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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我們學中醫應該不拘一格,不要按著一個套路走,有時候轉換一下思維是必要的。”
臺下的學生都靜靜的望著姚慎,等著他的進一步解釋。姚慎看見自己淡淡的說道:“我記得一部叫《少林足球》的電影中,周星星有句臺詞:‘球,不是這樣踢的。’也許我一直的這般執著,只不過是想告訴大家,中醫,除了象眼前這般,我們其實還可以另闢蹊徑的。”
其時已是下午四點,太陽斜斜的照在教室裡,照在姚慎的臉上,姚慎的影子斜斜的拉得很長,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異常,但姚慎分明真切的看到自己的每一個表情——居高臨下的感覺。姚慎不由大駭。就象晚間做夢時的感覺一般,姚慎感覺自己似乎又分成了兩個人。在夢裡還可說是輕微的神經衰弱,但在大白天竟然也這般,這就大大的不對頭了。姚慎不由大駭,感覺站在高處的自己還沒離開身子,便下意識的把站在虛空裡虛無的身子往實體裡鑽去。虛空裡的姚慎不動猶可,一動便感到一股莫大的阻力,沛然莫可匹御,正自進退不得間,突感壓力一鬆,趕緊溜進頭中。
臺下眾學生只見姚慎的面容突然扭曲一下,然後恢復了常態,接著往下說道:“針灸理論不是說‘陰陽相貫,如環無端’嗎?這用來做‘聯方’的理論基礎怎樣?任脈總一身之陰,督脈總一身之陽,任督二脈同出會陰,與衝脈一起,同稱‘一源三歧’;對氣功裡的氣大家或許存疑,那針灸裡的氣機就不會有疑義了吧?用這個來闡釋‘聯方’來架構‘聯方’,你們認為說得過去嗎?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吧。”
姚慎頓了一頓,見沒人提出異議,便又道:“看看歷代名家的成就,你們會不會什麼明悟?李東垣的‘提壺揭蓋’法,以補中益氣湯治療脾胃氣虛所致的小便難下;朱丹溪的‘陽常有餘,陰常不足’;張子和的“先論攻其邪,邪去而元氣自復”;面對著寒涼派、補土派、攻下派的理論,你是否會感到無所適從?如果是這樣,那就大可不必;如果你覺得,這是學術之見,不可過於拘泥,那你也沒得之本味;如果你認為,中醫講究的是‘援物類比、司外揣內’,每個人對事物的認識不同,所以就會有各種學說存在,那我可以說,你得到其中的三味了。名家只所以成為名家,就是他善於想象,這也是學中醫的關鍵所在。”
見臺下眾學子一個個若有所思的樣子,姚慎微微一笑,說道:“我的‘聯方’也就是這麼來的。當然,這裡的想象不是亂想,要於理說得過去,如果道理都說不通,你又怎麼指望在臨床上行之有效呢?說到這裡,有的同學肯定會問,那該怎麼想?中醫的想象要有理論基礎,這個想象講究的是‘天人合一’,在歷代典籍中,類似的想法比比皆是,你們只要用心去讀,就一定會有所發現。”
說著,姚慎加強了語氣道:“現在的教材完全按照西醫的那一套理論去劃分去辯病,每個病列上幾個方子,這看起來是方便好用,但實際上這樣做的唯一好處就是剝奪了我們的想法,大家都套著教材開方用藥,了無生氣,證之臨床,也全無大用,不說病人不接受,就連我們自己也變得毫無信心,這就是我們中醫走到今天的原因。”
說到這裡,姚慎換上一種振奮的語氣說道:“古人說‘每逢亂世,必出英豪’,目前中醫的衰落對大家來說,也許不是一件壞事,只要大家充分的發揮主觀能動性,展開你們想象的翅膀,相信大家都會有所作為的。我今天站在這裡,不過是大家的一個開路先鋒,希望大家能順著這條路能走出一條陽光大道;如果中醫能因我一席話而能開創新局的話,那就不甚欣慰了。謝謝。”說畢,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卻說另一個姚慎第姚慎的“本識”章自擠進頭內後,但覺壓力處處,在大腦內幾乎轉了一週,竟沒發現有一容身之地,不由驚恐不已,及至轉到前額的印堂部位時,才發現一小小縫隙,當下想也不想,便溜了進去。
那地方雖然比較狹窄,但給姚慎的感覺卻有如一避風的港灣——外面風浪雖大,但在港灣裡卻風平浪靜。
一待安頓下來,無所事是的他便聽另一個“自己”在那裡高談闊論,雖然心下忿忿不平,但不得不承認,另一個自己的水平還是蠻不錯的,用針灸理論來闡述的“聯方”自己以前也想過,但“張開想象的翅膀”那一段卻全然未曾想過。最後聽他說什麼開路先鋒、不甚欣慰之辭,心下也不由怦然一動。看看臺下,果然也是掌聲如雷。
姚慎已是成年,對於這番鼓舞士氣的話雖也頗為激動,但還是保持著幾分冷靜。便如傳銷,你即便說得天花亂墮,但最後若是被證明是沒用的東西,那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