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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覺得自己是個□,那就做好□該做的事!”
可是,剛才那麼溫暖的感覺,卻是在兩個人的心裡都留下了點什麼,在這寂靜而漫長的夜晚,唯一一顆流行劃破的時候,心裡也留下了一星半點的火光。
☆、無盡的折磨(七)
孫舒延說他已經放了小志,可是陳宣再沒有機會見到他,孫舒延每天將她帶在身邊,心情好的時候會有少許的溫柔,可是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弄得她傷痕累累。陳宣決不主動同孫舒延說話,兩個人的相處每次都不甚愉快。
兩個人的相處的時候,往往是劍拔弩張,陳宣偶爾說話,必定是冷冷的諷刺或嘲笑。而孫舒延沒有別的本事,只懂得威脅,這隻能更加激發出陳宣的逆反,接連著言語刺激。孫舒延一旦氣不過,就是一番肉體的折磨。
這天又下雨了,每年到了這個季節,雨便連綿不絕。從宅子的窗邊望出去,遠處的林子都蒙上了重重的水汽,煙雨朦朧。天陰陰的,沒有放晴的跡象,就如同抑鬱的心情,繪成一副寂寞的風景。
孫舒延和陳緯銘進行了此生最長的一次冷戰,戴成宗不得不出面調解,畢竟是兄弟麼,都給了戴成宗一個面子,把陳宣的事壓下了,恢復了往日的交往。
陳宣因為曠工多次,打工的地方把她給辭退了,孫舒延讓她每天下了課就去迷夢心報到,但郭泰只讓她在前臺幫忙收收錢,孫舒延一來就讓她過去陪著。
陳宣覺得至少孫舒延沒連她上課的權利都剝奪,不算過得太壞,現在她在別墅裡只是個幫傭的,孫成說到月底如果沒什麼大錯還可以給薪水,陳宣已經別無選擇,不幹活就沒辦法支付她和陳志的學費,所以只能屈從。
孫舒延說已經安排好了小志,只要她乖乖的服從他就不會碰小志。
這天陳宣才下課,孫舒延就已經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車把陳宣帶走了,田希恆和一眾同學都看到了,想來不久就會有漫天的留言。
“我的女伴今天不在,所以找你替補。”孫舒延的話很奇怪,陳宣看了她一眼,沒有反抗。
陳宣知道自己不過是他的獵物,做他的女伴,她怕自己沒有那個資格,不覺輕笑了一聲,這笑聲聽在孫舒延耳裡很是諷刺,可是他繼續開著車沒有再理睬她。
他們去的是一家高階會所,進去之前,孫舒延從後座上遞給了她一個盒子,裡面是一件黑色的抹胸禮服,陳宣想帶去梳妝室換,卻被他逼著在車裡脫光了衣服然後穿上,他看著她精巧的鎖骨,忽然有些按捺不住,一把扔開了那裙子吻上而來她。
陳宣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他的手插|入了她的兩|腿之間然後分開,放下了副駕駛座的椅背,然後跨了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
陳宣不反抗卻也不順從,僵硬地面對著他,等他終於衝動完了,默默地穿上那件禮服,卻看到胸口的斑斑點點,她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套上了高跟鞋,看著孫舒延整理好衣服下車。車庫裡有風,讓她覺得透心的冷,孫舒延走在前面,全然不顧走路很不方便的她。
會所裡有化妝師,孫舒延讓人為她化妝,他坐在她身後喝茶。
有一個妖豔的女人走了進來,孫舒延抬頭看了看她,勾了勾嘴唇笑了,可那女人卻有些驚慌,勉強地同孫舒延笑了笑,轉身又跑了出去。
陳宣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酒會,只想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可是卻被孫舒延摟住了腰在四處寒暄。
陳瑋銘沒料到今天孫舒延會帶她來,卻在看到她身上的紅痕的時候有些難受地喝了口酒掩飾。
戴成宗還是到處同美女們談笑風生,孫舒延卻特地走到一個男人面前,那人陳宣覺得很眼熟,繼而想起來,那不正是那天他們在28層見過的那個袁總麼?
陳宣保持著禮貌的微笑,生怕一個閃失又惹怒了孫舒延,如果可以,她並不想跟他有什麼衝撞,只是為了小志而已。
那個袁總笑著同孫舒延握手,還違心地說陳宣很清麗,陳宣在心裡輕笑,可是那袁總身邊的女人卻在袁總懷裡有些顫抖,唇色發白地看著孫舒延。
陳瑋銘的手機震動了會兒,看著上面的名字,不自覺地嘴角有些微笑,陳宣正趁著孫舒延同那袁總說話的時候,一個人躲到了陽臺邊,她多希望與這背景融為一體,可惜沒有用,陳瑋銘接了電話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陳宣。
“還好麼?”他的話語間很是溫柔,陳宣忽然想起那天他為自己特意準備的粥,還有他許多次的幫助,說不感謝是假的,可是他同孫舒延的關係,又讓陳宣怎麼可能卸下防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