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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就明勁,但卻也聽師父教過這一基本的道理。
“剛才師父和這個人交手是動用了全力,最終以至於再無法守住『毛』孔,才會有全身發熱出汗的現象,氣力洩了,自然就敗了。”
林澤文眼神複雜的看著周乙,道:“這個青年是個前所未見的高手,連師父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不懂還『亂』說話,簡直是在給自己身上惹禍。”
那個弟子聽到這裡,全身一顫,不敢再說一句話。
周乙看見劉彥武服輸了,緩緩的道:“承讓。”
劉彥武咬著牙,一臉艱難之『色』,道:“武林規矩,我既然輸了,請小兄弟亮下道吧,要我怎麼做?”
民國時候的上門踢館,一旦敗了,就必須金盆洗手,自封武林,不可再出,現代社會當中雖然可能沒有當年那麼殘酷和森嚴,但卻也還是要奉行一些的。
劉彥武心中緊張,他這拳館是好不容易建起來的,若這青年真要自己金盆洗手,關閉拳館,自己該怎麼辦?
雖說自己就算不關閉,這青年可能也不會怎樣,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有樣東西叫做法律的東西約束著所有人,但他要真的還厚著臉皮繼續開武館,在武術界的名聲可也就壞了。
就在劉彥武緊張的注視下,周乙只說出了一句話。
“沒有別的,今日之比試,你只要清楚是你敗在了我周乙的手下就行了。”
劉彥武不敢置信的問道:“就這樣?”
周乙沒有再說話,一臉平靜的邁步離開了。
現代社會,訊息傳播的速度之快難以想象,接下來,只要他再挑幾家拳館,相信香江的武術界很快就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了。
等周乙走了之後,劉彥武內心複雜難言。
這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這麼一個邪門的青年高手。
“師父,剛才就近發生了什麼?”
林澤文等弟子在周乙走了之後,立刻上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剛才的比武是怎麼回事。
劉彥武今日算是在徒弟面前丟了大臉,也就不在掩飾什麼了。
接著,他就將搭手的規矩,以及和周乙剛才交手的過程告訴了這些弟子。
這也算是為他們上一堂別開生面的課吧。
聽完師父的講述,這些弟子臉上全都出現不敢置信的驚恐,“原來師傅剛才和那青年的交手,居然如此緊張危險。”
“看似簡單的搭手,實際上卻是踩在刀尖上的緊張比拼。”
林澤文此刻卻是問道:“師父你剛才說,你的勁力全送到了那青年的身上,卻如同泥牛入海,這怎麼可能?就算是那青年功夫超絕之極,也不可能生生承受您的暗勁吧,暗勁的威力我也聽您說過,就算是一顆實心的木,都能從內部粉碎它,那青年的身體難道已經練的比木石還要堅硬了?”
劉彥武搖了搖頭,一指剛才周乙站立的地方,“你『摸』『摸』那裡就明白了。”
一聽這話,立刻就有弟子迫不及待的伸手觸『摸』那塊周乙站立的水泥地。
他『摸』索了一會兒,下一刻,猛然間他雙手向下一陷,好似抓空了一樣。
眾人大驚失『色』。
“這……”
只見,在周乙站立的地方,此刻被那個弟子一『摸』,居然出現了兩個腳印大小的小坑。
那弟子一『摸』,那裡的水泥就化作了石粉落下去,在半掌厚的小坑裡面底部,有著密密麻麻如同蜂巢一樣的小孔。
劉彥武嘆了一口氣,“他把我身上的勁力,全都轉移到了腳底下。”
“這……”
所有弟子看著那兩個深坑。
“功夫,居然能夠練到這種地步?”林澤文也是驚駭不已。
將水泥地踩出來兩個小坑。
劉彥武一臉複雜的看向周乙離開時候走出去的大門,“這個青年之前從沒有聽說過,但就憑他輕易的把我的力氣卸掉,功夫已然是練入化境。”
“他現在恐怕是想出名,效仿的是踢館這條路,我們這裡絕對不會是他唯一挑戰的拳館,看來,接下來香江的武術界都要因為這個青年,而產生前所未有的震動。”
“化勁宗師,整個香江才幾個,這青年這麼年輕,就到了這一境界……”
而他自己,都四十五歲了,才剛剛步入暗勁的門檻。
這一瞬間,劉彥武真有一種自己把功夫都練到了狗身上的自慚形穢。
周乙在這一家拳館之中所造成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