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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因為習之而起的體恤之心,美顏帶笑,牧傾心表示無妨。
“這怎麼好意思……”經過這半個多月,姚舜平也知自家的狀況,推辭的聲音當場小了很多。
“姚公子還沒找到適合的廚娘,不是嗎?”牧傾心指出現實面。
“……”姚舜平語塞。
“讓孩子餓著了總是不好。”牧傾心溫和地說道:“之兒她還沒適應帕夷娃族的口味,我這兒還好有個福福,她肯吃福福準備的膳食,總是比餓肚子好。”
“那要不,之兒留下,我……”
“姚公子也留著吧。”牧傾心俐落地截過他的話語,直接留人,拿著這幾日的經驗法則說道:“這些天過去,您應該也很清楚之兒的性子,她不是獨善其身的人,只要您前腳一走,她鐵定是坐不住,餓著肚子也要跟出去的。”
這些天就是這樣子。
現實逼人,姚舜平為了女兒能吃飽的重大民生問題,拋開讀書人的自尊退了一步,願意留女兒下來。
這原本也是一個解決的辦法,但偏偏小習之不肯,每回總在他表示要先行離開、等等再來接小孩時,就露出一副要哭要哭的可憐表情,見爹親真要先行回家,便連忙哭喪著臉追出去。
最後,一定要姚舜平也回頭來一塊兒用膳,完成這小娃兒心目中“一家人”在一起的畫面,她小傢伙才會開開心心地吃飯。
這樣的戲碼演了這麼多天,讀書人不覺得怎樣,可牧傾心已經懶得面對這每天每天要為了吃飯這事,重複一次又一次地來回拉扯。
快刀斬亂麻是她做事的大方向,既然不想再面對這種拖拖拉拉的局面,那就是一擊終結這輪迴的時候……
“姚公子就別跟傾心客氣了。”她說,態度甚為懇切,好誠心好誠心地說道:“就留下來一塊兒用膳吧,其實我這些天仔細想過這事,不如以後你跟之兒就在我這兒搭夥……”
“這怎麼成?”反對的話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姚舜平直覺反對。
牧傾心也算是瞭解所謂的文人風骨這件事,就算被打斷話語也神色不變,對於他的反對只是平靜又平淡地問:“為什麼不成?”
彷彿這時才想到,這半個月來他父女倆一直就在她這兒用餐,那可不止是區區一頓早餐,是三餐都是。
口嫌體正直。
嘴上說不成,但實質上一直就是這麼做,他這會兒說“不成”,只讓他的言論顯得可笑……
在清逸的俊顏流露困窘之色前,有著一顆玲瓏心的牧傾心已自行代為緩頰,溫和指道:“你一個男人家帶著孩子本就不易,加上這苗人為主的地區,想找個合意的廚子更是難上加難,既然我這兒有現成的人手,我跟之兒也投緣,只是多擺兩副碗筷,也算不得什麼。”
“這……”清雅的俊顏仍見困窘。
雖然對方已給了臺階,可畢竟是飽讀聖賢書,根深柢固的觀念似乎仍覺不妥,所以想了想後,最終也只能勉強說道:“這太叨擾牧二小姐了。”
敵人態度頑強本就在牧傾心的預期中,畢竟是飽讀聖賢書的才子嘛,腦子裡裝的多是幾千年的老觀念了,要他一下子就乖乖聽話行事,那才是怪事。
一切就如預期,所以牧傾心眼也沒眨,用同樣誠懇的表情,換了個說法再接再厲:“同是天涯淪落人,難得有緣能在這地方相聚,互相照應是應該的,何來叨擾之說?更何況出外靠朋友,書上都這麼寫的,不是嗎?”
“這……”明顯遲疑,因為姚舜平沒辦法反駁這話。
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牧傾心直接再祭上另一個方案……
“還是……”一開口便頓了頓,彷彿想到了什麼那般,接著片刻後再開口時,已語帶受傷之意:“姚公子不屑與傾心為友,嫌棄傾心與亡夫的姻緣有違禮教,所以……”
那清雅的俊顏直接脹紅,連忙否認:“沒這回事,絕對沒這回事。”
“那公子何必百般推拒。”
“我……我……”
看著他說不出話來,牧傾心好笑在心底,但表面仍維持著好委屈、好委屈的神情,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最終只能一嘆,姚舜平低語道:“我只是怕太叨擾了牧二小姐。”
對付讀書人的不知變通,牧傾心多的是辦法。
只見那嬌滴滴的美顏也跟著染上愁色,好哀怨地開了口:“傾心以為……出外就是靠朋友的,公子如此堅持,若未來,傾心遇上什麼麻煩,急需要姚公子伸出援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