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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就不好玩了。”
看她如同放棄似的,放開全身的力量,他反而鬆開她的手惡意調侃說。
汶卿無言地凝視著他,無言地反抗著。
“呵,還以為你會威脅要咬舌自盡什麼的,看來你骨子裡根本就是淫蕩的女人,假裝清純,其實老早就已經曉得男人的滋味,只是故作矜持而已。”
他的任何言語,都再也無法傷害她了。汶卿睜著流淚的雙眼,在模糊的視線中看著這個殘酷的男人,不管他再怎麼糟蹋自己,她都已經沒有感覺了,她同意他所說的一切,自己既愚蠢又天真,被人如此奚落踐踏是自找的恥辱——她真是個差勁的女人,活該接受差勁的對待。
“算了!”他突然轉過身子說。“你走吧,離開我的屋子,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臉,不管是這兒或是夜舞俱樂部都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要是你對那記者提到任何我或端木揚事情,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木然地站在原地,汶卿眼神空洞地看著他的背影。
“快滾!”他再次怒吼著。
連自己移動腳步都不曉得的汶卿,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向玄關,走出了京森的視線,也走出了他的生命。
京森確定她離開後,拿起電話,按下幾個熟悉的號碼。
“喂!哪個笨蛋在半夜三點打電話!”接通後,彼端傳來咆哮。
“端木,麻煩你一件事。”
“京森?發生什麼事了,你幹麼一副家中出了死人的口氣。”
“派你的手下跟著單汶卿,我把她趕出我家了。”沒有起伏的語調,他只是平板地陳述著。
“什麼?你這傢伙,她和你的契約還有五天才到期你知不知道?”
“無所謂,她已經知道我是軍火商人,不能讓她繼續留在這兒。”京森閉上疲憊的雙眼,眼瞼中還燒灼著那幕景象……掛在她頰上的兩行淚,宛如淌血的控訴。這一次他是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