居向他反映了這一情況,當時張老淡然一笑,還是按計劃在城區租了個門面開業,沒想到生意竟然十分的清淡,在省城裡每天要看百來個病號的,回縣城卻只有十來個,而開方拿藥的就更少了。張老當時有些不服氣,便跑到輔的紅十字醫院去看個究竟,卻見那裡生意果然好生興旺,雖談不上門庭若市,但每天不少於三十個掛瓶的,其他來看病購藥的又有若干,有些甚至是鄉下專門跑來看病的。張老對西醫不懂行,但判定療效這點眼光還是有的,於是在掛瓶的病人中揀了幾個病人來問,反映都說輔醫生的醫術高明,什麼感冒發熱拉肚的,只要一吊瓶就見效,雖然價格比一般的診所貴,但效果比醫院都要來得快云云,然後舉例說某次患病的診治經過以做說明。張老當時在心裡比較了一下,如是自己開方的話,雖也有部分能達如此效果,但不能達到如此高的有效率,更何況中藥更有服用不便口感不好的嫌疑,難怪自己那裡病人落雀。
“以前別人說西醫治療急病厲害我還不以為然,要知道我自負的就是用經方驗方治療一些急難病的,但經這番一比較之後,原本熱乎的心也冷了下來,也再沒有心思去現寶,於是就到郊區來頤養天年。”張嘯天神色中寫滿落寞,這讓他的面部顏色顯得更黯淡。
姚慎想了想道:“西醫的東西我也知道一些,但要說有如此神奇卻也不盡然,張伯可是到省城裡見過世面的人,應當知道一些西醫治病的事,莫非他比省城裡的那些專家給你的震撼還大?”
張嘯天沉思片刻,道:“我在省城裡也參加過幾次專家會診,雖然那些專家說的一套一套的,但我都不怎麼以為然,而事實上經過那些專家會診後的病人也沒有什麼令人滿意的進展,但輔醫生的醫術卻讓我驚訝,這也真的有些怪了。”
姚慎道:“西醫的常規抗菌治療,要顯效一般都得三五天,若說要一吊瓶就見效,這多半是用了非常規的療法,比如一個高熱病人,如不問原因就上激素的話,多半在幾十分鐘內就會退熱,這效果不錯吧?但這樣的治療辦法在正規醫院裡是不可取的,因為它給人帶來的副作用是不可估量不可逆轉的。這個輔醫生的治療卡我沒見過,但我估計也難脫這個範疇,所以張老你不用妄自菲薄,我們中醫的市場還是大大的有的。”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姚慎不知輔秉奎的深淺,但為了安慰張老,也只得如此說了。不過姚慎暗說這也是一般常識了,若是這輔醫生真是個不世出的西醫天才,那也只好說聲得罪了。
張嘯天看著姚慎那坦誠而鼓勵的目光,將信將疑的道:“這應該不會吧,我與輔娃子也見過幾次面,他為人熱情大方中不乏真誠,應該不會象你所說的那般缺德。”張老對西醫可是一竅不通,也不習慣說出“激素”這類的專有名詞。
姚慎:“張伯你這裡可有他開的處方治療卡一類的?”見張老搖頭,姚慎又道:“這樣吧,我明天去他那裡摸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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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泉縣雖是個山城,但其依山傍水的格局卻要比梅縣四面環山要顯得爽朗得多,如不是天泉縣背靠的那座山侷限其發展,就憑其水陸兩利的交通,這小小的縣城應該升格成市級地區了。而在事實上,天泉縣城在佈局上已經顯現出捉襟見肘的尷尬了——縣城縱向距離約兩公里,橫向的距離最多兩裡,在這麼狹小的空間內,縱向四條長街、橫向六條通道狀的小街把密佈的建築物分隔開來,雖然經過多年的經營,天泉城內已少見破落的房屋,隨處可見的店面與充斥耳鼓的叫賣聲把城區弄得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但天泉縣已不可能有大的發展。
天泉縣內的四條長街分別叫做水風井、三道牆、教育路、石板街,這幾條街由內向外而列,最外側的就是老城最先有的街道——石板街。
或許剛巧碰上趕集,在這十來米寬近裡許長的街上遍佈著各色人等,有揹著揹簍的女人,有挑著擔子的漢子,有擺地攤的小販,有悠閒的站在店門邊的老闆。姚慎信步在石板街走了一圈,發現這石板街竟然有六家診所之多,除了有一家店內擺有中藥櫃,其他的幾家都是西醫診所,而那家擺有中藥櫃的店子也不是純粹的賣中藥,在其大門口處更顯眼的是一個擦得很乾淨的玻璃櫃子,裡琳琅滿目的都是西藥,或許是那玻璃櫃的原因,在早晨還不怎麼耀目的陽光下,那些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都似發出刺眼的光。
在石板街靠湖的碼頭處有一樓房猶如鶴立雞群一般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