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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中的女兒都不顧,竟然想要翻身去面牆而臥,姚舜平二話不說坐起身來觀看。
“我沒事啦。”想用被子矇住自己,方才的夢境持續影響著她,現在光是聽到他的聲音,她都覺得好奇怪,真的不想在這時太近距離地面對他。
方才的夢中,她對他的感情……深刻到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那種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也在所不惜的情感,陌生是一回事,她目前無法理解也是一個重點。
在她弄清這到底代表什麼,又是怎麼一回事前,她著實很不想碰觸這一塊。
牧傾心想逃避現實,可她名義上的夫君卻不打算配合。
姚舜平燃起了擺置床頭的燭火,打算眼見為憑、實際查探她的情況。
就著燭火,面牆的她只露出一雙泛著淺淺粉紅的耳朵,讓他直覺伸手去探她的額溫……
大掌覆上的那一瞬間,她輕顫了下。
牧傾心開始感到害怕,因為輕顫過後,隨著他的氣味席捲而來,她竟然有種全身發麻,而且是打心裡頭、好似有根羽毛在輕搔的異樣感。
她不確定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時候的他,身上的味道不只比平日來得濃,還多了一些讓人心猿意馬的成分在……
“心兒?”些許偏高的體溫讓姚舜平有些擔心。
“你、你別碰我啦!”在事情變得更加奇怪前,牧傾心要求。
那帶著點嬌、多了點媚的語氣讓姚舜平皺了下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小心地將女兒挪到床尾,姚舜平進一步地靠近她,這回就算需要出手將她扳過來,他也要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被翻過身的那一刻,牧傾心直覺捂住了臉,當下的心慌意亂,讓她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你、你走開好不好?”她懇求。
姚舜平當然不會從命,只見他伸手……才剛覆上同樣泛著淺淺粉紅的素手,她卻極其敏感的又輕顫了下,然後在他的堅持下,露出那張出水芙蓉般、眼波帶水的嬌媚美顏。
“別看我,我變得好奇怪。”她輕嚷,聲音帶著點輕顫的泣音。
少了那刻意武裝起的防備神色,時光彷彿倒回,那羞怯的、我見猶憐的模樣,不正是繫著姚舜平一顆心的可人兒?
“怎麼會?心兒好美。”心中溢滿了柔情,姚舜平誠心讚道。
“都是你,你說了奇怪的話,說我一直對你……對你……”試了兩回,實在沒辦法把夢中出現過的激烈畫面給說出口,牧傾心挫敗地直接跳到結論:“害我作了好奇怪的夢。”
揚眉,然後斂去所有的詫異之色,立馬換上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很有求知精神地開口請教:“例如?”
“……”啞口無言,她無法給他任何的例如。
好學生俯身,親了親她的面頰,持續發揮求知精神,問道:“像這樣?”
“……”他的氣味籠著她,牧傾心此時完全無法思考,好半天后,只能勉強地點了點頭。
“又像是這樣?”這回,他親了親她的小嘴。
她出神地看著他,眼神迷濛,好一會兒後,只見那丁香小舌微露,輕舔過被親吻過的唇瓣,渾然不覺這無心的動作,帶著足以亂人心智的力量……
如此的天時、地利與人和,不把握的是傻瓜!
姚舜平顯然不是。
所以那晚,他們從名義上的夫妻再次往前一大躍進,成了實質的夫妻。
第9章(2)
八百里快馬加鞭,冷之滄駕駕、駕駕地賓士當中……
大事不妙,他有這種感覺。
不就是個書生,不就是個書生……最初是這麼地給輕忽了。
原本只是發落下去,很理所當然地等著該出現的身家調查結果,待毫無線索出現時,當下雖然覺得不妙,但直到一段時日過去,好不容易追查的結果出來時,才知道是大大的不妙。
最初是依著線索,從數年前賭坊界的大事、也就是姚大少是否應考順利的賭局去下手。
時隔三年才一回的盛大賭局,開賭前姚大少身體健康,情況十分良好,試前種種跡象都顯示,風華正茂的他沒理由會無法應試。
加上最初幾回的意外,人人都想著,都楣了這麼多回,也沒邪門成那樣,這次應該是否極泰來,要金榜題名了。
人心如此,因而賭局中買“成功”的比例佔了絕大多數。
自然,押“失敗”選項的人也是有,但比例來說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