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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鄭陸明多年的老毛病發作,便讓人將李玉琳的行蹤與言辭瞭解得清清楚楚。然後又按多年的老習慣,鄭陸明又將事情的始末向姚慎做了個彙報。
“老鄭,你那一套我又不懂,你其實不用向我彙報的。”姚慎此刻正呆在北戴河的某處。自從在將軍府與費家父子相識後,費仁貴便對姚慎青眼有加,再加上將軍的推薦,姚慎一年總得有一些時間呆在京城。“不過在這件事上你彙報得很及時。黃靖還是太嫩了,辦事情難免急躁啊。”
“急躁?我不覺得啊。”對於黃靖,鄭陸明還是比較欣賞的。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能被委以科室主任的重任,這可是很難得了,更難得的是他還很謙虛,沒事時常在姚老闆身前身後轉悠,幾乎就代替了秘書以職,另外,他還有幾分機靈,這從他對李玉琳一事就可看出來。“姚老闆你不覺得上次的小年會很失敗嗎?一大幫的醫生在我們徐梧參觀了幾天,不愁吃住,然後再優哉遊哉的回去,愣是沒一個留下來簽約的。我倒是覺得小黃的辦法不錯,要不我怕沒一個人會加入我們。”
姚慎沉吟半晌,道:“現在附一的工作進展都還不錯,沒那些名家也沒什麼,大不了反響小點發展慢點,不過在辦學方面可能就存在點問題了。老鄭啊,還得勞動你取收集點學徒出身中醫,並不一定要很出名,但一定要有真材實料。”
“是。”鄭陸明先乾脆的應了一聲,然後呵呵笑道:“姚老闆,不出名但又有真材實料的中醫,你說有嘛?”
“老鄭,你這話就不對了。”姚慎的口氣有些嚴肅起來:“這世上多的是懷才不遇的人,而有些人沒出名則是時機未到,就好比在上次小年會中後面趕到的那個火神派的傳人就很有前途,你把眼光放在這些世家弟子身上,我過幾天回來後再給他們帖子。”
掛上電話後,一個人說道:“怎麼?徐梧那邊有事?”卻是費仁貴的聲音。
姚慎將事情經過大概的說了一下,然後道:“看來我還是有些一廂情願了。”
“現在的人已不象以前那樣有凝聚力了,除非你請動尚方寶劍,否則你的願望恐怕難以達成。”費仁貴老辣的道:“現在徐梧是萬事具備,找他們只不過是想借用一下他們的名氣,再為中醫培養一些新人,對吧?”姚慎點了點頭。費仁貴又道:“名氣?現在你自己的名氣就不下於任何一個人,什麼北李東木都及不上一個‘鬼眼王道’;而傳授中醫的‘望聞聞切’這些基本技藝,一個年輕的世家弟子就可以完成了。姚慎,你這是太看輕自己了。”
姚慎知道費仁貴這是開解自己,當下呵呵笑道:“那是那是,能有鬼眼王道這麼牛的稱呼的估計也只有我一個吧。”心中一動,上前從電視櫃下取出一個光碟放入影碟機內,然後拿著遙控器調弄著,片刻後,電視的畫面定格在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漂亮女醫生上,那女醫生手持一根銀針正在一病人的手腕上取穴。姚慎指著畫面道:“費老,您說李玉琳這一手的機理是什麼?”
姚慎播放的是兩年前央視舉辦的那場名家座談實播錄影。那場名家座談會是近年來媒體對中醫報道比較詳細和深入中比較少見的,幾乎可以稱得上中醫演武會了。這療養院所接待的多是大員,院裡除了裝置齊備外,其資料也是頗為齊全的,除了一些應有的典籍外,近年來對中醫的一些研究資料甚至不適合對外界報道的案例都有記載,更別說是一個較大型的中醫活動的光碟了。
費仁貴道:“這個……以針灸刺穴來治病的見多了,但象李玉琳這樣以不同的手法刺激同一個穴位來達到治病的目的就少見了。”
電視鏡頭上的人正是李玉琳。對於這段鏡頭,姚費兩人曾看過節目直播,對其內容已相當瞭解,不過姚慎還是把鏡頭重新播放了一次,房間裡於是響起了女主持人溫柔而好聽的聲音。據李玉琳自己說,她在年幼的時候碰上一位與她頗為相投的民間異人,那異人便傳了她這麼一招,就是用銀針扎養老穴治療糖尿病的絕招,於是在長大後便選擇了中醫。李玉琳大學裡也學了針灸這一門課程,對比教授所授及所查典籍,自覺所學的針灸手法也不出爪搓彈搖捫循捻揣等針法,但說來奇怪,這一套手法唯有用在養老穴上並且是治療糖尿病時才有奇效;李玉琳在其後的臨床生涯裡曾多次想在各經脈中找一些腧穴以為奇正之配,卻一直不能實現這一願望。在主持人娓娓動聽的解說下,李玉琳的學醫經歷頗有些傳奇色彩。而鏡頭中李玉琳也確實只取這一穴位,也施用了幾種常見的手法。
姚慎道:“針灸不是太瞭解。這兩天翻了一些資料,也沒有什麼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