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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烏梅丸用來治療足陽明胃經的病,這豈不是‘陽病治陰’的典型案例?所以啊,人還是要自信點好,不要整天盯著別人說別人如何厲害,其實別人的招法你早就給用上了。”
謝菲這一番話基本沒經過大腦,只不過是仿著關於麻黃湯的解釋而做的說辭,卻不知道這一番話給了姚慎莫大的衝擊:自己當時是棄六經辨證臟腑辨證等方法而將諸證歸於陰陽,從而得出了順接陰陽的烏梅丸;當時在給昶宇解釋時生怕說服力不夠,便將辛開苦降等中西結合的說辭也拿了出來,卻沒想到按六經辨證的理論卻也成立。《金匱》雲:“見肝之病,知肝傳脾,當先實脾。”,昶宇一案中剛好把這句話給倒了過來,變成“見脾第胃章之病,當先治肝”,其實脾胃病時治療肝臟的方子也有一些,但多是舒肝瀉肝,鮮有用烏梅丸來治肝的。用五行學說來解釋的話,肝屬木脾胃屬土,木盛克土、土勝侮木,這治療方法是再正常不過了,其關鍵處就在於選方的問題了。
選方,這在圍棋中就有類於定式的選用。在下圍棋時,單純知道定式是不夠的,在運用定式時得考慮全域性配置、棋的自然流向,有時候我們明知道在區域性選用某個定式會有所虧損,但為了大局作想,就算有虧損也得選用;圍棋雖是死物,但每一步棋都得考慮全域性,這與中醫裡的看病還不是一回事?那麼,這選方又究竟如何來考慮“棋局的自然流向”呢?
恩,棋局裡講究的每一步棋都是相對的可變的動態的,這與中醫的辨證並無矛盾之處。現代圍棋之所以能獲得更多的受眾,這與定式的歸納總結不無關係。一盤棋的格局基本在幾個大型的角部定式之後就基本可判定棋勢的優劣,從這個角度來說,一盤棋就是幾個大型定式,這樣,既能保留了圍棋的可變性,又給圍棋增添了可把握性,這或許就是圍棋愛好者日益增多的原因了。
學習中醫的人與未學過中醫的人對中醫的評價都是一個字:玄,這“玄”就體現了中醫的可變性太多可把握性太少,在臨床開方時即使能清楚的辯明瞭某一證,往往由於對全域性缺乏一個明確的“流向”,在用藥時就難以避免的出現迷惘,於是很多醫生在選方時就採取以不變應萬變。這情況在急性病時,由於病情簡單病程的週期短,在用上某個方子後便可將病勢控制;而在面對慢性病時,缺乏經驗的醫生往往一個方子到底,即或中間偶有幾味藥物的加減,但所變化的範圍不大,照顧的不周全,這便如下圍棋,如果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定式演變,想來這盤棋的幸運者很難是這個死板的傢伙。
如此看來,中醫目前的關鍵就在於這“變”與“聯”的問題,這也應該是“無是證用是藥”的關鍵——說來說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聯方”,呵呵,終點又回到了起點,真是戲劇性的發展啊……。
姚慎怔怔的想得出神,腳下只是無意識的隨著謝菲前行,也不管前面有人沒人就一頭撞了上去,待前面有人驚呼了才醒覺過來。面對別人惱怒的目光,姚慎還沒出聲,謝菲已先出言賠禮道歉了,別人看是一漂亮的姑娘也自然不好多說什麼。等打發了路人之後,謝菲有些擔憂的說道:“姚大哥,你似乎有些不對頭啊。”
姚慎笑嘻嘻的道:“我剛才一直在想你說的話,我究竟該怎樣才能豁達。”
謝菲嗔道:“你神經吧,就這還想得出神?”
姚慎點頭。謝菲直襬頭道:“那你想通了沒有?”
姚慎點頭。
謝菲無奈的道:“結果是什麼?”
“結果就是……。”姚慎側過身在謝菲的臉上吻了一下,道:“你明白了吧?”
謝菲面上一抹嫣紅。
接下來多半某人要受點皮肉之苦了。
澗下水 城牆土 白蠟金 楊柳木 第八十三章
青 囊 指古代醫生盛醫書的囊,後借指醫術。《後漢書,華陀傳》張冀《補註》吳押獄者每以酒食供奉,陀感其恩,告曰:‘我死非命,有青囊未傳,二子不能繼業,修書與汝,可往取之。”吳至金城,取又藏之。佗如不免,大飲如醉而俎。吳棄役回家,向妻索書,妻曰:¨縱學得坤術,終使斃於獄中,故我以囊燒燬也。‘因華陀精醫術,生前行醫各地,聲名頗著,所以,‘青囊”也成了醫術的代稱,‘
——《笑熬糨糊。中醫傳說》——
笑鬧一陣之後,兩人又肩並肩的隨著遊人下山。或許是直接手牽著手的緣故,在兩人間有一種幾可覺察出來的溫情在流動著。
在路上,姚慎將自己如何受謝菲啟發而產生了關於“有是證用是藥”與“無是證用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