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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在尋找他們的下落。
因此為了避人耳目,永璜仍一直留著落腮鬍,好掩住他那張俊美得惹人注目的臉孔,她已經有好多年不曾再見到他沒留鬍子的俊美模樣,怪想念的。
“好。”只要是妻子的要求,他從不讓她失望,溫柔的答應。
這時,一隻肥嫩嫩的小手拉了拉錦珞的衣袖,稚嫩的噪音道:“娘,瑟瑟便便了,臭臭。”
錦珞微笑著答道:“好,娘為瑟瑟換尿布。”
“對了,錦珞,我方才回來時聽見瑟瑟開口說話了。”
“噫,他會說話了,真的嗎?”她抱起兒子,驚喜的問他,“瑟瑟,你今天說了什麼?”
小男孩彷佛聽懂了她的話,奶聲奶氣的說:“壞姐姐,打瑟瑟。”
永璜在一旁聽見了,笑著替女兒解釋,“方才瑟瑟把沙子塞到琴琴的嘴巴里,所以琴琴才打了他屁股。”
“想不到瑟瑟最先開口說的話竟是這個。”錦珞失笑出聲,親了親兒子白嫩嫩的小臉頰,“永璜,我先帶他們兩個去洗乾淨,等你生好火,我們再一起做菜。”
“好。”看著妻子一手抱著小兒子,一手牽著女兒離開,永璜那雙炯亮的眸子裡,盪漾著一抹踏實的幸福。
番外篇
一推開病房的門,裡面的人便像受驚的小鹿一樣,縮起了身子,眼裡微露驚惶的懼意。
許初霞真的快受不了了。都帶妹妹從北京回來四天了,該做的檢查也全都做遍了,醫生說她的身體健康得很,之前撞到的頭部,也沒有絲毫的問題。
但妹妹初睛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不認得她和初日,還說著讓她想抓狂的瞎話──
她說她叫錦珞,不叫初晴,她住在北京城,他們鈕祜祿一氏是當今太后的親戚,她是太后的侄孫女,今年十五歲。
那時一聽到這種話,她火得想掐死妹妹,當初在北京時,她昏迷了整整一天,她擔心得要死,結果一醒來,她卻說不認識她這個大姐,還一直說她不是初睛,她叫錦珞,要她送她回家。
她擔心她可能撞傷了腦子,才會這樣胡言亂語,連人都不認得了,所以立刻帶她飛回臺灣做檢查。
結果呢,她這幾天看到她就露出一臉害怕的表情,好像她是什麼妖怪,會吃了她似的。
跟著進來的許家老三許初日,抓了抓下巴道:“大姐,你說二姐有沒有可能是被什麼狐仙附身了?”
許初霞煩躁的一開口就沒好話,“媽的!你看她這個懦弱的樣子,哪裡像被狐仙附身?”她那張明豔的臉蛋橫眉豎目的瞪著妹妹,要不是醫生說她可能是受到驚嚇了,最好不要再刺激她,她真恨不得撲過去,用力的搖醒她,把以前的妹妹給搖回來。
“大姐,你怎麼知道不可能?”許初日看著二姐鑽進被窩躲了起來,搔搔俊帥的臉,有點哭笑不得。二姐真的很怕他們哪!
“狐仙個個都是狐魅惑人,就憑她現在這個死樣子,是有哪一點狐魅誘人的樣子?”說著,她沒好氣的對小弟說:“你去把她帶過來,我們要出院了。”
“噢。”他走到床邊,輕輕扯了扯被子,好聲好氣的開口,“二姐,我們要出院了,你快出來吧。”
裡頭的人搖動了下身子,似乎是在說不要。
“快點,你還在磨蹭什麼?我們跟人家約好時間了,不能遲到。”等在門邊的許初霞不耐煩的道。
在大姐催促下,許初日深吸一口氣,一把扯開被子,抱起床上瑟縮成一團的二姐,與大姐一起朝外走去。
她嚇得驚惶失措的瞪大眼,想掙扎又怕摔下去,動也不敢動的縮在他懷裡。
見她這樣,跟在許初霞身後的小弟嘆道:“二姐,你不要露出這種好像被欺負得很慘的可憐表情嘛,你不肯走,我只好抱你呀,要不然再拖拖拉拉下去,大姐肯定要揍人了,她那個人可是有名的暴力女王耶,拳頭又硬得很,被她揍上一拳,非得瘀青好幾天不可,我可一點都不想捱揍。”
“她好可怕。”想起這幾天來被吼來吼去的遭遇,她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許初日露出白晃晃的牙齒一笑,“你知道就好,她那個人最欠缺的就是耐性和溫柔了,只要別去惹到她,還有別讓她等,基本上她那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啦。”
須臾,坐進一輛車裡後,她驚疑的問:“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先去一個地方,然後再回家。”許初日與她一起坐在後座,以便照應她,看她又把自己縮成一團,他安撫著她說:“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