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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真切,頗感調查組的新發現對翻案的重要性。
其實在來鹿城的路上,徐應龍就仔細將整個案件梳理了一遍,發現其中有些問題老爺子和他想的有些太簡單了。
從前任的記憶中得知,自己的那個便宜老爸雖然為人死板,不懂變通,用老爺子的話說犟得像頭牛,認準了死理絕不回頭。但是在前任的記憶中,徐父卻是一個很有大局觀的人,有大局觀的人往往能分得清事情的利弊得失。
市政府遭了賊,而且還被小偷題字留言,貪字高懸市政廳會議室,這是何等的恥辱。此事帶來的負面影響之大,後果之嚴重,徐達作為一個主管工業的副市長不可能不知道,斷不會那樣沒有大局觀的反對政府班子的決議,非要徹查此事。
要知道這件事其實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他又不分管政法工作,即便是破了案子也不會有他半分功勞。當然出了事情也不會找他的麻煩,自有人會為此事負責。所以說徐達完全沒必要趟這趟子渾水。
現在事情恰恰相反,徐達不但趟了這趟渾水,而且還深陷其中,最後被淹死了。要說這裡面沒有問題,那完全不可能。單從徐達的性格上分析此事壓根行不通,這裡邊定然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到底是什麼事情徐應龍之前還沒有想到,但是剛剛聽了蔡文英等人的話他突然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徐達肯定是掌握了某些人的把柄。而且還是很致命的把柄,並且還要將此事一捅到底,用官場上的話說就是掀蓋子。
但由於走漏了風聲。或者是對方也察覺了此事,所以借市政府被盜的事情大做文章,最後徐達非但沒能把敵人打倒,反被人家給整死了。
雖然這些都是徐應龍的猜測,但是他有一種預感,自己的猜測很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另外徐應龍還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徐達手中的材料或者是證據並沒有被敵人得到。敵人雖然除掉了徐達,但是卻沒能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情。
他清楚地記得,上次他和小妹從醫院回家的時候。家裡如遭了賊一般,一片狼藉,據鄰居說是警察來抄家的結果。當時徐應龍並沒有在意,但是現在想想。此時很不尋常。
警察抄家本沒什麼稀奇的。只要是貪官案發,查抄住所起獲贓物是必須的。但徐應龍卻記得家裡的情景,整個屋子雖然被翻了個遍,但是家裡的一些菸酒卻沒人動,更沒有將其帶走。要知道這些東西也是“贓物”的一部分,沒道理沒人在意。
更重要的是,家裡除了衣櫃床櫃之類能藏東西的地方被搜查的乾乾淨淨,就連衛生間和廚房的地板和牆壁也被刨的坑坑窪窪的。這明顯已經超出了查抄贓物的界線,而且也不符合規矩。
現在想想。那些警察似乎並不是為了查抄髒物,而是在尋找什麼東西。而他們想要的東西很可能就是父親蒐集到的證據或者是材料。
還有一點讓徐應龍無法忘記的是,自他重生以來,尤其是在被楊凌陷害的那段時間,他始終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有人要置他和所有徐家直系成員於死地,所有動作都是抱著斬盡殺絕的目的。
之前他一直想不通是為什麼,即便是政治鬥爭也沒必要這麼殘酷,禍不及家人,這是規矩。徐家人即便是再怎麼不得人心,再怎麼混蛋也不可能讓人恨到忘了規矩。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那些傢伙之所以要斬草除根並非是擔心徐應龍以後找他們報仇,而是為了殺人滅口。那些人擔心徐達將證據交給妻子兒女,所以才會有針對性的除掉徐家的人。
只要徐家的人都死了,即便那份未知的東西還在世上,也不可能重見天日,某些人的陰謀和罪惡也就不會被揭發。
也正因為如此,敵人才會在調查組查到這裡的時候如此緊張,甚至不惜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在調查組下榻的酒店安裝竊聽器。正如蔡文英說的那樣,他們這是心裡有鬼,怕查,而且已經被調查組查到了痛處。
如此看來,父親的案子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老爺子原本讓自己躲在調查組身後,不要輕舉妄動,等必要的時候再出手。但是徐應龍覺得以蔡文英等人現在的處境,恐怕十有**是暴露了。
一旦那些人有了防範,他們再想有所作為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畢竟這裡是鹿城,是人家的地盤。即便是蔡文英的級別很高,而且還有上面的人給撐腰,但縣官不如現管,如果沒有鹿城方面的支援,蔡文英等人將會寸步難行。
想通了這一點,徐應龍決定主動出擊。蔡文英等人就讓他們在明處吸引敵人的火力,而他自己則是