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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種,一溜煙地跑走了。
單龍一笑到險險岔了氣,如果擄人不犯法,他真想當山寨大王將她擄進麻袋裡,扛回家去。
有多久,他沒這麼衝動、那麼勢不可擋地愛上一個女人了?
而這次,他竟一點也不擔心重蹈覆轍,不擔心最後又將走進以愛為名的束縛中。或許……因為她是馬雅,他無端地相信,這次會很不一樣。
單龍一踏進浴室,光潔的地板,清爽明亮的空間,日光從窗外透進來,一叢茂密的黃金葛自窗緣垂下綠枝,乾溼分離的浴室,馬桶上方釘了兩排粗獷的木架,擺了滿滿的書,洗手檯旁窄窄的白色鐵架裡整齊地收放瓶瓶罐罐,散發著芬芳……他從這些小地方,看見她的生活品味與生活習慣。
清洗完後,他走到樓下,循著香味,找到她。
她已換上另一件剪裁相似,開著淡黃花朵的長袍,一樣裸露纖細的手,一樣有著寬寬長長的裙襬,腰間用條尼泊爾編織腰帶系起,垂著一頭長髮,窈窕曼妙。
“我喜歡你穿這樣的衣服……”他從後方摟著她,在她頰邊輕點一個吻。“跟你上班時的打扮,不一樣的味道。”
“我最愛這種棉麻布料,特別請朋友幫我做成這款式,在家就穿這樣,除了打掃的時候。”
“那打掃的時候穿什麼?”
“緊身小可愛加上超短短褲,露臀的喔!”她邪魅地笑著,迷死人不償命。
“你什麼時候還要打掃家裡,通知我一聲。”他將臉埋進她芬芳粉嫩的肩頸,情不自禁地嗅吻著。
她頸子軟軟側向一旁,接下他親暱的吻,手上的刀仍快速地切著高麗菜絲。
“好刀法。”聽見砧板上的切菜聲,他往下看去,不小心從她繡有花紋圖案的 V形領口望見一片壯麗山河。
“炒什錦麵,再切點木耳,下鍋炒一炒很快。”
“你會將一個正常男人活活逼瘋。”他話接得牛頭不對馬嘴。
“嗯?”她不懂他的意思,轉頭看他,再從他的視線低頭看去,明白他指她未著胸衣。
她嫣然一笑,在他耳邊輕聲地說:“其實,這件袍子底下……什麼都沒穿。”
這句話帶來的無限想象令他下腹敏感地繃緊,他咬咬牙,更緊、更緊地環著她的蛇腰,鼻尖在她開後廝磨。“告訴找,那些被你吸乾的男人都埋在什麼地方?”
“嗯……”那酥酥麻麻癢癢的感覺害得她腿軟,她無力地回應他:“現在才知道想走出這道門有多難嗎?”
“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的人、他的魂、他的心都被這妖嬈的女人給勾走了。
“喂……”她忍不住要呻吟出聲,這男人看似冷冽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頭猛獸,永遠喂不飽的猛獸。
“什麼?”他吮吻著她柔軟的耳辦。
“再不吃飯,我們都要做餓死鬼了。”決心不能再讓他繼續挑逗她,她可不想接下來的假期全在床上度過。
“我現在好像沒那麼餓了。”他捨不得放開手。
“到客廳等著,吃完飯我要出門辦點事。”她笑著推他的背,將煮到七分熟的麵條下進炒鍋裡。
“那晚上你來不來店裡?”他發現,人還沒離開,已經開始想念她了。
“不去,昨晚就告訴過你了。”她語氣堅決。
“請你喝酒。”
“不接受賄賂。”
“萬一我想見你,怎麼辦?”他哄著,鬧著,拉著她的裙襬晃啊晃的。
一直以來他就不懂得節制、剋制自己的感情,自然不明白她內心的爭戰。隨心所欲對他而言是理所當然,人為什麼要違背心意勉強自己去做不願意做的事?
“還是不去。”她忍著笑,笑他像個孩子。
“好吧……不勉強你。”他鬆開手,乖乖走到桌邊坐下。
馬雅瞟他一眼,有些動搖,其實她也知道就算不去“晝夜”,要把這個男人完全從腦中驅逐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去的話,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他見她眼中閃過猶豫,繼續誘惑。
她給了一個白眼,將肩上的發甩到背後。“不去!”
“明天,明天我真的不來了!”
馬雅坐在“晝夜”吧檯前,立誓似地向單龍一宣佈。
這是她嘴裡嚷嚷著要戒了他後連續第四個晚上進到店裡,坐在這個位置上。
“每晚老闆專為你調新酒,陪你聊天,不好?”單龍一噙著笑,對她這“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