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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副中藥,肝昏迷患者就醒過來了,你們說神不?”
雖然面臨著嚴峻的就業考驗,絕大多數的實習生都是無心學習,每天忙著上網聊天、打遊戲,或者談戀愛之類的,但若真碰上覺得有實力的老師了,也多會認真的上班,認真的拿著個本去做筆記,畢竟藝多不壓身啊。平時大家閒聊時,也會交流說說某某科室的某醫生比較厲害,讓聽者有機會的話多學著點。象劉醫本所說的“一副中藥救醒肝昏迷患者”,肝昏迷是什麼病大家都很清楚,這活絕不絕大家也很明白,於是牌也不抓了,只等劉醫本往下說。
“告訴你們吧,是《衷中參西錄》裡的醒脾升陷湯、參赭鎮氣湯,還有玉液湯。”當下劉醫本唾沫紛飛的把+1床與+2床的事情說了,接著有些沮喪的說道:“這兩個月來我就得了這麼點東西,如果不是買了套《衷中參西錄》,那幾個方子是什麼來歷我還不能告訴你們呢。”
陳醫本搖頭道:“‘得其形而未具其形’,只是幾個方子有什麼用? 我們那麼多教科書,上面的方子難道還少了?”
幾人深有同感。
劉醫本道:“這道理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想在內科再呆上一個月,看能不能探聽點訊息。”
鄧醫本搖搖頭說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估計那個什麼無人喝彩的不會說出來,你就是在內科再呆上一年也是枉然。”
幾人默默無語半晌,這才一齊振奮了精神,道:“打牌,還是打牌重要。”
也許,在幾人想來,對於不能擁有的東西,很乾脆很灑脫的放開是最重要的吧。但接下來的牌局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大家都不出聲,只是默默的抓牌、丟牌,在丟牌時,似乎都有把子力氣需要宣洩,牌子把鋪了毛毯的桌子敲得悶響不已。而劉醫本的手氣更是背了些,只見槍聲不斷。間中,劉醫本苦笑著說道:“也不用拿我撒氣吧,日,老子得罪誰了?”但沒人理他,大家似乎形成默契,只是苦了我們劉醫本,那真是:槍聲不斷,炮聲連連。
這場鬱悶的牌局似乎沒個盡頭,一直到同寢室的黃靖回來時,劉醫本才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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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寢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蹬開,還沒等幾人罵出聲來,就有人衝了進來,口裡大叫道:“老大,有訊息了,那無人喝彩把製作聯方的思路說了,的確比較新穎。”
幾個打牌的也顧不上牌局了,忙圍上去,不迭聲的問是怎麼回事。
黃靖也不理會其他人,只是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劉醫本,說道:“那東西,一時說不清,我把它列印出來了,你看看就明白。”
劉醫本把那幾張列印紙一接到手上,整個人就變得神氣起來,說道:“沒想到老子留了後手吧,哈哈。”原來,小劉在走之前,死活讓謝老師把應該輪到大內科實習的黃靖帶著,以實現自己未了心願。見幾人只是一臉羨慕的看著自己的手,都不回話,便一個個的點將過去:“你,剛才不是你最兇嗎?沒抓牌就說一聲嘛,還用牌子丟我;你,剛才是不是你聲音最大?還有你,不要以為沒說你你就沒事。”
原來,5:30時走廊裡已經開始有來回走動的人聲,劉醫本因為心中牽掛那“聯方”的秘密,手上就老是忘了抓牌,幾人催得不耐煩了,便一個個的玩了點小動作,沒想到這時候被劉某人拿來作為要挾手段。不過鄧陳幾個也不是什麼善茬,一個個的把衣袖擄起,目露“兇”光的說道:“劉醫本,不要太過分了吧,有樂子兄弟一齊享受才是正經。”
劉醫本把幾張列印紙往懷裡一收,嚷道:“怎麼?造反啊你們,不許動,再動,老子就把這幾張玩意兒毀了,大家都沒得玩。”
於是鄧陳幾人把目光對準黃靖,而黃靖一臉“無辜”的很明確的告訴幾人:僅此一紛,莫亂來。幾個人沒辦法,只好對劉醫本“妥協”道:“你想怎樣嘛?”
劉醫本“獰笑”道:“鄧醫本,剛才不是你手氣最好嗎?贏老子58元,拿來!陳醫本,你好象贏了32元吧?做什麼?拿來!還有你,對,乖乖的拿出來,今天老子請客。哈哈,‘稻香居’,大家‘稻香居’裡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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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居’只不過是學院旁邊的一家小飯館,在旁人眼裡,那不過是一家門楣陳舊極不起眼的小飯館,但,那裡卻是很多學生眼中的天堂,它見證了大學生活中的很多快樂時光。
因為年輕,大家可以為任意一件莫名的小事而歡慶,因為富有激情,大家可以為任意一件小事情而互相“脅迫”,開著一些無傷感情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