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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計出來,附上簡略的中醫辯證論治的純中醫術語後,將這些資料作為申報資料繳給了諾貝爾基金會。
按說,能夠以高治癒率將白血病拿下,這絕對夠資格拿到當年的諾貝爾醫學獎的;不過,由於傳統的中醫在世人面前太過陌生,尤其是那些老外,手拿著英文寫就的病案,愣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然後諾貝爾基金會就派來一對高鼻子藍眼睛的專家來徐梧中醫附一考察。當然,考察的結果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但這些老外還是覺得,用一堆混合後成份不明的原始製劑治好白血病,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根據諾貝爾遺囑,在評選的整個過程中,獲獎人不受任何國籍、民族、意識形態和宗教的影響,評選的唯一標準是成就的大小。但如果將這個獎項頒給了姚慎所代表的中醫——這對現代的分子生物學未免是個極大的嘲諷吧,或許本著這個理由,諾貝爾基金會以“成份不明,機理不清,不利於大範圍內推廣使用”為由,將申請駁回,不過,有鑑於聯合方劑做出的巨大貢獻,基金會還是給姚慎一個若貝爾醫學提名獎。
諾貝爾提名獎,這除了在上一世紀七十年代時我國人工合成胰島素後獲得過一次外,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國內媒體在驚訝的同時,也紛紛惋惜道,如果徐梧能不急功近利的過早申報,而是將其主要成份與機理研究明白後再申報的話,或許這一屆的醫學獎就落在我國了。對此,徐梧中醫界保持沉默。
做為地主的徐梧衛視當然不會放過這一熱門暴料機會,於一個合適的時機將姚慎請上熒屏。這時的姚慎已不是當年與媒體接觸時的青澀樣,面對黃東昇的刁鑽問題,姚慎回答得機智而不失分寸,處處顯露出應有的沉穩與睿智。
當被問及“對與諾貝爾醫學獎擦肩而過有何感想”時,姚慎回答道:“情理之中,傳統的中醫在世人面前實在太過陌生了,就連國人幾乎也對其熟視無睹了,沒拿到獎應該很正常。”女主持秦小璐便道:“我們大家都很替你惋惜呢,難得你這麼想得開。” 姚慎道:“我覺得這次提名獎就是個很大的收穫了,這至少讓老外知道了有傳統中醫這麼一回事,這有利於中醫今後步出國門吧。”黃東昇道:“有人說,如果附一能將白血病聯方的主要成份與機理研究透徹的話,那麼這一屆的醫學獎肯定屬於徐梧,對這種說法你如何看待?”姚慎道:“象那樣研究的話,中醫或許就不叫中醫了。”接著解釋道:“中醫的複方多,又注重加減,每增添一味藥物與減少一味藥物,方子的組成就大不相同,如果要研究出個所以然,難度就太大了。” 秦小璐道:“進來聽說你們回春製藥又與附一聯合開發了關於糖尿病、腎病、頸椎病等疾病的系列聯合方劑,有這麼回事嗎?”姚慎聳聳肩道:“正在探索階段,目前反響不錯。” 黃東昇從桌上拿了一支標著“糖尿病一號方”的精緻小瓶,道:“這一次,關於這一系列聯方的訊息似乎都比較保密,這製劑上都沒表明藥物的組成,這似乎不太合乎規矩,更似乎有違醫道的精神啊。”這個問題恐怕是姚慎最不願意面對的了,但在這時又怎能不答?姚慎面帶笑容道:“首先,這些聯方目前尚處在探索階段;其次,這套聯方所面對的都是慢性病,如果相信中醫的患者,那他們多的是時間來求治,如果不信,就算我公佈出來也對他們沒用;另外,我是個商人,利益至上;”秦小璐道:“如果這套聯方成熟了,你會公佈出來嗎?畢竟中醫的不景氣是有目共睹的,她需要新鮮的血液來補充。”姚慎道:“或許會。”頓了頓又道:“我認為中醫目前所面臨的並不是欠缺秘方秘藥,而是大家都對中醫失望,如果要改變中醫的現狀,我覺得首先得在中醫人以及廣大的患者心目中樹立起一座豐碑,一個捨我其誰的影響。”黃東昇道:“你是認為——在荒蕪的沙漠中專心培植一棵大樹要好過遍地播種?”姚慎點頭道:“事實證明,遍地播種的做法不是很成功。”
這次的現場採訪在全國範圍內引起掀然大波,各媒體議論紛紛,都道“一花獨放不是春,萬花齊方春常在。”,徐梧回春製藥與徐梧附一的做法有失公允,甚至有人評說姚慎過於鑽營求利,不顧大局。對此,肇事者姚慎與當事的徐梧附一都出奇一致的保持沉默。於是又有人從姚慎與謝長江的關係來分析其中內幕。但所有評論都如石沉大海,對此也沒有相關部門出面解釋。於是一眾媒體炒作一段時間後便淡了下來。
倒是徐梧附一的住院大樓在這爭吵聲中一幢一幢的拔低而起,而求醫的病人也日漸增加,每日都有來自全國各地求診的病人。受此效應的影響,原來或許有心抵制回春製藥廠的醫院也不得不放下面子下來訂單,不過,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