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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是因為什麼,但估摸著和她應該沒關係,所以她也沒放在心上,柔聲去安撫丁逸昇的家人了。
這次邢肆之所以接丁逸昇的案子,是因為他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跟丁逸昇打過交道,覺得這位丁經理人不錯絕對不可能殺人,所以很仗義地請了大名鼎鼎的邢肆來做他的代理律師。
方旖溫和地和兩位老人聊了很久,老人們終於慢慢放下了警惕,對一開始覺得來者不善的三位客氣了很多。邢肆意外地發現方旖這方面的才能,覺得帶她出來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要不然,今天恐怕不能圓滿地結束和丁逸昇父母的對話了。
有了方旖的鋪墊,邢肆再和丁家二老交談時明顯輕鬆許多,很多剛才二老不願意講的話都告訴了他,他們對於兒子被冤枉的事很悲痛,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邢肆見慣了這些,只是拿出紙巾遞了過去,也沒說什麼別的。
方旖安慰了一下老人,抬眼看了看邢肆,她覺得以邢肆那性格和職業會這樣也可以理解,所以看著他的眼神略帶理解。
邢肆看著的方旖表情,喉頭本來堵著的解釋順利地嚥了下去,他別開頭沉默著,不多會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是傅蕾。
邢肆看了看正在和老人們說話的方旖,抿了抿唇,起身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電話那邊,傅蕾帶著哭腔道:“邢肆,你在哪?我想見你。”
邢肆沒有遲疑道:“我在忙工作,不在港城市,晚些時間再打給你。”說著就要掛電話。
傅蕾提高聲音道:“邢肆,活該你到現在都沒女朋友,你把工作看得太重要了,我要見你,現在就要見!我在我家樓下那間咖啡館等你,既然你不在港城,那我就等你兩個小時,兩個小時還不到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其實傅蕾要是說什麼“兩個小時還不到就再也不理他了”的話,他可能還不會被威脅到,因為那至少代表她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現在傅蕾來一句“他一定會後悔”就讓他不太放心了。
其實,自從傅蕾和周洛琛的事出了之後,他已經許久沒和傅蕾聯絡。他從那件事之後就本著與對方斷絕來往的心情行事,但最近對方也不知怎麼了,特別喜歡粘著他,難道隔了這麼多年,她終於知道當初誰才是真心對她好的了?可如果知道了,也不該是這種曖昧的態度。
說真的,邢肆有點煩了,恰好這時方旖走了過來,她見他緊蹙眉頭有些不耐,謹慎地開口問道:“邢律師,發生什麼事了嗎?”
邢肆看著她,忽然就問出一個埋在心頭很久的問題:“你們女孩子如果明知道一個男人喜歡你,你卻並不願意接受,那還會每次一心情不好就找那個男人出來見面嗎?”
方旖沒料到他會忽然問這方面的問題,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常色,盡責地回答了問題:“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會。我大概會和他斷絕不必要的來往吧,既然不能給對方承諾,那就不要再牽扯不清,讓對方心裡更不好受。”其實她更想說不要拿人家當“備胎”,不過邢肆會這麼問肯定是因為這事兒發生在他身上,所以她刻意給他留了面子。
能拿邢肆當備胎的人得多厲害啊,難道是上次那個紅裙子的傅小姐?
邢肆聽了她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說:“我有急事得回港城一趟,丁家的事你和君瑜負責收個尾,結束之後就打個車回酒店吧,我先開車離開了,晚飯前我會趕回來。”
方旖點點頭說:“那邢律師你開車注意安全。”
邢肆一直都很漠然的臉色柔和了不少,他弧度很小地揚一下唇,聲音沉澈道:“謝謝。”
方旖與邢肆別過,回來跟陳君瑜在丁家人這做了最後的收尾,隨後便也道了別便跟陳君瑜一起打車離開了。
她坐在計程車上看著路上的鄉村景色,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家。
上次發了薪水後,她留下了生活必須的數額後就把大部分寄回了家,母親除了一個簡訊之外什麼訊息都沒有,甚至連個電話都沒給她打,發給她的簡訊內容也無非就是“錢收到了”四個字。
也許,她辛苦賺來的錢現在正被酒鬼繼父拿去揮霍,可那有什麼辦法呢?她已經囑咐過母親藏起來一點養活自己了,如果她不那麼做的話,方旖也救不了她。
陳君瑜見方旖神色茫然地看著車窗外,有點擔憂地問:“方旖,你沒事吧?暈車了?”
方旖恍惚回神,微笑著說了句:“沒事,就是有點餓了。”
陳君瑜一笑,神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