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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的了,還為宗門分憂……”他這麼想著,忍得很辛苦才沒有說出嘴。眼睛卻是狠狠瞪了王姓弟子一眼,讓對方大感委屈,想著:“尼瑪,我招誰惹誰了。我都照你說的做啊!誰知道這小子這麼能‘顛倒黑白’。”
“那張丹方!”霍華也看明白了,看樣子安瀾這小子留了先手,把那爐爆炸的丹藥給改進了。因此獲得賞識,“這下子沒法在上面做手腳了。”
“小子。你跟我走,我們好好探討探討這幅丹方。”姬信炎雖然自傲于丹道上的造詣。這幅新的丹方更是以自己原先丹方配比為基礎改動的,但其實有些關竅他也沒能明白,這就是那收音機課程帶來的全新的知識點了。
“等……等等……”霍華眼見安瀾要被帶走,,心下一急,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
“嗯?”姬信炎不悅的眼神再次降臨,若有若無的威懾頓時讓霍華出了一層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今天必須要釘死這小子,否則他們這一回去,對上眼了,我以後就得繞著他走了,不能給他們繼續交流的機會。”
霍華越想越心驚,幾次給其餘人打眼sè,卻都沒有收到回應,他們也怕了,看到霍華的眼神紛紛閃避,最後,他只能咬著牙頂著姬信炎的壓力自己開口說道:“姬師伯,你還不能帶走安師弟,這個……我們這邊還有些事沒有審問清楚!”
“哼,臭小子你說什麼?就是烈焱在這裡,他也不敢留下我要帶走的人,你這是在挑戰老夫的耐xìng嗎?說,你是誰的弟子?”隨著話語,姬信炎身上的氣勢一發即收,登時壓得滿廳寂然無聲,激得周圍粉塵飛揚。
“弟子不敢!”霍華漲紅了臉,大聲回應,這也是給自己提氣,“回姬師伯的話,弟子的師父名諱周良。”
“弟子並非有意阻攔,只是這安師弟在教授班級學生時,私自改易教材。那些東西也不知是從哪裡弄來的,有什麼害處都不得而知,此事已觸動門規,事關宗門根基,弟子不敢怠慢,冒犯之處還請師伯見諒。”
“我道是誰?原來是周良那個無良小人的弟子。”姬信炎冷笑一聲,滿是不屑,“別人忌憚他,我可不在乎,不過你方才所說的是真的。”
姬信炎對於周良的劣行也有所耳聞,他不怎麼看的上對方的一些行事手段,但霍華一句事關宗門根基牽動了他的神經,他頓時把審視的眼光放到了安瀾身上。
“安小子,他說的可是真的。”
“師伯容稟!”安瀾猶豫了數息,終於還是決定將事情改頭換面、和盤托出,“弟子確實是改動了制器課程的一些教材知識,不僅如此,弟子還改動了功法課程,將門內傳授的基礎功法做了些微小的改動。”
“什麼?”眾人聞言都是大吃一驚,姬信炎更是難以置信地盯著安瀾。
“你說說看,為何如此?”姬信炎揮手壓下了其餘人的議論,面sè變得凝重,鎖定了安瀾的氣機,顯然一言不發,他就要擒下安瀾。
“請師伯放心,弟子所做的改動,並不是將外門教材予以替換,要壞本門根基,弟子所做的只是極其微小的改動,這些改動都是弟子親自摸索出來的,和外界無關,並且弟子保證這些改動都是有利無弊的。”安瀾肅然答道。
“放屁,你是什麼水平?開光後期的弟子也敢放言改動門內功法?那可是本門前輩們智慧的結晶,是本門弟子根基所在,你私自改動,引起事端該當何罪?”霍華大聲呵斥,打斷安瀾的話語。
“師伯,你看過我的丹方,應當知道弟子是有著幾分水準,若是師伯不信,儘可以親自過目弟子改良後的功法,弟子願以xìng命擔保。”安瀾看也不看霍華,斬釘截鐵地許下承諾,目光放出強大的自信,毫不退縮地與姬信炎對視。
“都別吵了!”姬信炎擺了擺手,讓室內恢復了沉寂。
他沉思了片刻,突然回頭衝著門外一嗓子:“老鬼,都來了這麼久,還不進來拿拿主意?死賴在門外幹嘛?這可是你堂口的弟子整出的事情。”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隨著姬信炎話語落下,門外人影一閃,一個身著黑袍的老者已經到了面前。
他黑袍上繡著金紋,一團團雲彩在其上漂浮,身上洋溢著出塵之氣,但臉sè卻令人森森發寒。
“哼,你這火雞,又到我堂口生事,卻來怪我。”黑袍老者沒好氣地回了姬信炎一句,但眼神卻若有若無地掃了室內兩個戒律堂弟子,這一眼,登時讓他們心驚肉跳,雙腿發軟,“完了,**oss來了,烈焱長老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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