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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富商的女兒們,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地討論這個從未見過的美麗女孩,不怎麼參加社交活動的弗雷德麗卡並不為大多數人所認識;那邊的貴族女孩已經大方地向弗雷德麗卡打了招呼,自我介紹,並陳述自己能夠結識弗雷德麗卡這樣高貴的女孩的喜悅心情。
弗雷德麗卡沉著地應對,絲毫不失禮數,很快地就被接受為上層社交圈的一份子了。上層貴族們對於財產的看重程度僅限於衣著等的高貴得體,高雅的氣質對於他們來說更加的重要。然而弗雷德麗卡卻還是明顯地感覺到不適應,或者只是不習慣,或者弗雷德麗卡本身就根本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呢?”一個英姿颯爽的少年出現在了弗雷德麗卡的面前,溫文爾雅的語言配上了正規的禮節。弗雷德麗卡不自覺地將這個少年和奧西作了比較。不用說,眼前的少年要年輕很多,只有大約16歲的樣子——當然弗雷德麗卡才12歲——比起奧西那陰暗的柔美來,少年的英俊也要正常很多。耀眼的金色的短髮和乳白色的禮服及黑色的腰帶襯托出他的一身正氣。
“我很樂意。”弗雷德麗卡輕輕地將一隻手交給了少年。
輕快的樂聲中,少年的一隻手輕輕的摟住了少女的腰,少女並不熟練卻極為靈巧的步伐也輕鬆得跟上了少年的節奏。兩個美麗的人站在一起,很能夠吸引周圍人的目光。多彩的魔法燈光潑灑在地板上,輻射出曼妙的色彩。
雖然弗雷德麗卡清楚地知道,比起少年的美貌來,自己只能算作陪襯,但同樣作為這場舞會的明星,她也依然陶醉於眾人的欽羨眼神之中。
而少年少女們互相暗自示好以及舞蹈中的火熱激情卻難以傳到會場的另一邊,即使是聚集了許多的人也絲毫不會顯得喧鬧,如同春季的細雨一般的談話小集團的進行著。這裡是上流社會的成年人的交際場所。
美麗的半邊臉龐,神秘的半邊假面,肅穆尊貴的白色長袍,自然能夠使奧西受到人們的關注。然而成年的貴族們比起少年少女們來,卻要封閉得多,加上奧西本身的孤僻,並不想和人交際,也就至今尚未融入其中。
上流社會的交際,在奧西看來,也無非是一群有閒階級聚在一起閒言碎語,和街頭婦女的嚼舌比起來,也就是用修辭美化了粗俗的話語——又或者是附庸風雅地談論藝術品。
這邊的一群人,正在談論牆壁上的一幅秋山落葉的油畫,個個極盡讚美之詞。這幅是聖元紀元前的著名藝術家赫卡特·霞衣署名的名畫,價值絕對不菲。奧西卻只是在一旁略略嘆了一口氣。
“這位先生,您對這幅畫有什麼意見麼?難道這幅畫有什麼不好嗎?”奧西沒有想到自己的表情竟然會被別人注意到,轉身看時發現了一個硬朗的貴族老頭。他平靜地回答:“不是這樣的,尊敬的閣下。這幅畫的顏色運用得十分到位,很好地體現了作者哀傷的情感,是難得的佳作。可惜,從顏料的色澤來看,絕對不是聖元前的真跡,然而這幅贗品的作者的技術和對藝術的熱情絕對不輸給赫卡特本人,在下只是嘆惜如此有才能的藝術家卻被埋沒,只有託以別人的名字才能讓自己的作品見到陽光。”
“說得好!”年過半百的冷靜貴族老頭聞言立刻笑逐顏開,似乎是覓到了知音,即使奧西為了避免引起公憤只是低聲地將自己黑暗的想法表述出來,老頭也迫不及待得指給他另一幅畫,“那你且看這幅畫又怎麼樣?”同樣是受到人們圍讚的作品。
“拉比許的作品?”邪法師的眉毛輕輕一挑,“這幅絕對是真品了。無論建築還是街道都十分的寫實,用色也逼近真實。冒昧地說一句,在下看來這幅真品卻遠比不上剛才那幅贗品,完全沒有出彩的地方,只是一幅普通的畫作而已。”
“先生對藝術品的眼光在下十分地佩服,不知先生是哪個家族的?”
“能與閣下有相同的看法,在下相當榮幸。然而奧西只是一個平民而已。”
“奧西先生的諷刺真是尖刻,比起一些暴發戶來,沒落的家族所擁有的財產的確只能算得上是平民了,而歷史悠久的高貴氣質卻不可能是那些用金錢堆出來的所謂‘貴族’能夠比得上的。”
這場舞會本來是面向比金城的所有少男少女的,然而擁有足夠資金的製作禮服的也就只有貴族和資產家及商人之類了。法師一般都是貴族,即使不是也都會在成為法師之後被授予貴族的爵位,奧西大概是這裡唯一的一個沒有姓的平民了吧。
同時,這樣的特殊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