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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血族的攻擊讓他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鮮血大量的湧出了他的身體。而就在這個時候,他也同樣用銀劍斬殺了對方,血族的惡魔血源飛濺出來,沾染到這個高尚的騎士身上,偶然中混入了他的傷口。這是一種不完全的“初擁”,艾恩賽德在很大程度上和血族同化。他的傷口開始主動吸收沾染在他的面板上的鮮血,他的身體也開始迅速修復,致使這些血還遠遠不夠。
被血族的嗜血性情所控制的艾恩一把抓過好新的少女,口中一對剛剛演化的尖牙狠狠地咬在了少女的脖頸上。
從一開始的劇痛慢慢失去知覺,少女的呻吟漸漸減弱,大約十分鐘之後,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鮮血,身體整整瘦了一圈,眼眶凹陷眼球突出,成了一具詭異無比的屍體。
即使只是一個不完整的六代,鮮血的力量還是讓艾恩賽德身上所有的傷痛恢復。他麻木地扔下屍體,好一會兒,瞳仁才重新聚焦。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當他看見月光灑在少女屍體上那可怕的景象時,驚呆了許久。
他緊緊地握住拳頭:“可惡的吸血鬼,他們是什麼時候乾的!”他帶著哀傷的表情用手輕撫著合上少女的雙眼:“我一定會為你復仇的!”
圍繞在屋子外面,謹慎的瓦姆派爾已經在這段時間裡安排了各個行動隊隊員的任務,他把瓦姆派爾當作了一個不得不認真對付的角色。他已經因為這個意外花費了太多的時間,但他依舊有十分的耐心。他有著漫長而豐富的經歷,不像其他那些來到地面的血族輕視戰爭。在殺戮的戰場上沒有誰是絕對的獵人,一頭溫順的麋鹿也可能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用它的犄角給一頭獅子造成巨大的傷害。
“好了,開始吧。”
在不同方位各自及自己喜歡的姿勢站立的血族斜眼望了瓦姆派爾一下,便轉向了屋子開始專注於“工作”。
門前出現了兩個行動迅速的對手向艾恩衝過來,身為戰士的直覺讓他立刻反應,手邊卻沒有任何的武器,於是只好拿起了剛才的長柄鋤頭進行反抗。那兩個血族卻沒有急於取勝的意思,一個先和艾恩糾纏住,另一個在一旁也只是在他的手臂和小腿上製造一些傷口。只是兩三輪攻擊,他們便從屋子裡推了出去。未等艾恩有機會休息,從視窗斜插入來的兩個血族又讓艾恩措手不及。
血族從來不習慣這種群體行動,若非瓦姆派爾在這個團隊中極高的威信,不可能能夠阻止其這樣的進攻。不過這種戰術的優越性即是用來對付一個十分強大的對手也可以保證己方沒有傷亡,也確實有其價值。
到了第三批開始和艾恩交手的時候,第一批的兩個血族已經回到了艾恩身邊。
“那個人類是個孬種,根本不值得使用這樣的戰術。”
“在剛才的交手中你能夠確信輕易戰勝他?”
“是的。”
“那好吧,讓他們停下來,狹小的空間中適合單獨發揮。快點解決,不要受傷。”
“好的。”
艾恩被連續的攻擊緊逼得萬分慌亂,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在自己還沒有受到對手傷害之前,他就已經繪因為喘不過氣來而先死去了。但這個念頭幾乎只是一閃而過,因為他太需要集中精力來應付攻擊了。一把鋤頭到現在只剩下了點金屬的頭,只能夠勉強抵擋。
但在瞬間,血族的攻擊卻有了空隙。於是他能夠停下來喘息,神經卻仍然維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一個久經沙場計程車兵總會訓練出這樣的技能,在戰鬥是頭腦中空無一物,進入一種狂暴的自我催眠狀態。他們在這種時候即使是向他們的神祈禱的閒暇都沒有,更不會去顧慮自己或者敵人的生命,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家人。如果在交鋒中,心靈一旦有了空隙,那這個戰士就已經沒有了活著從戰場回來的希望。
那些血族已經接受到了命令聚集到瓦姆派爾身邊,只有開始的那一個進入了屋子。他明明處處佔著上風,僅有一片弧形的鋤頭鐵刃的艾恩因此狼狽不堪,血族卻總不能獲得決定性的勝利。這讓他開始焦躁。艾恩賽德每一次都無法完全躲過對方攻擊,卻也總躲過了身體的要害受到傷害。本身就不牢固的牆壁因為交戰而傷痕累累,讓兩人都可以清晰地聽到外面的談話。
也正在他們交戰的時候,一個血族來到瓦姆派爾身邊:“有兩件事情要報告給您。”
“說吧。”
“第一件事情,經過查探,我們發現亞蒂密斯已經離開了這裡,我們白跑了一趟;第二件事情,剛才從布魯得到報告,第七小隊被帕伯爾皇家騎士團襲擊,已經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