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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庭。”
“什麼?”
“為鄙堂兄和愷撒人穿針引線地,就是此人。”
方向鳴眼角一陣跳動,過了片刻,他終於問道:“蘇春偉為何要這麼做?”
如果許海風所言屬實,那麼在此事的背後,一定有著蘇春偉的影子。
“嘿嘿……”許海風冷笑道:“若是太原之役,不是小弟取得大捷,想必蘇家也就不會如此心急了。”
方向鳴臉色驟變,太原之役,這個最為敏感的話題。
難道這就是蘇春偉的選擇了麼?
“二弟,對於令堂兄之事,你是如何處置?”
微微一笑,許海風回頭對著一直肅立身邊的葛豪劍道:“葛大人,以你之見呢?”
葛豪劍立即頭大如鬥,只是他也知道此刻不能有片刻遲疑,深吸一口氣,他低聲道:“不殺不足以平民心。”
“好。那就殺了吧。”許海風隨意的說著,彷彿就是在說一隻畜生一般。
方向鳴和葛豪劍的臉色立即微變。
在他們的心底同時升出了一絲寒意,難道這才是許海風地真正為人。
“人活在世上,什麼最重要,或者說,我們努力向上爬,為的是什麼?”許海風突然一笑。問道。
他們二人一怔,過了片刻,方向鳴道:“保家衛國。”
“盡忠君主。”葛
葛豪劍低下頭,輕聲道。
許海風啞然失笑。道:“大哥,監察使,這二句都是門面話。若是我說,我最希望的,是生活過得更好,若是力所能及,我會給予我的親人、朋友最好地回報。”
他們二人心中一動,摸不透許海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許海風看著他們臉上驚異不定的表情,忽然一聲長嘆,道:“許海棠是我的堂兄。我們二兄弟從小一同長大,堂兄一家更是對我照顧有加,無論他犯了什麼事。我都應該給他留一條活路才是。”
葛豪劍的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許海風剛剛說過要殺他以平民憤,怎麼一轉眼又說要留他一條活路。
這樣二個極端地命令又讓他何去何從?
“二弟,你……”方向鳴也是神情微動,看向許海風的目光中有著疑問。
“監察使。你那座地牢建立多少年了?”許海風突然詢問道。
葛豪劍不敢怠慢,立即道:“屬下的居所這是上一任軍法官的府邸,這座地牢建立的時間已然頗久。總有數十年了。”
“嗯,最裡面的那間裝飾的還不錯麼。”
葛豪劍臉色一變,心中頓時忐忑。他雖然奉命將許海棠收押入監,但是卻不敢對他有絲毫為難,是以特地將最裡面的那間豪華地牢好生整理一番,給他居住。只是不知道許海風對此是何態度。
“啟稟主公,那間牢房原來就是西方大營用來暫時關押獲罪萬騎長以上官員的地方。屬下只是……”
許海風一伸手阻止了他的話,道:“許海棠是我堂兄,你這樣做很對。”
葛豪劍暗中鬆了口氣。與許海風在一起,越來越是提心吊膽,自古伴君如伴虎,如今想來,果然不錯。
只是,聽許海風地話,似乎越來越是袒護許海棠,那麼他究竟又是做何打算的呢。
“這間房子很好,你就好生整理一番,讓我堂兄居住一段時間吧。”
葛豪劍豁然抬頭,看著許海風的眼中充滿了疑問。
“至於那個私通外國,出賣軍紀大事地許海棠,那是罪大惡極,絕無赦免之理,就由你公審,凌遲處死,以為世人之戒。”
許海風的話聲豁然轉冷,其中蘊含的徹骨殺氣,讓葛豪劍身不由主的打了個寒顫。
“你記住了麼?”望著葛豪劍,許海風輕聲問道。
葛豪劍的嘴角微微抽動一下,過了半響,他終於低下了頭,道:“屬下明白了,主公堂兄暫住監察使內牢之中,許海棠罪不可贖,當凌遲處死,通告天下,使世人引以為戒。”
許海風露出了滿意地笑容,道:“好,你先下去,在車上等我。”
葛豪劍應了一聲,返身走出,回到車上,摸了把額頭,已是冷汗涔涔。
“大哥,蘇家既然如此待我,你說應當如何應付?”見葛豪劍已然遠去,許海風返身向方向鳴問道。
“二弟,你有證據麼?”
“沒有。”許海風淡淡的道:“我知道就成,不需要什麼證據了。”
方向鳴一怔,被他這句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