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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初夢臉色蒼白,受傷不輕,勉力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慕容玉一回頭,看到父親慕容城躺在地上,渾身是血。撲過去,道:“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慕容城傷的極重,可仍憑著深厚的內力強撐著,竟仍沒斷氣。
李慕青道:“國師,現在如何?看看到底是你們勝,還是我們勝。”
色龍生臉上也是變色,慕容城他可是交過手的,自己雖不未必會敗,但要勝他,可能也是不大。而對方還有一個成雨瑤,一個受了傷,但並未失去戰力的花初夢,還有一個更厲害的高手李慕青。這麼一算,無論如何他們都不佔優勢。
色龍生回頭看了一眼守著路口的武田正一,心想,他怎麼看的,為什麼會放人過來。
溫瑜忽道:“你們現在可以滾了。”
“前輩,怎麼能放他們走?”
李慕青大吃一驚,鳳天成是無聖門門主,色龍生現在怕是總管蒙古人在中原的江湖勢力,若是將他們拿了。對中原武林,對守衛北京的大明軍,可是極有利的一件事。
溫瑜不理李慕青,只看向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的慕容城。
李慕青頓時明白,溫瑜只是為救小師妹而來,也是為了他們師兄妹三人的恩恩怨怨而來,其他的並不打算管。
色龍生一方處在極大的劣勢,沒想到溫瑜要放他走。雖說對方不該是溫瑜說了算,但只要溫瑜不動手,誰也留不住他們。色龍生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當先向窄道走去,鳳天成、邪祟都是識識務的,何況他們為賓,色龍生為主,色龍生都走了,他們留在這裡又有何意義,跟在色龍生後面一起走了。
不可思議兄妹四人跟在最後,言不突然回頭道:“慕容城,這金老前輩的金劍是你帶來的吧?還說你不是殺害金老前輩的兇手,現在不打自招了吧。”
言不這一句話說的很大聲,兩個山頭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慕容玉大怒,他已經知道父親慕容城是死在誰手上的了,突然叫道:“不準走。”
慕容玉拾起地上慕容城掉落的劍向不可思議四人刺來,色龍生、鳳天成、邪祟已經走上了窄道,不可思議還沒有。若是平時,慕容玉又怎麼可能是不可思議的對手。但此時不可思議皆受重傷,又無兵器,慕容玉刷刷刷刷四劍,竟全都刺中不可思議兄妹四人的要害,四人一一斃命。
這變故太突然了,誰也沒有料想的到,色龍生有心阻止,可他又走在鳳天成前面,想阻止也阻止不成。鳳天成和邪祟離不可思議四人最近,倒是來的及阻止。但兩人和不可思議四人並無交情,而且鳳天成,對不可思議四人配合的武功很忌憚。他又不打算永遠依附蒙古人,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對頭,那可是件麻煩事,他們死了,他高興還來不及。
色龍生眼睜睜地看著不可思議一一死在自己面前,無能為力,呆了半晌。可人已死,又有什麼辦法,只狠狠地瞪了慕容玉一眼,大步離開。色龍生到了另一個山頭,帶著他們一方的人下了山。而中原豪傑不及他們勢眾,又不得慕容城命令,也沒加阻攔。
色龍生、鳳天成、邪祟走後,中原豪傑也不知道該不該過來。因為山頭那一邊,是慕容城師兄妹三人,武林中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師兄妹之恩怨情仇,糾結難解。
就這麼一猶豫,人群中又走出幾人,一個是一黑衣一白衣兩個人,是閻羅會的生離死別。一身穿紅衣的是顏若嬌,還有一個文士扮相,手拿摺扇,是文修,這時的文修又易了容,中原豪傑除了李慕青和成雨瑤,誰也不識。
四人一齊搶上了窄道,顏若嬌、文修則上了窄道,到了另一個山頭,生死死別,兩人佔據了窄道不讓任何人過去。
另一邊,慕容玉殺了不可思議兄妹四個,又回到慕容城身邊,扶著慕容城,道:“爹,爹,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慕容城已在死亡的邊緣,勉力搖了搖頭,連話都難以說出。
慕容玉道:“爹,你撐著點,我去給你找大夫。”
慕容城又微微搖頭,勉強說道:“沒用的,玉兒。”
慕容玉哭道:“我現在就去找,爹,您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武林第一人,您不會有事的。”
慕容玉雖然這麼說,也知道父親傷的太重,已經回天乏術了。
慕容城轉過頭來,向花初夢哭道:“娘,你救救爹爹啊。”
花初夢剛才想的都是丈夫對自己的好,想和丈夫一起死。可二師哥突然來了,又想,要說對自己好,二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