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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桌上的精巧酒壺,赫連吟風低沉的向聲音懶懶響起,看向那酒樓小二。
聞言,青竹與那小二卻都是愣住,看向那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的女子,只見她姿態如同無骨般無力慵懶,整個人就那麼軟軟地陷在椅子裡,就是眨一下眼睛都極為散慢,那火紅寬鬆的衣袍滑落,露出白皙的香肩,那面板與烏黑如緞的長髮相交輝映,竟是有種刺目的驚豔,那黑黑亮亮的眼珠正靜靜地注視著酒樓小二,竟讓的小二產生了一種,她正看最寶貴的東西般的錯覺,這幅姿態,讓酒樓的小二大紅了臉,忙不迭轉身去拿酒。
青竹皺了皺眉,這個赤姑娘,他總覺得有些放浪形駭……一點兒女兒家的矜持含蓄都沒有,猶其是那雙黑黑的眼眸注視一個人的時候,那目光專注又寧靜,甚至,時不時地流露出惑人的妖魅之態……
小二紅著臉抱上了一隻大酒罈,開封,頓時,濃烈的酒香四溢,小二離開時,又熱心地提醒,“小姐,這是上好的養身酒。”
赫連吟風隨意地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同時,伸出那蒼白的手抓起了酒罈,緩緩地喝了一大口,感受著那**辣的酒液如同火燒般滑過她的喉嚨,流入腹中,她的寒體頓時感到一陣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青竹愣住,愕然,他實在無法想象,是什麼樣的環境下,才會生出這樣的女子。
赫連吟風自顧自地喝著,也不管對面的青竹,她懶懶地側著臉,漫不經心地盯著窗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懷裡抱著酒罈喝酒,一個優雅而文靜地吃菜小酌。
終於,青竹忍不住看了一眼那抱著酒罈不緊不慢地飲著烈酒的女子,“赤姑娘,你少喝點兒,酒喝多了傷身!”其實青竹是想說,一個女子,不應該如此喝酒,這樣有失婦德……這天下,怕是還沒有哪個女子像她這樣的。
聞言,赫連吟風緩緩地抬起眼瞼,那雙狹長斜飛的黑眸,看向對面的青竹,藉著酒意,那眸子裡朦上一層妖嬈的霧氣,盡是說不出的妖魅,青竹眼裡的不滿,頓時煙消雲散……
“算了,既然赤姑娘想喝就喝吧,只是這烈酒還是很容易醉的……”青竹打算放棄勸赫連吟風‘改邪歸正’,畢竟,對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說多了,到是顯得他小氣,對方那些讓他看不慣眼的行為,他直接無視掉好了。
青竹禮貌地笑了笑,便繼續低頭吃菜。
赫連吟風唇角滑過淺淺的笑意,沒有說話,繼續抱著酒罈喝酒。
就在這時,酒樓中進來幾位揹負長劍的人,看樣子,他們是屬於某一個門派的弟子。
這幾人徑直走到赫連吟風他們這一桌旁邊。
剛落坐,點好了酒菜,其中一人就開口了:“那寶蓮宮的敖宮主和赫連二小姐成親,你們說這讓赫連大小姐情何以堪?”
“是啊,這敖宮主也是心狠,當初竟然親手將赫連大小姐送給了臥龍山二爺,聽說那位赫連大小姐可是性情剛烈高傲的很,由其,這敖宮主還是她青梅竹馬的心上人,而那新娘還是她的妹妹,這比殺了她還難受……你們說這次,那赫連家的倖存者會不會鬧上婚宴?
赫連吟風喝酒的動作微不可見地一頓,又繼續慢慢地喝酒,只是,她的注意力卻是放到了那幾人身上,她到是想聽聽,那幾人要說些什麼。
“那誰能說得準,赫連家族雖然是被各大家族聯手所滅,雖然明著那敖宮主沒有參於,可是,暗地裡,就是寶蓮宮在推波助瀾,那《赤元劍典》的訊息不就是寶蓮宮的人放出的消失嗎,說不定,敖宮主成親那日,赫連家的倖存者真的會鬧上門去。”那被稱做大師兄的男子沒有開口,開口的是另外一人。
“切,赫連蒼海又不傻,他會傻得送上門去……”又一人道。
“說起這赫連蒼海,曾經那可是和前任寶蓮宮宮主相併肩的風雲人物,他就這樣甘於隱沒起來嗎?你們說,他現在躲在哪裡……”
“現在全天下各方勢力都在通輯赫連家的人,《赤元劍典》誰不想要,你們沒看到外面那些圖文嗎,那上面可全是赫連家倖存者的畫像,以赫連蒼海的聰明,他的藏身之所,也是非一般人能想象的,呵呵……”
“……”
“你們都少說一句,安靜吃飯,這些事情,不是我們這種小門派可以多言的。”那一直未開口的大師兄終於開口了,他冷冷的掃過幾位師兄弟,那些聒噪的師兄弟頓時閉嘴了。
“他們是哪個門派的?”赫連吟風停下喝酒的動作,瞥過臉來懶洋洋地問青竹。
青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