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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像。
黃笑光被嚇得縮成一團,他現在多麼希望自己真的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小黃瓜啊——至少絕對不會有人逼一根小黃瓜在西紅柿和雞蛋之間挑一個去做終生伴侶。
“你、你能讓我多想幾天嗎……”黃笑光立即運用起從小象那裡學來的自救方法,他用柔弱而悽美的小眼神從下往上的瞥著顧嘉陽,配上那紅紅的眼睛和紅紅的鼻頭,著實可憐的緊。
顧嘉陽喉頭一緊,瞬間就被黃笑光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擊倒,好不容易爆發一次的後媽之氣也漸漸消失——他居然會逼迫可憐的黃小瓜這麼輕率的就決定終身大事,他真是個衣冠禽獸啊!
陷入自我厭惡的顧嘉陽從黃笑光身上翻身下來,躺倒在雙人床的另外一邊。黃笑光見他放開自己,內心跟著歡快無比:有罪惡感了吧?有罪惡感了吧?親愛的顧嘉陽啊,不是我對你沒感覺,主要是一下就變成同性戀,要和男人XXOO,而且看咱倆這體型,我明顯是那個撲床的那個……這種事情哪能說決定就決定的了啊。
就在他暗歎奸計得逞、贏得逃亡時間的時候,躺在一旁的顧嘉陽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聲音溫柔的讓黃笑光直打寒顫:“這樣吧,我給你2個小時思考這個問題,2個小時後你再回答我,好不好?”
本來興高采烈的黃笑光一下就僵直了:喂、喂、喂!怎麼才2個小時?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至少也得是2天、2周、2個月才對吧……
顧嘉陽伸手摟過他的腦袋,低頭輕輕啃了一下他的鼻頭:“小黃瓜,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認真想想再回答我,好嗎?我真的會好好對你的……”
向來厚臉皮的黃笑光在之前倆人親親摸摸中沒有什麼太多的曖昧感覺,但是現在不過一個啃鼻頭的親暱動作,居然讓他的臉一下就熱了起來。他摸摸自己有些癢的鼻子,心裡誹謗了起來:……喂,這個時候用好男人攻勢,是不是有點太卑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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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陽起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啟門走出了臥室。他要給黃笑光一個足夠安靜的空間,讓他在這兩個小時裡能想清楚倆人的關係。
當然,在他離開前已經把屋內所有的通訊裝置蒐羅一空,惟恐黃笑光叫來警察蜀黍告他非法囚禁(……)。在經過床頭櫃的時候他停下腳步想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把擺在上面的手電筒摸過來,揣進了兜裡。
黃笑光蓋著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他就這樣在床上縮成一團,眨巴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睛看著顧嘉陽收這收那:“顧嘉陽你拿錯了,那不是子母電話機中的子機聽筒,它只是一個手電筒罷了。”
顧嘉陽轉頭看他一眼:“我知道這是手電筒。小黃瓜,你見過誰家的電話聽筒長了個手電筒樣啊?”
“那你拿手電筒幹什麼啊?”
顧嘉陽隨口回答:“我怕你用手電筒衝著窗外打出SOS的救援訊號。”
黃笑光一愣,臉上寫滿了好奇:“……什麼?手電筒還能打出SOS訊號?”
“……”
臥倒在地毯上的愛麗絲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慢騰騰的翻了個身子,然後把它的屁股對準了無語的顧嘉陽。那付不屑的神情好像是在說:主人,你都認識這根小黃瓜多久了,怎麼還能如此高估他的智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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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陽走出臥室後,巨大的臥室裡只剩下為情所困的小黃瓜(?)和躺在地上看好戲的愛麗絲。
黃笑光抱著腦袋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兒叫著“我不想小屁股開花”,一會兒喊著“媽媽我對不起你”,過一會兒又變成“我一定會被顧嘉陽操到死的……”(請大家春節的用臺灣話的“操”字來理解ORZ千萬不要用大陸話哦^_^人家是純潔的娃)
愛麗絲疑惑的看著這一幕,心裡奇怪著為什麼黃笑光一定要把自己定位成趴床的那一個:雖然這小黃瓜身子是矮小了一點,但是以他能扛動七十斤大米的天生神力來看,要是反攻的話也不一定會失敗啊?……算了算了,既然他小黃瓜發自丹田的準備當受,它一隻寵物狗,哪有立場說什麼呢╮(╯▽╰)╭
……大家也看出來了,實際上黃笑光早已從內心接受了顧嘉陽,只是對屁股開花的未來感到有些擔憂和緊張。畢竟他以前好歹能算上一個筆筆直的純潔小直男,從幼兒園的時代開始就覬覦過他們班的班花,小學就衝著溫柔美麗的老師流過色狼的口水……仔細想想,還真沒對一個同性動過什麼心思。
再說了,他天天和小象吃在一起、住在一起、洗澡在一起、上廁所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