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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說成什麼人了,我這是憑真本事賺錢呢。”說畢哈哈大笑。姚慎在鬨笑聲中拉了謝菲上前坐下,那兩個閒人又起鬨道:“生意果然不錯,又有肥羊上門來了。”章教授見是姚慎,回頭笑罵道:“什麼肥羊,這是我弟子呢,徐梧專程來拜師的。”姚慎在一旁符合道:“是的,拜師來的。”這話謝菲聽了有些忍俊不禁,倒是章教授在那裡洋洋自得道:“是吧,我沒吹吧。就你們把我這一套看得一錢不值。”謝菲忍不住道:“章老師,我們可是剛從天泉來的。”謝菲說話的聲音不響,但剛好讓章教授聽見,只見章老頭在說笑間面部表情頓然一僵。姚慎有些不忍,道:“章老,我有個問題想和您請教一下,您看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章老頭略一思索,道:“好吧。”招呼了老闆騰個雅間出來,姚慎再隨便點上幾個茶點,三人這才坐了進去。
姚慎待三人落了座,又招呼謝菲吃點東西,這才道:“我這段時間到天泉縣拜訪了張教授一趟,收穫不小,但也有些疑惑難以想透,後來想張老您也是研究《內經》多年的前輩了,就想找您請教一下。”
章教授在姚慎說話時將眼睛望向一邊不與人對視,謝菲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連桌上也噴了不少茶水。姚慎暗中捏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過於無理,謝菲笑著點了點頭,嘴裡卻說道:“章老師,我一直對搖卦算命很感興趣的,不知道章老師能不能幫我們算一卦?”姚慎中途幾次要謝菲住口,謝菲只是堅持了把話說完,這才謙然的對姚慎笑了笑。
章教授終是多年的老江湖,雖然自己的某些行藏讓姚慎看破,但為人的尊嚴讓他不可能讓一個小姑娘如此取笑,當下振作精神,道:“不知道小姑娘要算的是什麼?”
謝菲想了想,臉色微紅的道:“就算算我跟姚大哥的今後吧,比如愛情呀事業呀。”
謝菲俏目含春的神色,章教授只看得一眼便明明白白,道:“好吧。”從西裝內袋中摸出幾枚油光發亮的制錢放在桌上,道:“都說麻衣神相不過是察顏觀色的東西,我就不給你們看相摸骨,也不問你們的生辰八字,就憑著手上的幾枚銅錢,也得讓你們看看我章某人的手段。”章教授開始與姚慎說話時還有幾分不自在,現在卻恢復了一貫的自信與精神。姚慎在一邊勸道:“章老師,她還小,不懂事,您老不要與她一般見識。”章老擺擺手道:“無妨。”當下細細向謝菲說明了制錢卜卦的要領。
謝菲先搖了三次,得了個三個背,這是第一卦了。章教授沉吟片刻,道:“三背為重陽為乾,易雲:‘乾,元亨利貞’,不知道姑娘問的是什麼?”謝菲道:“先問姚大哥的事業吧。”章教授:“你確定?”見謝菲點頭,便道:“元乃開始,這象徵著小姚的事業剛開始,他目前小有成就,當以‘九二,見龍在田,利見大人’來解,只要‘庸言之信,庸言之謹’,必定‘利見大人’,這是一上卦,主小姚事業有成。”謝菲笑了笑,打了個哈欠,道:“章教授說話比較深奧難懂,不過我還是明白一點,那是姚大哥的事業一帆風順了。”章教授肅然點頭。謝菲滿意的笑笑,但身子卻似吃不住疲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道:“章老師,我實在是累了,也不想再搖什麼銅錢,你看能不能就這一卦再說說姚大哥的感情?”章教授點頭道:“單這一卦是難以說其感情的,但其卦象中有‘先天下而天弗違,後天而奉天時。天且弗違,而況於人乎?’此語可斷小姚不是感情氾濫的人。”
姚慎見章教授是讓謝菲用雙手依次合扣一枚銅錢,心想所求之事然後晃動手中的銅錢並讓它自由落下來,如此三次便定得一卦,這與風水書上以三錢搖六次定卦有所不同,便問了出來。章老呵呵笑道:“心誠則靈,不拘於三枚六次或是一枚三次定卦,在八卦中更有明瞭乾坤二卦便明六十四卦之說,我這是去繁就簡之法。”
姚慎忍不住道:“章老師,您真的認為這一套東西很有用,比如在相命預測上?”
章教授有些尷尬的笑笑,道:“這個,前面不是說了,心誠則靈嘛,所謂心誠則靈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真想去預測一個人的一生成就大事小事,這有可能嗎?麻衣神相,不過是察顏觀色的小道。”
姚慎暗示性的將謝菲的小手捏了捏,卻沒見謝菲做何反應,回頭看時,謝菲原來已睡了過去。
澗下水 城牆土 白蠟金 楊柳木 第八十章
杏 林 三國時董奉,醫術高明,醫德高尚,為人治病,不受謝,不受禮,只要求治癒者在他房前栽杏樹作為紀念。重症愈者種5株,輕者1株。數年後,蔚然成林,紅杏累累,他建一“草倉”,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