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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家裡淹水了……”
秦莫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才開啟門,就有水漫過腳背。曹辰峰挽著褲腿,赤著腳,上身還穿著整齊的西服,站在水中央,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她原本已經覺得這個晚上鬱悶至極,瀕臨崩潰了,卻因為他那副百年難得一見的漁夫模樣,終究是嘆了口氣,笑了出來。
她淌著水過去,把手袋放在餐桌上,問:“怎麼回事?”
“也許是水管裂了?”曹辰峰脫了外套,往廚房去檢查水管和暖氣管。她跟過去,站在他後面。
“能找個手電之類的嗎?”他回頭看她。
“這個,”她折回去,從手袋裡找了個袖珍的小手電給他。她加班回來晚了,有時候走廊裡的燈太暗,備個手電方便找鑰匙。
“你確定這是手電?”曹辰峰看著那根口紅狀的管子,一臉不信任的表情。
“給我。”她沒好氣地奪過來,在底部旋轉,扭亮了遞給他。
曹辰峰看了她兩眼,沒再說什麼,他開了櫥門,一邊摸索一邊察看。
“在漏水,有沒有物業的電話?叫他們找個人過來修理。”他很快站起來,往外走的時候已經下了命令。
“這麼晚了還有人嗎?”她懷疑。
“總有人值班吧,我們付那麼多物業管理費是幹嘛用的?我完全可以投訴他們。”他扯鬆了領帶,口氣愈發不佳。
秦莫堯覺得他明顯地在遷怒,然而工作了一天疲憊不堪回到家卻看到一片汪洋大海,再沒有比這更鬱悶的了,雖然她的情緒也不怎麼好,終究是懶得跟他爭論,在客廳的通訊錄上找了號碼打過去
等折騰完,已經是午夜了。整個房子,從廚房到客廳,一片狼藉,慘不忍睹,兩人坐在沙發上,連動一下的慾望都沒有,更別提收拾了。
曹辰峰在抽菸,他把菸頭按在菸灰缸裡,站了起來:“去麗景那邊住吧。”
於是他們在午夜的時候穿過了大半個城市,到了麗景這邊的公寓。其實這裡才是他們本來定的婚房。二層的複式結構,足夠大,又臨湖,風景絕佳,空氣質量高,十分適宜居住。裝潢上也下足了功夫,按英式的標準配備的,設施齊全,然而她卻總覺得太大,打掃起來麻煩,而且離市中心遠,尤其是每次加班的時候,大半夜一個人開車回來,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屋子裡,陪伴自己的只有客廳滴滴答答的壁鐘聲,簡直靜得要發慌。
所以多數的時候,他們還是住在市區相對簡陋但明顯更方便的公寓
秦莫堯放下東西就去洗澡,她覺得疲憊不堪,在浴缸裡泡了很久,昏昏沉沉得幾乎要睡著,等回過神來,水都快涼了,重新用蓮蓬頭衝了個熱水澡後,她穿好睡衣出來。
曹辰峰已經在另外的衛生間洗過了,坐在客廳裡安靜地看新聞。她去廚房找到還在保質期的蜂蜜,幫他衝了一杯,見他還沒有睡覺的意思,自己端著杯子上樓去。
沒想到剛躺下不久,他也跟了進來,輕手關上了房門。這是一個禮拜來他們第一次在同一時間入睡,她還醒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索性裝睡。他摘了眼鏡,掀開被子進來,在她身側躺下。她掙扎良久,終於坐起來:“我再幫你拿床被子。”
“不用,就這樣好了。”明明有前車之鑑,他卻似乎並不領情。
一會被子被卷光了可不要怪她,秦莫堯暗暗地想,其實也實在懶得動,於是又躺了回去,背對著他,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床頭的燈被關了,曹辰峰的身子捱過來,從後面半摟住她。
他身上的氣息溫熱,貼的太近,動作太親密,她終於沒辦法裝作毫無反應,於是翻了個身,面對他。
“明天還上班嗎?”他低聲問,氣息已經噴薄在耳後。
“不。”
那個“不”字彷彿是默許了一般,他半撐起身子,低頭從側面開始吻她的脖子。細膩灼熱的吻沿著下巴一路往下,肩膀,鎖骨,胸口,腰腹,手摩挲著她的後背,在平滑的肌膚上吮吸啃噬……他的技巧一向很好,又太熟悉她的身體,當他往下親吻到她大腿內側的時候,她幾乎戰慄了,低吟著捧住了他的臉,他抬起頭,吻回到她唇邊,含住了她的唇舌,在齒間流連繾綣。
他停下來給她時間喘息,細細地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呢喃,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混亂,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能感覺到他在她身上的動作,他熱切的撫觸,激顫的親吻,溼熱的舔弄,或輕或重地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