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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對家庭意味著什麼,沒有小孩子的家庭不是不完整,只是會失去體驗另一種生活的機會。從前她沒想過生命裡有小孩子會怎麼樣,如今覺得這樣的生活似乎也還不錯。
江舒瑤躺在床上撐著腦袋看身邊的兩隻小可愛,打算等郝援朝回來再去洗漱,不然她可不放心,這種為人父母的心情啊,真教人喜歡又沒轍。
正這麼想著,病房門忽然開了,進來的不止是郝援朝跟樹根,還有鐵柱,頭髮有點溼嘴唇凍的有些紫,身上的衣服沾了水,膝蓋位置破了洞,一雙手工布鞋帶著泥,而垂在身側的手掌心貌似還沾著泥土,注意到江舒瑤目光的時候立馬將雙手背到身後去,微低著頭怯怯地喊了聲“二嬸。”
江舒瑤訝異地從床上起來,踩著白球鞋走過去,“這是怎麼了弄成這樣?”
“這小子天不亮就從家裡跑過來,自己走了一路『摸』到醫院來,在門口剛好被我給看見,膽子忒大了,一個人就敢走山路,不怕被野獸給吃了。”郝援朝沒好氣地放下早飯,拿著昨晚給兩隻小的包過屁股的『毛』巾就往他腦袋上擦,江舒瑤想制止都來不及,腦袋囫圇擦了兩下就給擦臉上去了。
算了,反正『奶』娃娃的小屁屁不臭,還洗過呢,還是不說出來吧。
郝援朝給簡單擦過以後又去脫他的衣裳,剛剛還乖乖站著的鐵柱立馬就雙手並在身前護住了不給弄。
“幹啥呢趕緊把衣服脫掉,你也想進醫院是吧?”昨天下過雨,路上還是溼的,這小子連衣服都溼了膝蓋都磕破褲子了,一定是摔倒了,雖然現在天亮了但是不趕緊把溼衣服脫掉也不行,再感冒發燒那就四個娃都得吃『藥』了。
鐵柱還是崛強護著衣裳,視線卻偷偷看向江舒瑤。
郝援朝愣了一秒就懂了,“害臊啥那是你二嬸。”話是這麼說,他自己手倒是很老實地停下把鐵柱提溜到一張病床前,拉上簾子讓他自己脫,然後把昨天晚上騎腳踏車包裹過小兩隻的『毛』毯拿過去給他裹著,“成了你就先裹著,晚點我再去給你買兩身衣服換。”
說著還想去找醫生要個雙氧水給他擦破皮的手掌心消消毒再抹點紅『藥』水,不過這時候孩子醒了,還是強壯些的小妞妞先醒,標誌『性』地嚎嗓子,不知是被吵醒而不滿還是餓了,或者單純想嚎一下表示自己醒了。
江舒瑤立馬把這小傢伙抱起來,讓郝援朝去泡『奶』粉,為了不在樹根面前暴『露』空間的存在昨晚江舒瑤就趁樹根睡著了把『奶』粉和暖水壺都拿出來,那暖水壺是結婚時候江家陪嫁的,上面還印有紅雙喜。
喊完郝援朝泡『奶』粉後另一隻小的也醒了,也嚎了一嗓子,江舒瑤趕緊走到床邊騰出一隻手去抓他的小手逗他,希望他乖一點別哭。
好在這只是乖的,江舒瑤輕輕晃著他的小手對他笑,他就乖乖不嚎了,眼睛烏溜溜地隨著搖晃的小手轉,似是努力要看清那是什麼一樣。
而懷裡的小妞妞竟也被吸引,目光也跟著搖晃的手走,這樣江舒瑤舒了口氣,能撐到郝援朝跑完『奶』粉出來就行。
郝援朝跟江舒瑤一樣按照提示去泡『奶』粉,是手忙腳『亂』了一些,但是還是順利地泡好了『奶』粉,又在等『奶』粉涼一些的時候主動接過江舒瑤懷裡的娃,把床上那隻那抱起來哄,兩人調換了工作,一個哄孩子一個搖『奶』瓶,然後又一個抱一個喂『奶』,生疏忙『亂』又自然,眉宇間沒有任何不耐煩。
鐵柱偷偷地看著這一幕,突然就掉了眼淚。其實他不是早上趕來的,而是天還黑著就偷偷出門了,因為他做了噩夢,夢見弟弟妹妹們去了醫院人就沒了,跟爹孃一樣死掉了,他太害怕了就沒忍住跑了出來,沒有告訴二舅娘,因為他心裡知道二舅娘不會同意他天不亮出門更不會帶他去的,他比樹根大更瞭解大人,如果他說了二舅娘只會勸他別去讓他懂事點,說有二叔二嬸在不會有事的。
可是他就是怕,就是擔心,哪怕昨晚是他主動找郝援朝幫忙的,但是依舊沒辦法安心,一開始二舅娘對他們也還不錯,但是慢慢地不是照樣不上心麼?而且他還聽村裡說過有人去了醫院覺得太貴沒錢不想花錢就不治了,一下子要治三個孩子,二叔二嬸他們到醫院會不會後悔不治了呢?越想越是不安心,加上又做了那樣的噩夢,所以鐵柱才大著膽子自己跑去鎮上了。
其實他去過鎮上的次數寥寥可數,基本忘了路怎麼走,天還沒亮,摔了好幾次也走錯好幾次,山裡似乎還有奇奇怪怪的聲音,不是不怕的,畢竟他也才九歲。但是一想到弟弟妹妹,想到娘臨死前說他是大哥,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