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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始末。一時心潮澎湃,回覆道:“決戰的對手已經在等候,小李飛刀的刀呢?也許草木飛花無不是小李飛刀的刀,那麼小李飛刀呢?小李飛刀來也!”
火車隆隆聲劇增,估計是過隧道,過道里冷風颼颼的,姚慎不由將兩手抱緊。
除了杜科長,姚慎也不想告訴誰。當時與杜科喝酒,杜科的忠言尤在耳邊:“中西決戰?再怎麼中西決戰也輪不到你啊,比你水平高的海了去。中西醫還用比武嗎?也許是媒體的陷阱,擺明了讓中醫出醜,而你就是那個替罪羊啊,你自己多考慮。”見姚慎去意已決之後,杜科又道:“這也不一定是壞事,你贏了,那你就成了名醫,你想,經過媒體炒作,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睛盯著,你不出名還不行呢,輸了也不要緊,理所當然嘛,哈哈,看我烏鴉嘴,喝酒喝酒。”姚慎對於此去之後的結果是淡然已對,只是拜託杜科把善後的事情處理一下,比如,不告而別,班肯定是沒得上了,不管此戰輸贏如何,姚慎都不準備再在梅縣混了,杜科就得幫忙辦退房、處理電腦的事宜。當時杜科聽了這些,頗不耐煩,說姚慎正經事不談卻說些雞毛蒜皮的,一時興致,拉了姚慎到街上抽了一簽,姚慎還記得籤子的內容:
挑燈三卷方知曉,和衣而臥伴書眠;
細品秋韻送夜雨,傾聽清風摳門環。
凡過梅嶺竹潮起,青山翠竹相依存;
三番五次歷磨難,細雨潤後綠又生。第卜運算元章
想到這裡,姚慎啞然失笑。這首詩不象詩詞不象詞的,好象還說中了自己的一些事。“三番五次歷磨難,細雨潤後綠又生。”應是指的此行吉凶吧,看來是大吉啊,呵呵。古人說道:“十年磨一劍”,自己雖有四年沒有接觸內科了,但八年才磨出的聯方,究竟還是非同小可的吧,此刻寶劍出匣,定是鋒耀天下吧。
想起苦心所組的“聯方”,姚慎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傲意。
就算失敗了,又有什麼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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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喝彩在QQ上留言說他九點上124次列車,那應該是八點到站。謝老師與省臺的黃東興、秦小路約好了七點半一塊兒來接人,當時黃靖得知訊息,便要求要參加接人,沒想到幾個死黨也要死活加入接人隊伍;到早上時黃靖一個就變成了五個,這一來,接人的就有些內容了,害得一干人擠在採訪車裡,真是夠戧的,還逼得黃記發揚男士風度,另打了計程車。
大家都站在徐梧火車站外等候。尚幸早上不太熱,但黃靖的鼻尖還是冒出了汗珠,只見他目如鷹隼,四處掃視,搜尋著每一個可能是無人喝彩的旅客。而劉醫本、陳醫本等人手上拉著早準備的“無人喝彩接待處”、“歡迎你無人喝彩”的條幅,也在到處張望。黃記、秦記與謝老師雖面顯沉著,但看向人流的目光中也隱有焦急之色。
八點十五分,一個身材略胖、手提旅行袋的人走向手拉條幅的人群,用疲憊的聲音說道:“你們好,我叫姚慎,我就是你們在等的無人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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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黃靖在《笑熬糨糊。初見姚慎》中寫道:“他身高約170CM,穿著一件黑色的發皺的T恤,皮鞋好象就從來沒擦過,佈滿灰塵,手提著的旅行袋看起來頗新,上面寫著“無償獻血、奉獻愛心”幾個字,他行走的步伐急驟,看起來就象個逃難的荒民;待走近的時候,我發現他滿臉的倦容,在他兩頰處分佈著少許黑斑,如不是他的兩眼還頗有幾分神采,我簡直就以為他是個快五十的老頭——我們當時都不認為他會是無人喝彩。他看起來不善於結交,或者說是不善於應付眼前的場面,與我們說的第二句話就是:“病人在哪裡?我們先去看看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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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謝菲目前還不想戀愛,但姚慎是網上頗為相投的聊友,平時對他的模樣難免就存有幾分幻想,從不曾想過心目中的無人喝彩會是這般邋遢模樣。謝菲的臉上明顯的有著幾分失望。
黃記介紹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菜——謝菲謝醫生,你神交已久的網友、中西比武的另一位女主角。”謝菲上著一件淡白小衫,下穿的一件碎花長裙,神情恬淡而閒適,在介紹到自己時,很適時的一笑,這不禁讓黃記在那一瞬間裡幾乎迷失自我,但終究心志堅毅,轉瞬便恢復了常態。
姚慎的眼中在那一瞬間也閃現過一抹驚豔,然後是一種覺得應當如此的神色,很禮貌的把手伸了出來,說道:“你好。”
謝菲把蔥白的手與姚慎禮節性的握了握,心裡不由得有幾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