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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學習成績也是最好。畢業後麻人旺毫無爭議的被留在中醫附一,做起一名中醫大夫來。麻樸直與謝長江素來關係頗好,兩人又都是大忙人,時常透過麻仁旺的走動以聯絡感情,一來二去與謝菲便熟識了,其時謝菲尚小,兩人便已兄妹相稱。四年前,麻人旺在與同事閒聊時說起抗生素,那同事說道,抗生素真是個好東西,比如青黴素幾乎什麼病都可以用上,並且價格便宜,療效又頗不錯。當時麻人旺是少年心性,好勝心切,便說中醫也可達到這般效果。那同事不信,兩人便打起賭來。其後麻人旺便以一劑四物湯的加減來治療那同事所指定的病人。中醫講究的就是靈活變通,象麻人旺那般的試圖用一個方子治療天下疾病的想法雖好,但畢竟落了下乘,也是麻人旺天性聰穎,更是窮經圖旨,苦讀歷代典籍,倒也把一個四物湯用得如有神助,因之也發表了不少相關論文。當時科室裡諸人受他影響,對中醫的興趣大增,王主任治療風溼痺證的騰龍四物湯便是這時候制就的。面對如此成就,那同事也沒有話說,其他的同事更贊他是中醫界百年難出的天才。麻人旺也是雄心勃勃,立下雄心以圖一振中醫之頹勢。不過中醫對西醫的依賴已久,難以在短期內就因麻人旺的一劑四物湯就會有所改觀,而麻人旺本人也因在與同事打賭時過多的耗費心力,再加上本來體弱,不一年,竟自鬱鬱而終。麻人旺死後,感覺自己便成了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魂靈,許是生前記掛著中醫,便整日在大內科內遊蕩,看著生前同事們診病用藥,有時候有心發表點意見,奈何人鬼殊途,這一願望終不能達成。不久前,見謝菲治療兩個ICU病人的 “聯方”頗為新穎,便一直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後來見姚慎的到來後,再也按捺不住,興起了這借身圖志的舉動。
姚慎聽罷,心內還是不甚清楚,問道:“為什麼要是我?這麼多學生,你隨便挑一個還不行?”
只聽麻人旺說道:“其他學生一個個的體格強壯,正氣旺盛,我怎敵得過?就只你,到了夜晚,魂魄就難以歸位,那不正好讓我下手?再說了,你這爐鼎雖是差了點,還滿腦子的出名發財的念頭。。。。。。”
姚慎略感羞愧,辯解道:“哪有?就算有,那也是附帶,我還不是有鴻圖大志的。”
麻人旺譏笑道:“沒有?如你沒有嗔念,我也不會如此順利的佔取了你的絕對控制權;你記得上午時你在想什麼?我就是那時候開始對你身體展開進攻的。”
姚慎恍悟道:“難怪我會寫出那莫名其妙的東西來,還《少林足球》,那是多年前看的,只有你這老鬼才會念念不忘。”
麻人旺不悅道:“什麼莫名其妙?那不好嗎?我只所以選你,固然因你體弱,另外也是因為你面臨著媒體的炒作——這可是個振興中醫的絕好機會,以前我有的是實力,卻沒有機會,現在有了機會,我難道不想大幹一場?上網的不是喜歡八卦嗎?寫那東西,正好可以投其所好,加深影響。你不是也希望中醫能強點嗎?我們這是臭味相投、同氣相求啊。”
姚慎不忿道:“還同氣相求,你知不知道,在下午時我差點就魂飛魄散了。”
麻人旺不好意思的笑道:“意外,那純粹是意外,當時我說得太投入了,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就差點把你趕跑了,以後絕對不會、絕對不會。”
姚慎嘿嘿冷笑道:“還有以後嗎?我還不把你趕出去,難不成我是傻子?那些真言之類的驅邪避穢的東西應該對你有用吧?我很好奇,現在就想試試。”
麻人旺忙舉手喊停道:“別、別。我們不是要振興中醫嗎?你實力太差,一個人實難以有什麼作為,不如我們聯手一起打出一片天下?你知道我不過是個鬼魂,名利對我根本沒用,你不是很喜歡那東西嗎?到時候你一個人獨享即可。”
姚慎一時也有些心動,不過一想起那股沛然巨力,心下便又惴惴不安,道:“說得道好,誰知道你什麼時候一腳就把我踢出去了。”
麻仁旺嘆道:“我如能把你踢出去的話就不用與你好言相商了,你知道你現在呆的地方有什麼講究嗎?”
姚慎道:“就是印堂啊,這又有什麼講究?”
麻仁旺道:“你那印堂初生有一痣,面格上叫做福祿痣,有此一痣,包管福祿雙全,以前我對這說法是不信的,不過到了今天,不由得我不信啊。你不覺得你現在呆在那地方很安全嗎?”
姚慎不由點頭。自發現異常後,姚慎曾幾次欲出來搶奪身體控制權,不過只要一出了印堂的範圍,就感到一股莫大的壓迫,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但只要一回到印堂處就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