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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瑤聞言立馬藉著口袋掩飾從空間裡拿出半牌退燒『藥』, 後世人家裡一般都會買一些常備『藥』放著, 像退燒『藥』感冒『藥』降火『藥』就是很常見的。
“借個水。”
赤腳大夫一看到江舒瑤拿出一排西『藥』眼前就是一亮,但是他不識字, 或者說識的字不多, 年輕時候學了點繁體字, 後來改為簡體字了,他年紀也大了,掃盲班下來教也勉強認了幾個,會給人開西『藥』那是因為上面就給那麼兩三種,量也少,咋地都記下來了。
而眼前江舒瑤手裡拿的『藥』他沒看懂, 公社給的退燒『藥』好像不長這樣,不過那也是很久的事了,就第一次給過退燒『藥』,以後都沒了,因此, 赤腳大夫都有些忘記退燒『藥』長啥樣了。
“這是我從城裡買的,大點的孩子吃半塊, 小的兩個四分之一就夠了,我把它碾碎弄成『藥』粉給孩子先灌進去。”江舒瑤給赤腳大夫簡單解釋了一下。
赤腳大夫一聽也是,大城市『藥』的種類肯定更多, 他沒見過也沒什麼奇怪的, 趕緊也去幫忙拿木杵來幫忙弄碎『藥』。
而郝援朝則把兩個孩子放到床板上, “你先給孩子們吃『藥』, 我去把腳踏車騎過來,咱還是得把孩子送去醫院。”
江舒瑤點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雖然手上這退燒『藥』見效快副作用少,但是孩子太小到底脆弱,不帶去醫院看真的放心不下。
不過這去鎮上得一兩個小時,雖是夏夜,但是風大,江舒瑤把手上的孩子也放到床上追了出去,看了眼身後沒人跟上來,對郝援朝道,“把酒和『毛』毯一起帶過來。”手一揮,他跟前便出現一小罈子酒和兩張『毛』毯。
郝援朝明瞭,快速把東西收進空間裡,然後疾步向郝家走去。走回去後發現鐵柱他二舅娘把腳踏車給搬到院子裡了,正要把大包裹也給拿進去,而她身邊還跟著個跟鐵柱差不多個高的男孩子。
看到郝援朝週二舅娘神情還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有擔憂,把手裡的包裹放下,“鐵柱他二叔,幾個娃沒事吧?”
郝援朝心裡還存著火氣,並不想跟她說話,怕一張口就要罵人,但是不說話卻也顯得不禮貌,怎麼說在輩分上還算長輩,只能硬邦邦說句,“發燒,我帶他們去醫院,有事回來說。”
說罷便一把接過她手裡的包裹拿進屋裡,郝建國建房子時候還留了他的房間,進去把門關上快速解開包裹把小酒罈子和『毛』毯拿出來,然後包裹全給塞進櫃子裡,抱著酒罈子和『毛』毯出來,騎著腳踏車就走了。
“娘,那個人好凶啊。”等郝援朝走後,小男孩才有些怕怕地說。
“別怕,那是鐵柱的二叔啊。”嘴裡安慰著,心裡頭卻不怎麼安心,郝援朝那樣子分明有些惱她的意思。可是她覺得自己也沒做錯啊,這一個多月她也盡心照顧四個孩子了,郝援朝寄過來的『奶』粉麥『乳』精都有餵給兩個小的,大的兩個每天也給他們吃了雞蛋,沒貪郝援朝給的生活費,也就是前些天自己的孩子生病了被他爹送過來拿了一些『奶』粉雞蛋給自己的孩子吃而已,是剋扣一些口糧,但也隔一天給鐵柱樹根吃一個蛋了,樹根發燒的時候她也去找赤腳大夫拿了中『藥』,誰知道夜裡樹根病情反覆不提兩個小孩子竟也發燒了。
本來小孩子不好帶,自己孩子生病後她也累,之前又有過孩子低燒自己好了的情況,所以她就想著晚點看看能不能自己好了,赤腳大夫也沒大用處,送醫院的話太晚了,這又不是她的村子,人生地不熟的,就準備泡點糖水喂一下,『奶』粉跟麥『乳』精吃完了(她兒子喜歡,不小心就沒了),將就一下吧,反正郝援朝快回來了,但是萬萬沒想到郝援朝是這個時候回來,剛好遇上三個孩子都發燒了,這種感覺就有點類似你偷別人東西別人剛好回來,現場被抓包那種心虛和憋屈,她有盡心照顧孩子的,今晚是個意外。
週二舅娘想跟郝援朝解釋撇清一下,可郝援朝完全不搭理她,這讓她不自在同時又有些不舒服。她確實沒做錯啊,農村裡誰家孩子發個燒不是先熬一下,週二舅娘這麼一想又稍稍理直氣壯些,晚點等郝援朝回來就解釋清楚吧,她真是有盡心照顧孩子的,鄰居也能作證。
郝援朝騎車回到赤腳大夫家裡的時候三個孩子都餵了『藥』了,喂樹根吃還簡單些,喂兩個小的那基本是喝一半灑一半,太苦了兩個孩子都不肯咽,哇哇哭起來,好不容易喂下去了,江舒瑤自己衣襟都有些溼。
“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