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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以前也是網上的一寫手,我們有共同的興趣和愛好。”
危醫生下意識的說道。“同行?”明擺著處於被拒絕狀態,但又要表現出知識分子的涵養,這時的男人應該最是尷尬了。
“是的,也是中醫學院畢業的,算起來還是我們的學長。”看著危醫生探詢的目光,謝菲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他在梅縣中醫院,戊市的梅縣,網名叫做無人喝彩。”謝菲今天同危醫生出來的意思也確是為了給對方一個明確的暗示,不過自己在外面沒什麼相好的,臨時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就把近來頗為投緣的網友拿來頂數了。
危醫生故做驚訝的說道:“梅縣!不會吧?你不說戊市我還不知道。我們菲菲的眼光不會就這麼低,找個朋友找這麼遠吧。”正正領帶,危醫生頗為自信的說道:“怎麼說你們還沒確定,我應該還是有機會的,你說呢?”
謝菲討厭他那自以為是的樣子,當下說道:“偏遠地區又怎樣?難不成就不能出人才?”就你那模樣才是人才?謝菲好容易才忍住這句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來。
危醫生是個功於心計之人,看謝菲那神色,哪還有不清楚的,當下抑住心頭不快,緩緩的說道:“哦?他還是個人才?那你說說他都有什麼本事?”
謝菲見危醫生那不忿的樣子,不知怎的,心裡明顯的輕鬆下來,含笑說道:“ 中醫。”低頭淺嘗了口咖啡,這才又道:“在你眼裡,中醫是沒什麼用處的,是吧?甚至可能已經忘記你還是學中醫的了。但他不同,他遇到問題往往先從中醫著手,常常是很平常的一味藥物,在他手裡卻發揮出不同尋常的效果。”
謝菲此時對無人喝彩的瞭解還沒有那麼的深,這一番言辭有明顯的美化傾向,不過為了氣氣眼前這個令人討厭的角色,那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何況,無人喝彩遠在梅城,危醫生根本不可能跑去那裡去了解,那還不由得自己說了。
危醫生不怒反笑,說道:“哦?是嗎?中醫這麼厲害?”
謝菲見他一副不信的樣子,便說道:“你還記得那個胸腔積液的病人嗎?就是我違背原則用防己黃芪湯與防己茯苓湯的那次,那就是他告訴我用的,那就是他的手筆。你不是輕視中醫麼?你不是重視原則嗎?在你眼裡沒用的中醫,不需要抽水,一個星期就把那病給治了,在你眼力,不可違背的原則,別人偏就違背了,你說怎樣?”
兩人共事良久,雙方都頗為了解,這時謝菲拿了危醫生平時頗為得意的來做說辭,並且打擊有之,當下也顧不得再做儒雅狀,冷笑著說道:“我當是什麼大病,原來不過是個胸腔積液,呵呵。”
胸腔積液多了,會壓迫人的肺,讓人極端不適,但在臨床上不過是常見病多發病,易治易好,與其他種種疾病相比,確是算不了什麼,難怪危醫生頗為不屑。
“窺一葉而知全豹,知道施金墨第當代名醫,已故章嗎?施氏之出名,還是在於“對藥”第相互依賴、相互制約以增強療效的兩種藥物章的運用,從他第無人喝彩章把防己黃芪湯與防己茯苓湯聯合運用用於臨床來看,恐怕他已掌握了“對方”也是不定的。”想起有可能出現一種新的治療思想,謝菲不由頗為神往。
“‘恐怕?’,你不過是猜測吧?也許他不過是運氣好,瞎貓逮著死老鼠——碰上的吧。”危醫生抓住謝菲的語病,奮起反擊。
謝菲對無人喝彩第姚慎章瞭解不多,近段時間又不敢刻意的去追問他聯合用方的原理,這番說辭不過是憑近段時間自己揣摩所得而說,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無人喝彩說得厲害些。不過畢竟是應急之辭,說不出更多東西來,只好把話風一轉,說道:“你不覺得我最近厲害多了嗎?那就是他指導的功勞。”
“胸腔積液事件”之後,謝菲彷彿透過了王主任的考試一般第謝菲不知道是王主任與她老爸密謀所致章,後來謝菲逐漸接管了些不同型別的病種,這類病種都有一個特點,易治易好,但卻是考驗人的應變能力。謝菲一般是先按原則照書本處理了,回過頭再去詢問姚慎的意見,往往多有收穫。
“譬如,你那個21床,低熱、咳嗽、心悸一週,胸片心電圖又無異常發現,經你吊了幾天的抗菌素,未見好轉,我只不過是給他用了兩天的生脈飲,情況就大為不同了——那是他告訴我說:低熱病人如用抗菌素效果不佳的話,可能是氣陰耗傷,可用生脈飲試試。”
“又譬如,你那個24床,胸悶心悸反覆發作一年餘的病人,經你用西地蘭第抗心衰藥章效果不佳,我也給他用了生脈飲,症狀也是大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