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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江修仁現在跟她的情況,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他沒有什麼表示,但卻幾乎霸佔了她全部的空閒時間,哪裡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再去應酬。連邢利鋒的邀請也推三推四的,直推說工作太忙。
他似乎在等她的答覆,她笑著,委婉的道:“有機會吧!”便推了門下車。站在路邊,禮節性的開著他的車子開走。才準備上樓,只聽得不遠處傳來了幾聲清脆的掌聲:“不錯,良辰美景!”竟是江修仁的聲音。
她猛的轉過身,只見他依在一輛黑色的車子前,難得的西裝筆挺,雙手擊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幅灑脫不羈的樣子。這輛車子,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所以也沒有注意。
他沒有走過來的意思,她也站著不動。半晌,覺得這麼站著,也挺白痴的。她轉身進了廳口。他只冷冷看著,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清楚知道,他一不在,她就馬上回自己的家的,彷彿他那裡只是可有可無的賓館似的,從沒有過眷戀。所以大老遠的趕了飛機回來,就直奔了過來。
結果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三更半夜的,竟然還沒有回來。他索性電話也不打了,就在車子裡等,看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結果就看到這火冒三丈的畫面。但這麼些年的打滾下來,怒到了極處,反而更加從容了。
將領帶扯了下來,和西裝一起扔在沙發上,懶懶的坐了下來,道:“怎麼沒給我介紹介紹剛剛的那位?”她看了他一眼,有些迷惑,他應該不會是在吃醋吧?她微微的笑了笑,嘲諷自己的不自量力:“沒有必要吧!”
“哦,沒有必要嗎?你確定?”他挑了挑眉毛。她沒有回答,走進了房間,準備要洗澡。口氣不像善類,七八天沒有見了,不會是來吵架的吧?她可沒有這個義務來奉陪。
浴室裡的水聲小下來,只聽他的聲音傳了過來:“幫我拿件浴袍。”她拿了袍子,微微拉開了門,遞了進去。只覺得他用力的這麼一扯,她一個腳步不穩,就這麼被扯了進去。他渾身溼碌碌的,泡沫也沒有衝乾淨,將她一把抱住。她本就穿了件薄薄的棉質睡衣,這麼一來,已差不多溼透了。看來剛才的澡是白洗了!
禁不住火了起來:“你發什麼瘋啊?”他只抱著她,半晌,才吐了幾個字:“下次不要這麼晚回來!”他是誰,憑什麼管她!況且她也只是跟同事出去!氣極了,冷笑著道:“怎麼,就只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也不想想自己!
他沒有說話,她卻能感覺到他似乎在生氣,胸膛起伏不定的,氣息也不均勻。他猛得將她推開,將門啪的一甩,就這麼給出去了。一會兒,又傳來了大門的甩門聲。她呆呆的站在花灑下面,水不大,淅淅瀝瀝的,卻當頭淋下!
第11章
就這麼甩門而出,好幾天也沒有聯絡。因手上的訂單正好忙亂,所以每日裡都是極忙,也顧不得他了。況且自在一起以來,她素來就這個樣子,從不主動聯絡的。畢竟心裡知道,沒有結果的事情,越是努力越是得不償失。正因為如此,更不想去付出。
但每次忙碌過後,竟偶爾會浮現他那日抱著她的情景,抱的那麼緊,緊的有一絲的疼,如嵌條般的伏帖,卻又是起伏不定的。其實她知道他是生氣的,但他生氣又如何呢?她從不是他的誰,也沒有拿他薪水,自然不必看他臉色。
與他在一起久了,也多少了解了一些他的習性。吃飯的時候永遠挑三揀四的,一般不吃有特殊香味的東西,如洋蔥,胡蘿蔔。早晨起來,不能拉窗簾,因為他不能一下子適應陽光。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求房內不能有光線,又十分的霸道,幾乎霸佔了整張大床,等良心發現時才會留一半給她。
若是不理你了,已經是要到快生氣的時候了。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能再去惹他了!若是真的生氣了,反倒是跟平常無異,還是笑著跟你說話,只是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臉,一副的喜怒無常。
人生病了總會想些有的沒的。她微微嘲笑了一下自己。房內有種刺鼻的藥水味道,醫院特有的味道。她竟有一絲軟弱,一點害怕。
母親總是說人年輕就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她也不例外。在學校裡的時候,一個人打二份工,忙得連吃飯的時間也沒有,總是用泡麵打發的。以至於現在看到了泡麵,聞到那味道,會隱隱作嘔。
昨天忙的昏天昏地的,吃飯還是準時的。她向來胃不好,所以還比較注意的。但旁晚時分,總覺得肚子有點隱隱的痛,一開始,還以為胃在抗議。吃了兩顆胃藥,卻還是老樣子的疼,其實只有一點點,也沒有怎麼厲害。她也不以為意。
結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