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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生剛一站穩立即飛身再上,兩人越打越快,邪祟可能是傷的越來越重,身手也不如之前敏捷,動作也略有遲緩。邪祟自己似也有所察覺便轉攻為守,雖然邪祟傷勢漸重,但他一心防禦石生也莫可奈何。李慕青等人在一旁看著有些不安,這邪祟皮糙肉厚,照石生這個打法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時候一久還不知道去鬼影堂來不來的及,可石生既和邪祟決戰他們又不能中途叫停,實在毫無辦法。
石生心想這邪祟受傷不輕,自已這麼久卻還拿不下他實在是窩囊,不免心浮氣躁越攻越急,比武最忌心浮氣躁,李慕青張長松等人在一旁看到石生越攻越急都暗暗為石生憂心。
嘭!邪祟胸口中了石生一拳,退了一步差點站立不穩,雙手後襬胸口門戶大開,石生一擊得手心中一喜立是乘機搶攻,嘭嘭嘭石生接連擊出三拳,每一拳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邪祟身上。邪祟中了這三拳又接連退了三步,邪祟前兩拳不及抵擋閃避,第三拳卻是硬受下的,受了這一拳後隨即還了一拳,石生猝然不防被這一拳擊中,嘭的地聲向後翻飛,摔在兩丈遠處地上。李慕青張長松等人大吃一驚,沒想到邪祟受了三拳不倒,石生一拳就被打飛了,看來這場決戰是石生輸了。
張長松連忙扶起石生,石生從地上爬起來,臉『色』難看之極,道:“我輸了。”
邪祟神『色』傲然,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石生臉『色』慘白已然無話可說,邪祟身受重傷在前自己仍不是其對手,可說無能之極,看來這百殺拳派之恨終是難雪,這次輸給邪祟比之天台山更為難堪。
石生低頭不言,其他人更沒什麼好說的,好在此時邪祟也已受傷不輕,傷愈怎麼也得要十天半個月才行,對他們的威脅也減了不少。
邪祟轉身正要走之時,李慕青忽然道:“站住。”
邪祟愕然回頭,道:“怎麼?李少俠想反悔?”
石生張長松等人也是看向李慕青大是不解,江湖中人向來最重信承諾,自食其言比之比武輸了更加讓人不恥,即令無聖門之輩,偷襲暗算無所不用其極,但若答應下來的事也必信守承諾。而之前石生說了如果比武輸給了邪祟就放邪祟走人,幾人在場都是聽到的。
邪祟心想中原武人雖然自命俠義,此刻看來也未必是真,若是李慕青等人就此將自己擊殺,這事也是沒人知道不是嗎?哈哈大笑道:“怎麼?李大俠想合力將在下斃於此處,這樣你們背信棄諾的事便不會傳出去了嗎?你們中原武林自稱俠義,看來不過是一群食言而肥的小人而已。”邪祟出言諷刺,連少俠也換成了大俠。
邪祟此言一出,石生更是羞愧,今日是他執意要和邪祟比武,最後卻輸於邪祟,他們此行是為了誅殺邪祟最後卻因自己之故而殺邪祟不得。這事事關重大,百殺拳派又得人救命欠人家人情,李慕青若真是要背信自己也無話可說,而這仇人是因自己而不得不放走,李慕青要強留,這背信棄諾的名聲終究是要自己來背。
李慕青不受邪祟所激,淡淡地道:“邪護法誤會了,我等既沒贏得邪護法,自然不敢強留。”
邪祟聽李慕青的口氣不是要殺毀諾,放下心來道:“那李大俠是為什麼?”
李慕青道:“我只是想告訴邪護法,此次比武石少掌門並沒有輸。”
邪祟更是好笑,道:“他沒輸,難道是我輸了?”
石生張長松等人一聽李慕青如此說,也都奇怪,剛才比武明明是石生倒地,而邪祟站著,邪祟和石生這場比武可說高下立判,李慕青又怎麼能說石生沒輸。
李慕青微微一笑,徐徐道:“在下並未這麼說,不過百殺拳與邪護法的武功不同,邪堂主拳法威猛,百殺拳卻長於內勁。雖說石少掌門未怕是邪堂主的對手,但就此刻而言其實受傷重的是邪堂主,不是嗎。”
邪祟默然不語,李慕青剛才就有留意,石生與邪祟決戰之時邪祟一共受了七記重拳,而每受一拳邪祟的臉上都會掠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痛苦之『色』,顯然是在苦苦支撐。
邪祟也不否認,道:“即使真是如此,便又怎的?”
李慕青道:“各家武功各有所長,在下以為不能純以站立倒下判勝負,邪堂主苦撐不倒,其毅力驚人在下佩服地緊,我想只要邪堂主不死在百殺拳下,百殺拳重於內勁的拳勁就擊邪堂主不倒,都即使是邪堂主受百殺拳而死,怕也能直挺挺的站著,那麼說來邪堂主是不是就永遠不會敗了?”
邪祟傲然的神『色』此刻已消失不見,卻仍嘴硬道:“李少俠顛倒黑白倒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