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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侯,事實上看到他,德約卡夫已經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他翻身上馬,回頭看了侍者一眼:「如果侯爵大人完成了他的大作,你就陪他離開尼斯吧,在得到我們勝利的訊息之前,不要再來尼斯了。」
侍者只能報以苦笑,遇上這樣一位主君,確實不是什麼好事情。他很能理解德約卡夫此刻的憤怒,戰爭在即,前來坐鎮的領袖卻忙於寫十四行詩。
當德約卡夫回到尼斯鎮的時候,胡季的人還沒有下船。出於戰術需要,德約卡夫早將尼斯的港口封死,胡季的五條商船根本無法直接靠港。
而岸邊裝好的機弩與投石機,讓他打消了用小艇強行登陸的念頭,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離開尼斯鎮,尋找更好的登陸地點。
但是,德約卡夫早在沿海布好了烽火臺,無論胡季的船嘗試在哪靠岸,烽火臺便會立刻點燃烽煙,接著大隊的德西彪家族的私兵就會蜂擁而至。
出於儲存實力的考慮,胡季沒有選擇強行登陸,在嘗試了幾次之後,他將船遠遠地泊開了。
當那些以為擊敗了敵人的農民們在歡呼時,德約卡夫卻雙眉緊鎖,對方的反應讓他非常疑惑,他參加過一些戰役,但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雙方沒有正式交戰就退兵,難道是因為對手是個不懂軍事的商人,而商人天性膽小的緣故嗎?
如果是那樣,那就太好了,那就證明天上的眾神還是眷顧著德西彪家族的。
在船上的安東尼奧也同樣不解,他側過頭問胡季道:「為什麼不進攻?」
「我不能用寶貴計程車兵去進行無謂的犧牲。」
胡季大義凜然地說了一句話,但在眾人對他的「崇高」刮目相看之前,他就露了餡:「這些士兵可都是錢啊,大把的錢堆出來的,扔在這海上多不值得,我還指望他們為我賺回更多的錢!」
在眾人一致的鄙視中,胡季看了看岸邊:「不過,德西彪家族有人才呢!在主力被調走的情況下,還能把尼斯防守得如此嚴密,真是讓人吃驚。」
「不要稱讚對手了,想想怎麼樣登陸才是正事。」一向很少說話的矮人培根嘟噥了一句。
「其實很簡單。」
胡季的目光炯炯有神:「路易給我的頭銜是尼斯伯爵,但他並沒有限定我的領地只在尼斯,更沒有限定我只能在尼斯作戰。」
麥克阿瑟露出會心的微笑,胡季注意到這一點,再看看其它人,只有喬丹輕微地點了一下頭,示意他也明白了胡季的意思。
「尼斯是德西彪家族最靠東南的領地,向西的巴納領、萊昂領都屬於德西彪家族。他們把尼斯防得滴水不漏,那麼巴納和萊昂肯定有漏洞。
「因為他們現在大多數部隊都已經跟隨波拿巴去打仗了。我的戰術就是跳過防守嚴密的烏龜殼,尋找對方薄弱的軟肋!」
應該說,胡季的戰術算不上有多高明,但對付德約卡夫這樣中規中矩的騎士足夠了。當胡季的部隊在巴納外圍登陸並一舉攻下了巴納港的訊息傳到德約卡夫這兒時,他幾乎目瞪口呆地發了五分鐘的愣。
與尼斯不同,巴納是德西彪家族最重要的港口城鎮,每年都要為德西彪家族帶來大量的收益,這樣的地方是絕對不容被人佔據的。
克羅德也沒有了寫詩的心情,他的浪漫情懷讓他對於自己在戰場上建立武勳充滿信心,因此不顧德約卡夫的反對,還是親自來到了戰線,督促德約卡夫把那個無恥的、充滿銅臭味的絲綢商人趕回海中去。
在德約卡夫調動部隊的時候,胡季也沒有閒著,他一方面在奪佔的領地上宣佈免除一切捐稅;另一方面將德西彪家族的儲物室翻了個空。
對於他免稅的命令,包括麥克阿瑟在內的部下沒有一個人理解,胡季笑著解釋道:「反正我們也沒有精力去收稅,不如免掉算了。
「等我們放棄巴納時,德西彪家族就會在這遇到麻煩,沒有誰會喜歡一個會徵稅的領土,他們會想到我的好處。」
「小恩小惠??恐怕起不到什麼作用。」皮蓬嘀咕了一句。
「是,小恩小惠本身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和刻薄寡恩相比,那就會有極大的反差了。」對此胡季沒有多作解釋,這些缺乏戰略眼光的人是看不懂他這一招的,這就像下圍棋,現在是一步閒手,但未來卻有可能左右整個棋局。
他又說道:「反正德西彪家族在巴納的錢櫃子都給我們找出來了,免掉一些稅算不了什麼。」
確實,胡季沒有收刮巴納的商人和平民,但對德西彪家族的產業卻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