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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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他在,我肯定很乖。”
“想都不用想,”王導立刻駁回他的要求,“苗陽明天會過來捧場,你對他客氣點,最起碼在記
者面前演一演。”
布魯斯立刻哇哇大叫起來,“裝什麼?兄友弟恭嗎?為什麼!我跟他又沒有合作!不要讓他過來!我會忍不住跟他動手!你要知道,苗是沒有功夫的!我會打傷他的,醫藥費由劇組出!”
王導不理會他的哇哇大叫,冷笑道:“外界都知道你跟苗陽一直是競爭關係,你來中國,苗陽肯定會過來見一面,否則外界又要猜測你們之間不合了。現在苗陽不用我們請,主動要求過來捧場,難道要我拒絕嗎?好了,這事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就這樣了。你可以出去了,我有話跟嶽樂說。”
“我不!”布魯斯非常不客氣的說,“我要在這裡,保證嶽不被你欺負。”
王導不再理他,轉頭對嶽樂說:“劇本你應該已經看過了,這次會在中美兩地分開拍攝,布魯斯接下來還有其他工作,所以拍完你們倆的這場戲之後,我會留在國內儘快拍完你的戲份。你記住,只有三個月的時間,有什麼意見嗎?”
這正是《璀璨人生》這部戲的特殊之處,苗陽飾演的趙樹清和布魯斯飾演的大衛分別是中國人和美國人。上世紀四十年代,大衛是名飛行員,在中國參加反法西斯戰爭,作戰勇猛、屢建奇功,趙樹清是名剛剛畢業的小記者,到前線做戰地記者,專門採訪這些戰鬥英雄,兩人因此結識。沒過多久,大衛受傷,不能參加戰鬥,只能回國養傷。但兩人並沒有斷了聯絡,經常互相通訊,在信中對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好友訴說著人生的際遇和思念之情。
整部影片就是圍繞著兩人的書信展開,透過這些書信,用鏡頭來拍攝下大半個世紀來中美兩國的變遷。
這些書信就像紐帶,連線著趙樹清和大衛間的友情,也記錄著普通人的喜怒哀樂。
嶽樂的戲份全部在國內拍攝,布魯斯除了開頭的那一段之外,其他的也都在美國。聽王導的意思,是要先拍攝嶽樂這邊的戲份,然後才是布魯斯的。
嶽樂接下來並沒有什麼工作安排,手頭也只接了這一部電影,對安排並無異議,“我這邊完全可以。”
王導意有所指的笑了一下:“謝謝你的配合。”
嶽樂沒有去仔細琢磨王導的話,這些大導演和大明星之間關係錯綜複雜,利益糾葛實在太多,他無心過問或者調解,也沒有這個能力,只能小心翼翼的自保,不牽扯到他們之間。
開機儀式出乎意料的隆重,且不說把片場圍的水洩不通的記者和演員,就那張寬大桌子上的三性,著實讓人大吃一驚!
現在的劇組經費都挺足的,講究點的劇組開機儀式上都會擺放三牲,但多是象徵性的擺些小而常見的東西,可王導這半個中國人,卻著實講究:一整隻頭戴大紅花的豬、一整隻頭戴大紅花的山羊、一整隻頭戴大紅花的白鵝,還有單獨一張桌子,專門用來擺放著香爐,香爐裡已經插著根嬰兒胳膊粗細的香。從導演到工作人員、從主演到小配角,全部恭恭敬敬的鞠躬上香,嚴肅的一塌糊塗。
王導很少來國內拍戲,記者們積攢了一籮筐的問題等著問他,再說還有國際大明星布魯斯,今天到場的記者可都是等著這難得的機會。可是看到王導一本正經按部就班的舉行著開機儀式,素來知道他壞脾氣的記者可不敢上前打擾,只能舉著攝像機規規矩矩的錄影、拍照。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人都上完香,望著那個插滿香的大大香爐,所有人都看向王導,等著他說話。
王導今天很酷的帶著墨鏡,誰也看不清他的眼神,一時間,整個片場安靜下來。
等了很久,直到兩個人擠了進來,王導這才抽了抽嘴角,若有若無的笑了笑。
來的這個人正是苗陽,他手裡還拉著一個人,那個人卻不是他的經紀人兼助理馬丁,而是一個面無表情一臉不耐煩的年輕人。
王導領著布魯斯和嶽樂等人迎了上去,拍了拍苗陽的胳膊,笑著說:“可把你等來了。”
苗陽笑了笑,把身邊的年輕人往前推了推,“這是我弟弟,他很崇拜王導,我帶他過來見見偶像。”說完,柔聲的對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說,“乖,叫人!”
那人皺了皺眉,乾巴巴的叫了聲“王導”,然後就閉嘴不說話了。
嶽樂很不厚道的裂了裂嘴,苗陽這也太迫不及待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年輕人壓根就不願意來,恐怕苗陽遲到,也是跟這個年輕人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