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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氣鋒刃雖然不能一下子殺死他,但足以使其失去戰鬥力。
“吸收!吸收!”就在這個時候,沫沫的靈識突然一陣波動,對安瀾說道:“主人,這些低階的青銅傀儡體內有元石。”
“元石?”安瀾一怔,神識立刻往倒地的青銅兵俑體內一探,果然在他們的腦袋裡發現了一塊嬰兒巴掌大小的元石。
“看來這些青銅兵俑果然是些傀儡,體內用元石來驅動。”安瀾也看見過這方面的資料,心下一轉,就大致推測了出來。
既然知道傀儡體內有元石,那就斷無放過之理。安瀾提醒了眾僧人一聲,便從儲物戒中取出了手機,握在手裡擋著,然後並指如劍,挾著一股鋒銳的劍意,刺進青銅兵俑的腦袋,取出了那塊元石。
之所以要用上手機,乃是因為這些青銅兵俑是上了年頭的東西,體內本就含有一定的元氣,而且也算是久經人道薰陶,符合沫沫吸收的原則。
“雖然小,但聊勝於無,畢竟那邊還有成片的青銅器物,都是有些年頭的,至於這些青銅兵俑,碰上了也不能放過。”元石成sè和大小都不盡如人意,青銅兵俑本體內所含的元氣更是少的可憐,但安瀾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宗旨,還是把兵俑體內的元氣也“喂”給沫沫。
和安瀾的心態不同,法王寺幾個僧人聽聞青銅兵俑體內元石存在的訊息,臉上露出激動之sè。他們打小在隱門長大,知道隱門內元石脈幾近枯竭,平rì裡見一塊元石都難,可謂珍稀,此刻眼見這麼多青銅兵俑就像看到一塊塊活動的元石,竟然有點把持不住心境,大吼著砸開幾個青銅兵俑的腦袋,就要去撈元石。
“諸位,莫要因小失大。”安瀾看了幾人表現,不免有點啼笑皆非,聲音裡含著元氣,振聾發聵,把幾個一時迷了心竅的和尚震醒。
“走!”安瀾隨手取了自己所殺的青銅兵俑身上的元石,領著眾僧人繼續往目標殺去。
他沒有把月華輪變化的極大,那樣太耗費元氣,只是將其化為一輪磨盤大小,在周身二十餘丈內旋轉切割,所過之處,黃光閃爍間,一個個兵俑皆不能敵,紛紛倒下,倒是便宜他得了不少元氣和元石。
黃sè如圓月般的一團光輪,可謂所向披靡,輪下又有五個僧人聯手前突,這一小撮人,便像風浪間的礁石,任它吹打,依舊巍然!
安瀾此時進階開光中期有一段rì子,神識足夠強大,已經能夠初步地分神做事。
行進間,或有顧及不到的,僥倖漏過的兵俑。他一手cāo縱著月華輪,一手併成劍指,以意御氣,元氣行到指尖,**出近尺長的劍氣,只是對著兵俑虛虛一劃,那些兵俑們便像是被利器所斬,腦袋開裂倒地。
“安施主,好厲害的劍意!”圓覺看到安瀾手掌上冒出的劍氣,切過青銅兵俑後,切口平滑如鏡,心下暗驚,忍不住出言感嘆。
“圓覺道友謬讚了。”安瀾聞言笑著謙虛一句,他聽出這和尚稱呼上的問題,但也沒有在意。空悟稱他為道友,按理圓覺應當要以敬語稱呼他,想來是此人不好意思出口,所以用上了施主這個詞。
“諸位道友,此地因布有禁空禁制,我等無法直接御器飛行,要殺那將軍俑免不得要多費一番功夫。”安瀾打發了手上幾個兵俑,目光在目標和自己等人所在地之間填塞的滿滿的兵馬俑上梭巡了幾回,一個念頭就跳了出來,“雖然無法飛過去,但想來一些輕身功夫是無礙的,不若我們各施手段,從這些兵俑頭上啊趟過去。”
“安施主,此言甚是!”安瀾的話一出口,就引來了幾個僧人打得交口稱讚,唯有圓明依舊閉口不言,眼神呆呆傻傻的沒有焦距。
圓明的表現,自然惹來安瀾的關注,他不好一直盯著對方看,只是嘴上和圓覺等人說著突進路線的事,眼角餘光則悄然放在了此人身上。
“總覺得這人古怪,還有空悟大師……”安瀾回想這一天和空悟等人的接觸,心中總有些異樣感覺,“可能是我在棋門世界殺昏頭了。”他自失地一笑。
“給我開!”安瀾窺得一個機會,手上發力,月華輪猛地狂漲了一圈。圓圓的一輪銀月,這下變得像個大門板,一掃、一拍,頓時不知道毀了多少傀儡。
“喝!”“呀!”五個僧人呼喝著各使手段,他們手上的禪杖、長棍舞得迅疾如風,颳得人面上生疼。
六人這一發力,儘管兵俑數量眾多,這會兒也補充不及,空出了一大片地來。
“走!”安瀾為首,眾人幾乎同時一蹬地面,旱地拔蔥般一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